七色峰下,红蝎精手持赤鞭,秀眉深锁。小妖层层叠叠,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阵法井然,几百双眼睛紧张地四处搜索。
“嘿嘿,妖精,来抓我呀。”悦耳的少年嗓音凭空响起,却不见说话之人,给战场剑拔弩张的氛围增添一丝诡异。
忽然“啪”的一声,一名小妖捂着脸坐倒在地,不知被谁被删了一个耳光。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如鞭炮般地在小妖的阵列中想起,小妖们东倒西歪。噼啪之声逐渐接近阵眼,红蝎精喝的一声赤鞭抖动,呼呼有风雷之声,一团红光护住全身。
然而赤鞭破空声中只闻一声轻响,红蝎精向旁栽倒,长发披散,连金钗也给打得飞了出去。这一掌之厄到底没能躲过。
红蝎精站起身,捂颊怒道:“六娃子,有胆子就现身一斗,这般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嘻嘻,英雄好汉,是你封的么。不过你这么想见我,就让你见上一见吧。”话音落,半空之中现出一名清秀俊美的少年。只见他闭着眼,修长的四肢向外舒展,在群敌环伺下伸了个懒腰,浑没把众妖放在眼里。
“这才对嘛,这么俊俏的小弟弟,怎么怕见人呢。你的哥哥们敢和姐姐我光明正大地比试,到了你这难道只敢躲躲藏藏的了?”
“啧啧啧,这么赤裸裸的激将法对我可没用。”六娃双目倏睁,粲粲如星,眸底深处的一丝俏皮,让本就俊极的面庞多了分灵动的魅力,“只许妖精你暗算,不许我偷袭嘛。我可不信凭你这点道行能‘光明正大’地打败我的几位哥哥。”
“哈,你的几位哥哥确实都有惊人的本领。”红蝎精双手背负,两只变色龙精悄悄爬上了六娃悬空处身后的山崖,“可惜啊,你们葫芦娃有一个同样的致命软档,姐姐我就是抓住了这个软档,让你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出来。”
“喔,软档,我怎么自己都不到?”
“嘻嘻,放心,马上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欸?”
两只铁钳从六娃背后伸出,紧紧锁住了六娃的肩胛和腰肢。
“什么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抓住,唔,呵呵,妖精你干什么……”
铁钳机簧触动,贴肉弹出一圈棕毛刷子,在六娃腰间旋转,惹得他几声轻笑,身形一虚便脱出了铁钳。
“战场之上耍这般儿戏,妖精你可真是嫌命长啊。”六娃双手抱臂,都不向背后看上一眼,依然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我看你也是松懈的很,留神,那更厉害的来了。”话音未落,六娃感到小腿一紧,低头看去,只见两条鲜红的舌头缠了上来,正是攀在山崖上的两只变色龙,眼见铁钳无功,便用上了舌头。
眼见奏效,二妖长舌一卷,六娃向后倒飞,两条修长洁白的腿便被抱入怀中。
“抓住他了。”用手抱住了六娃双腿,二妖的舌头甫得自由,便忙不迭地邀功,少年大腿那顺滑的肌肤和充满活力的筋肉感更是令他们心花怒放。
“抓住我?是么!”微微挣了两下没挣脱,六娃身一屈拔空而起,直上云霄。猝不及防,一只变色龙没抓稳半空中跌了下来,摔得筋断骨折,另一只登时面无血色,紧紧攀附六娃腿上,哪还敢造次。
“哦呀,你还在啊,那就,陪我飞一会儿吧!”六娃猛地加快速度,自云霄俯冲向大地,略过地面又冲上云霄,变色龙只感到劲风扑面有如刀割,吓得不敢睁眼。六娃哈哈大笑,几个来回下来,玩得有些厌了,这才回到群妖附近,悬浮半空,只见身下小妖聚集,叫喊声此起彼伏。六娃有心逗弄,兜着圈子飞来飞去,引得小妖们在地上追的嘘嘘气喘,挠钩套索总被灵活避开,却怎么也碰不着六娃。偶尔有蜂雀之属飞上来,也给六娃轻轻一拳便给打发了。
“嘻嘻,瞧你们的蠢样子,欸?哎呀哈哈哈……”脚心一阵奇痒打断了六娃的嘲笑,瘙痒之下六娃感到身子一虚,一头栽进地上的小妖群中。小妖们一阵欢呼,抓手臂的抓手臂,抬腿的抬腿,抱腰的抱腰,七手八脚将六娃牢牢抓住。
“是那只变色龙。”六娃抬头见变色龙的爪子正按在自己脚心,正想挣扎,只感到浑身攀上无数异物,尖锐的指甲,细软的绒毛,湿乎乎的舌头,钻进腋窝,盖上肚脐。小妖们放肆地侵犯着这跌入陷坑的猎物。
“哈啊,啊哈哈,这是干什么,好痒……”六娃手舞足蹈,脖颈高仰,却很快给小妖们拽回四肢,按下脑袋。无数的手掌游走在健气的躯体,掐捏着充满弹性的肌肤,甚至伸进小衫短裤之内。
“喂喂,那里不可以,啊哈哈……”六娃抗议的话又被瘙痒镇压了下去。
“六娃子,刚刚不还神气活现的么,怎么连几个小妖也应付不了了?”红蝎精在一旁嘲讽道。
“这,这算什么, 嘻嘻,哈哈哈……”
“算什么?算是让你飞身不起,动弹不得~”
“这,这种招数,怎么可能……有用嘛!”只见六娃身子一闪而隐,众小妖错愕间,一阵兵乓声过,小妖纷纷倒地,再起不能。
“喂,妖精,还有什么花样,快点使出来吧。”红蝎精循声望去,只见六娃高坐在之前变色龙埋伏的山崖之上,翘着二郎腿,雪足挑衅似的一晃一晃。
“六娃子,看来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弱点。”
“哈?你刚才是针对我的弱点?你不想说我的弱点就是怕痒吧,刚才是和你们玩玩,认真起来我怎么会怕这种小儿把戏。”
“少嘴硬,是谁刚才被搔了下脚心便从天上跌下来的?看法宝!”说罢红蝎精素囊一张,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罩滴溜溜升上半空。红蝎精旁观者清,她见方才六娃隐身脱离小妖们的束缚之时,那变色龙精正想要再次搔挠他足底。这娃子定和他兄弟一般,只要抓住了他的脚,不愁制不住他。
“嘭——”看似一碰就碎的琉璃罩将六娃原本坐处砸出一个大坑,晃悠悠抖落边沿的土屑,朝着地面俯冲而下。
六娃早已落在地上,琉璃罩随着他的脚步东西来回飞转,六娃隐身,那罩子便悬浮不动,六娃一现身,便继续追踪。
“咦,这法宝有点意思……”六娃说话间脚步稍慢,那琉璃罩直扣而下,逼得六娃一个后空翻险险避开。
“你的六弟,并没有展现出你所谓的实力。”远峰之上,白蝎精借着二娃天眼神通得的印画观摩战局。
“正如他自己所言,现在只是在玩闹罢了。这家伙的性格一直很恶劣……”二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此刻他心中所想,正是他背着白蝎精,凭借自己药浴时纳入的神秘液体窥探天机所看到的光景。
密室之中,沐浴在紫光中的二娃黑袍灰化散落,回归橙色短衣的本来面貌。他感到一股热流自涌泉直上百汇,周身景物虚化,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一个陌生的湖畔。月华皎洁,湖面却一片漆黑,如深渊巨口般连月影也吞没不见。不远处一个面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仿的白衫少年,正抱膝坐在湖畔。少年项间垂着一个小缀,莹莹反射着月光。
“你是,葫芦小金刚?”
眼前的少年没有回应,疲惫地垂着头,浸在湖水中的脚趾漫不经心地勾动着,全没有传说中斩妖除魔的潇洒俊逸之态。
忽的,少年脖子上流光一转,挂坠咕咚一声掉入湖中,湖水猛涨,瞬间吞没了湖畔的少年与二娃。
冰冷的湖水之中,二娃睁开了眼,只觉得呼吸如常,随机明白自己身处幻境,自然言语无应,水火不侵。只见少年七窍涌出滚滚黑气吞没全身,黑气三七市,少年赤身裸体,全身布满了黑紫色的邪纹,散发出骇人的妖气。
湖水退去,大地之上,少年仰天长啸,化作一道黑烟而去。天若有应,霎时黑云聚集,一场豪雨骤然而降,大雨之中,少年原本立身之处,一颗葫芦籽的新芽破土而出。
光景再度模糊,二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站稳时,他发现自己仍站在密室之中。
“金刚化妖,永劫轮回么。”这破碎的片段似乎暗示着葫芦娃们的宿命,二娃沉思良久,忽然感到足底热流久久未散,反而越发灼热,隐隐有些瘙痒之感,连忙盘腿翻起脚掌,只见几簇金色淫纹自脚心而出,缓缓爬上足踝。二娃试探性地伸指一触,一阵瘙痒裹挟着难以言喻的燥热直袭心头。
“唔哈……”二娃一声呻吟瘫倒在地。瘙痒与燥热转瞬即逝,盘腿再看时,脚上的淫纹也消失不见。
二娃心中惊疑不定“这是白蝎精真正的陷阱,还是窥探天机的代价?”而然旋即他下定了决心。哪怕眼前便是深渊,自己唯有义无反顾。这是为了自由,自己唯一所能抓住的,细若游丝的希望。
“若是窥探其他兄弟,或许能够看见其他命运的碎片。”二娃起身一挥手,黑袍覆身。他将面容藏在兜帽之中,朝着囚禁兄弟们的密室而去。
大娃的囚室内,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麝香之气,十数个小妖或坐或靠,交谈着方才飘飘欲仙的感受。骤然间地上黑气涌动,一道黑袍身影凭空现出,小妖们纷纷起身,垂首而立。他们认得这是大王请来的黑袍客卿,有着鬼神莫测的修为,不敢有丝毫怠慢。
黑袍遮身的二娃看见大娃仰面瘫倒,昏迷不醒。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体态与恰到好处的肌肉令这胴体无比诱人,踝上两只银镯点缀,更增了一分挑逗。从依然高耸的阳具可以看出,大娃刚经历了一场亵玩。二娃也有所耳闻,自从二次被俘后大娃便被红蝎精作为奖励,犒赏作战勇猛的小妖,犹如军妓一般。二娃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手指一勾,摄取了大娃一根秀发,转身离去。
三娃的囚室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三娃侧身躺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口中不住呻吟,显然身处噩梦之中。二娃没有惊醒他,仍是默默摄取一根秀发而去。
四娃的囚室四壁皆是耀眼的冰晶,囚禁四娃的黑丸高悬穹顶,不住旋转蠕动。黑丸之下则是一张红色帷帐包围的软榻,榻上沉沉睡着赤身裸体的五娃。五娃脖颈之间套着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极像拴狗之物。
“大概是为了四弟,五弟向红蝎精献出了肉体。”二娃猜测着摄取了二人各一根秀发。
密室之中,二娃卸去伪装,他感应着体内若有若无的秘液,一手握着四根头发,一手撩起刘海,让透辟因果的紫光照射开去,形成一片光幕。紫光中,四根头发自二娃指缝间飘忽而出,悬于半空。首先是水娃的头发溶入紫光之中,泯灭之处浮现出一个金色的“生”字。
光景变换,二娃感觉身体似乎升腾而起。这一次的画面不如第一次那么清晰。隐隐绰绰几条人影,穿着与白蝎精类似的白色长褂,围着一个金属立方体争论不休。声音在宽阔的大厅回荡。
“最后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逆转熵增的答案在生命本身。”
“喜怒哀乐,思索,苦闷,情欲,信仰,生命对于世间的情感即是无穷的力量之源。”
“创造生命的方程式有解,行于原初的混沌之海上,要有光……”
画面逐渐模糊,声音也越发微小。最终不可辨,不可闻。一阵急剧的坠落之感后,二娃发现自己再度回到密室。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二娃几乎抑制不住要发出新生儿般的啼哭,这感觉是得见圆满的真理后回返残缺的阵痛。无需辨言,这便是天人造命的过程,受造者遇见造物主后发自灵魂的悸动不会说谎。二娃闭目昂首,张开双臂回味方才一幕,虽然与传说大相径庭,那看似平凡的一段光影却至今仍让他的胸中充塞一股壮阔之感。
但很快,足底传来阵阵瘙痒打断了这玄妙的感应,二娃抬起脚,更为密集的金色淫纹没过脚背,爬上足踝。
“唔……这究竟是什么,比上一次更严重了。”瘙痒之感如蚁附膻,二娃不禁用手抚上自己脚底,霎时更为强烈的奇痒如潮水般涌来。“哎呀~哈啊~”二娃一下栽倒,脚板在地上不住摩擦妄图缓解痒感。受二娃状态影响,紫色光幕也渐渐散去。
奇痒渐渐退去,留下的是一股燥热,一阵酥麻自涌泉经双腿至鼠蹊,最终汇集在玉茎之端,常年安分低垂的阳具,首次微微抬头。
二娃低头视之,竟见脚底踩过之处和淫纹上长出一簇簇菌菇来。这菇儿通体金灿,菌柄纤细透亮,几个呼吸间却又腐败凋落,化作一滩淡淡的黏浆,不消片刻变没入尘土彻底不见。
足下生花本是有旷世神通之人带来的吉象,可在二娃看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却绝非这般好事。葫芦娃们皆为仙藤转世,神树化肉,而五行之中木生出蕈即为腐败之象,二娃已经能感觉到这菌菇的生长正悄然却不可阻挡地汲取着自己足间的法力,虽这点消耗补充起来轻而易举,但无疑让阻挠这蚀骨般的痒意变得更加困难,更不知这菇儿还有没有别的用处。
“啧…….赶紧先办完要紧的事,再想办法对付这东西吧。”奇痒随着金纹一同淡去,地面上的菌液也消散殆尽,虽有不安,但此时也不能回头了。
二娃捡起掉落的三根头发,再次张开紫色光幕。
三娃的头发融入光幕,空中一笔一划勾勒出一个金色的“住”字。
这一次二娃感到自己自空中俯瞰大地,大地上遍是如蚂蚁般渺小的人类与妖族的身影。他的目光聚集在一处妖族的部落。耳边响起空灵的声音。
“多么奇妙,这些生命中最为灵慧的个体通过与自然之力的共鸣发展出了更高级的情感,掌握了强大的法力与接近永恒的寿命,由于对自然之力的亲近他们的形体也趋同于造物主。”
随即目光转向一座人类的聚集地。“城市”一个概念映入二娃的脑海。街市上人头攒动,两旁小贩的吆喝之声此起彼伏。他从未见过如此高大坚固的墙壁,如此精美的建筑,自他诞生以来,人类分散聚集在彼此不通音信的村落之中。
“而这一类生命,他们在漫长的演化中放弃了个体寿命的永恒,而让整个群体得以在诞生之初便与造物主相近。他们之中也有个体通过对理的理解掌握强大的力量,但终究天赋所限,寿元不长。”
视野自大地升上天空,变得模糊起来。大殿之内,两侧各悬浮着一座高台,高台上一排排身影,争执不休。
“我们可以接纳‘人类’中与我们相近的个体成为我们的一员。”
“什么?让受造者拥有与造物主同等的权利,你们想引发伦理危机么?”
“我认为,这将利于我们收集与利用信仰而生的能源,更充分地利用‘人类的价值’。”
“如果真的接纳人类,那么重点不应该是我们是否能因此获利,而是讨论人类是否可以拥有权利。”
“这无异于打开潘多拉的魔盒,结果将是难以预知的灾难性的。”
“既然难以预知,如何便能肯定是灾难……”
画面渐远,声音渐低,回过神来,二娃眼前是光秃秃的墙壁。金色的淫纹漫上了小腿肚,接触地面的足底传来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交替着踮起脚尖,
“呼呼~该死,怎么这么痒~”瘙痒久久不散,二娃干脆箕坐在地,两只脚掌离开地面。石室密不透风,但两只脚掌仅是微微晃动摩擦空气都像是有人在用手抚弄一般,引得二娃直喘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脚底搓揉了一下。
“哇啊~啊哈哈哈……”本就敏感脚底这下如捅了马蜂窝一般,奇痒炸裂开去,前胸后背,脐下腋窝,腰肢小腿好似有无数虫爬一般,无处不痒。地面上生出大片金色菌菇。二娃不顾形象地满地打滚,双手时而抓挠腰腹,时而抚胸揉被,却也难消奇痒之万一。尤其一双脚,似有无形指甲一下一下刮过脚心,却无可阻挡,无论怎么抱脚揉捏都无用,唯有放肆的大笑无助地回响。“啊哈哈,哎呀呀啊哈哈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二娃的手指刮过淫纹,几乎抓破皮肤,却丝毫影响不了它的增生。二娃的这双脚曲线分明,足趾圆润整齐,白如羊脂嫩似绢帛,本是世间罕有的尤物,加上这淫纹点缀,如金镶玉,更增其色,但此刻却是其主人苦难的渊薮。
“哎呀,痒,痒死了,哈哈哈哈,我的,我的脚,啊哈哈……”密室之内,金色的菌毯之间,二娃身受奇痒,连求饶的对象也找不到。美少年抱着赤裸的双脚嘘嘘气喘,浑身汗湿,薄薄的小衫紧贴身子透出肉色,构成一副无人得享的艳色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奇痒终于散去,二娃趴在地上嘘嘘气喘。还没等他调息均匀,一阵阵快感传遍周身,好似一双温柔的大手在胴体上不断抚摸。“嗯,呼呼……”精疲力竭的二娃正在意志薄弱之刻,不由心神一荡,脐下之物再度抬起几分,从未曾被外物触碰的敏感尖端摩擦衣料,更惹得一缕痒意自顶穴没入道中,整条玉茎再蓬大了三分。二娃仰面朝天,满面通红,口鼻之中热气呼呼而出,忍不住摩擦双腿缓解难耐的躁动。
“原来,这感觉,这么舒服么……”初尝此道,二娃竟起了一丝就此沉溺的念头,缓缓将手伸进亵裤,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一阵激烈的麻痒直冲向脊髓。“嗷嘶~”二娃痛快地叫出了声。
“唔~~唔~嗯~还不能,不能在这里结束,呼~呼……”二娃的理智最终在这场角力中占了上风,他生生止住了自己的邪念,熬到了快感消退之时。“难怪我的兄弟接连败北。性欲,真是诱人堕落的可怕力量。”二娃自言自语,但内心深处,不由对下一次的体验,有了一丝期待。
火娃的头发融入紫光,迸射出一个金色的“异”字。
“叮——”铁锤砸向砧上的剑尖,溅出几点火星。
赤膊虬须的大汉放下铁锤,将手中长剑高高举起,直指天日,金色的光辉镀满剑身。大汉身后,一只披甲的队伍在街上浩荡而行。队伍正中四个人抬着巨大的担架,担架上各类妖物残缺的尸首堆砌地如小山一般。
“妖类相信绝对的力量,只能形成小规模的部落。而人类崇尚秩序,已然建立起了绵延千里的帝国。这两种不同的理念,不同的进化方向必然造成无可解决的纷争。最终只有一族能够屹立大地之上。”画外音在二娃耳边响起。
“即便个体力量强大,面对数量众多,组织井然的军队,妖类没有任何优势。”
“人类抗衡天灾,战胜妖物,届时还会对我们这些造物主产生敬仰的信念么?”
“我们可以赐福于妖类中的佼佼者,让他有能够凝聚群妖,对人类发动冲击的魄力。”
“盛与衰的兴替,血与火的洗礼才能孕育出纯粹而高洁的信仰……”
音画消失,二娃一阵惘然,人妖相争,是诸天神佛愿意看见的景象么。那么除妖卫道的自己,又是为何而生?
疑问的答案没有到来,先传来的是钻心的痒。“又来了,啊~”脚底如遭火灼,二娃跌倒在地,脚在空中一荡,便仿佛蹭过羽毛一般,惊得他不由蜷起脚趾。“我的脚怎么会变的这么敏感~”心下无奈,前几次的经验让二娃不敢再用手触碰脚底。但即便什么也不做,那滋生的淫纹似乎变得有形有质,每自脚心钻出一个便痒得二娃浑身一颤,就像被一只大手捏住了脚掌,拇指在稚嫩的脚心边压边转。淫纹一路爬向小腿,如虫豸蠕动般的触感痒得二娃嘴唇紧咬,粉拳乱挥。
“呼呼~”随着二娃气喘,痒感逐渐蔓延,如一张薄膜紧贴全身,但已不那么剧烈,酥酥麻麻,颇为舒适。而若是不去搓挠,那些诡异的蘑菇也便是没有出现。
“结,结束了?看来只要不刺激就好……”二娃松了一口气,支起身子,脚底自然地踏上了地面。
“呜哇——啊?哈~哈~不,不好……”一时松懈,淫纹受激,密集的金菇如雨后春笋以脚底为中心炸现而出,炽烈的快感顺着包裹全身的酥麻燃烧开去。“身体,变得好奇怪……”二娃胸膛小鹿乱撞,脑子嗡嗡作响,满腔的燥热不留给他思索的余地。
“热~额啊~啊~”娇叫声中,二娃周身冒着热气,连耳根都变得通红,身子左右晃动,两腿交替伸屈着,两只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衣衫,很快短衫便破烂不堪,自肩头滑落,卡在臂弯。翻滚撕扯之时,每每纤细的手指刮过皮肤,娇嫩的脚板蹭过地面,刺激之感便搅得二娃心尖一阵痒酥酥的,胯下的分身不安地抬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哎哟~”衣料摩擦的刺激比之上次更胜十倍,二娃手忙脚乱地褪着,短裤半挂在浑圆的翘臀,秀气而颇具规模的阳具终于弹了出来。
便在暴露刹那,脚底淫纹似有感应,两道金光自脚心激射而出,沿腿骨而上,一下没入马眼之中。
“咿呀呀~~啊~~啊~~”激增的奇痒电路般窜遍四肢百骸,又集中在身上五点:两脚脚心,胸前双乳,玉茎深处。二娃忍不住伸手模抚着双乳,很快模抚升级成搓揉,难耐的奇痒没有半分减轻,反而以双乳为圆心,快感一圈一圈激荡而去,空中似有无数唇舌,不停亲吻舔舐着衣物残缺处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啊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二娃眼神迷离,再没有半分平日的睿智与从容,汗水让刘海紧贴前额,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头半截露在洁白的牙齿外,布满淫纹的双脚不停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十只脚趾随着呻吟一会儿箕张一会儿蜷拢。借着菌菇腐败后的黏液粘起砂石不断搓弄的脚板。
瘙痒,燥热,快感,交织成欲望的催化剂,下体膨胀到极限,最后一丝尊严的顾忌也烟消云散,满腹智计此刻不愿想什么谋略,惟愿将身心交托这这原始的欲望。
他紧紧握住身下的欲望,快速地抽动着。二娃的眼睛紧闭,头高高抬起,下巴几乎和脖子形成一条直线。
“喔喔喔——”长久的压抑终于迎来释放,白浊的液体溅满了前身,让这色气的半裸玉体多了一份污秽的美。
瘫倒在污浊中的二娃缓缓爬向前方,指尖捏住大娃的头发。
“可恶,竟,竟然让我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不过,释放了之后,应该就没问题了,还剩,最后一次……”
大娃的头发在紫光中溃散,无数细小的光粒汇聚成一个字——灭。
四周是白茫茫的雾气。烟云缭绕之中的高台上,坐着看不清五官的身影。台下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头脸低伏,紧紧贴着地面。
“人王最后的血脉,我们听见了你的祷告,决定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心中的愿望。”
“神啊,请拯救你可怜的子民。”跪着的人抬起头,仍显青涩的脸庞上显出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
“人王新殁,国中无主,妖潮来临,人类帝国土崩瓦解。往后百年,人类饥餐露宿,朝不保夕。人王子嗣数度振臂高呼,意欲复兴,但最终都事败身死。终于只剩下你这最后一人,也陷入绝境。正是不忍见人史决断,我们才回应了你。”
“请神明降下神通,扫荡群邪。”
“盛衰循环本是天道之常。人类的黄金时代依然逝去,妖族的兴起是自然的选择。但是,我们可以给你希望,但希望,需要代价。”
“为了人类的生存,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身负人王之血,我早有觉悟。”年轻人露出坚毅的神色。
“你将以青春为代价获得希望的种子,性命为代价浇灌希望的胚芽。无论几世轮回,宿命的锁链都将牵引着你,作为希望的种植者献出一生。这份代价,你可愿受?”
“我愿受!”
一声惊雷炸响,白雾散去。大地之上,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佝偻着身子,摊开满是褶皱的手掌,七粒青色的种子正安静地躺在手心。
“啊咿呀呀~~”不给二娃任何喘息地机会,窒息般的快感吞没了他,二娃白眼直翻,翻涌的菌毯覆盖周身,白汁瞬间喷溅而出。
“唔……”连续释放,下体隐隐有一丝酸痛。二娃想起身,脚刚沾上地面,奇痒伴随着快感再次让他潮吹而出,身子一软,重新倒落尘埃。淫纹纵横交错,几乎将整个小腿吞没……
回忆被脚底传来的瘙痒中止。二娃交替着抬起脚,狠狠在地面上蹭了一蹭,将又窜出的几金菇菇碾成粉末。在密室窥探天机之后,自己脚上的淫纹逐渐消散,然而从此以后自己的脚掌一沾地面便会微微瘙痒,站的久了越发奇痒难耐,不得不搓揉一番或者找块石头摩擦一下。这让他跑也跑不快,站也站不稳,终日瘙痒,难受极了。
二娃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扭头却瞥见白蝎精正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转过身来,悄悄拨动几下脚趾,扬起写尘土盖住身后尚未消散的金菇残骸。白蝎精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脚上。
“二少爷,怎么没穿我给你的短靴?”
“啊,这,我,我赤足习惯了,穿着,穿着不舒服……”二娃原本穿着短靴也没什么,但被脚心瘙痒所苦后,穿着一双鞋实在不方便缓解瘙痒,菇儿长出时带来的异物感和腐败后菌液黏黏的触感更是让人不适,便没再穿了。
“是么,怕不是二少爷的脚出了问题吧。”
“我,我的脚能有什么问题……着了你的道,我哪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二娃瞒着白蝎精行动,现在又诡术缠身,生怕被看出端倪让自己更处弱势,不由有些心虚地遮掩着。还好此时淫纹并未显现,而只要不有意搓弄,金菇也不会冒出,似乎能暂瞒一时。
“那便好,红绸与你六弟的交战逐渐激烈,为防变数,我们走近些掠阵吧?””也……也是,这便走吧!”
无法找到理由拒绝,二娃也只得硬着头皮上路。密室之外,微风和畅,本是二娃最喜好的天气,可此时的少年却根本往日在白蝎周围上蹿下跳的潇洒,既要不情愿的忍着脚底瘙痒行走,还要避开白蝎的目光,便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白蝎身后,在逐渐上升的痒意让自己娇喘出声前,不动声色地找个拐角处狠狠摩擦一下脚掌,并依靠拐弯处视线的遮蔽防止妖精注意到脚底踏过处悄悄涌出的几朵小金菇。但若是碰着条直线路径,金菇无处可藏,就只好咬着牙硬挺了。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行走,此刻却成了近乎要命的折磨。
“停,停!就在这继续用我的天眼布阵远程观战吧?”眼看前往下一座高峰的山路是条自底而上的竖直台阶,二娃实在是不敢再去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了,只得建议在此时脚下略低一点的山头止步,却哪知一路上的窘态早就被白蝎尽收眼底。借余光观察着冷汗直冒,脚底发颤的少年,白蝎对发生的事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自己的“兴趣”就是没说破,一路尽挑对二娃来说难走的直路前进,就等他自己暴露。
“二少爷在密室打坐太久,想来是脚力一时有损吧,这才走了不到小半个时辰,我怎么觉得你连站都站不住了?”
“你,你别胡说,我那六弟的神通不可小觑,我们当然是离远些才不容易暴露。”二娃暗叫不妙,这白蝎似乎已经,但都瞒了这一路了,现在再说出口面子实在过不去,只期望侥幸能蒙混过关。
“我和你打个赌,你若能站着不动一盏茶的功夫,变算我失言,我想你赔礼道歉。否则么,你的这双脚我可要好好看上一看。”
“什么嘛,站着不动有什么难得。”
“可得提前说好了,脚底必须紧贴地面,不许踮起。好,开始吧。”
二娃勉励遮掩,可是莫说一盏茶,不过半分钟脚心的瘙痒便愈演愈烈,渐渐如蚂蚁爬过,如手指轻划,二娃原本绷得挺直的双腿渐渐颤抖,终于忍耐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一地的蘑菇瞬间铺开,围绕在喘息不已的娃子周边,看起来甚是有趣。
“切,我输了,你,你要看就看吧……”二娃面颊微红,抬起右脚伸到白蝎精身前。他不好意思当着白蝎精的面搓揉脚掌,双腿仍因为瘙痒微微颤抖着。
“何必这么逞强呢。我药浴的厉害,你现在可是服气?”白蝎精将二娃的右脚捧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
他人的抚摸对瘙痒缓解竟比自己搓揉更好,顷刻右脚瘙痒之感全无。更令二娃欣喜的是,白蝎精将异样归因于药浴,没有怀疑自己做了别的手脚,自己正可以借坡下驴。
“本少爷算是服了你啦,白女士!”
“既然服了我,那就要听我的,这左脚,便套上黑靴一盏茶的功夫吧!”
“什么?”白蝎精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黑靴,一下套在二娃左脚。
“哎,痒,痒,给,给我脱下来!”二娃左拉右扯,黑靴纹丝不动。
“一盏茶的功夫,靴子自然不见。”
“一盏茶?别开玩笑了,唔唔,痒死我了……”
六娃闪躲腾挪,躲避着琉璃罩的追踪,每到紧迫时便隐身不见,倒也让琉璃罩无可奈何。
“喂喂喂,妖精,你这个法宝不太行啊,还有别的本事么,还是说黔驴技穷了?略略~”六娃向着妖精扮了个鬼脸,一个隐身躲过琉璃罩的扣击。
“哼,我的法宝可多着呢,看好了。”说着红蝎精吹了口气,一片羽毛飞向六娃,六娃一把抓住,那羽毛自指缝钻出,朝胸前的小红豆扫了一下。
“嘻嘻,妖精你又来这套。”六娃捂着胸向后疾退,羽毛飘然落地,一生二,二生三,顷刻十丈方圆化作一片羽毛之海。
“啊?哈哈,哎哟……”六娃接触地面的脚底感觉有数根羽毛齐齐滑过,痒得一趔趄。眼见琉璃罩追来,只得超前奔跑,每一步踩着地面都是钻心的痒,没几步六娃就东倒西歪,嘘嘘气喘。又有数根羽毛趁机钻入娇嫩的脚趾缝不断拉锯,强烈的刺激让六娃一下摔了个屁股蹲。翻身刚想爬起,几根羽毛照着他翘起足弓猛地一刮,六娃一声笑,又摔了个狗啃泥。
“啊哈哈,哎呀哈哈……”羽毛贴在脚心指缝骚动,奇痒之下六娃双腿高抬,秀足朝天乱踹。
“谁说不怕 这‘儿戏’来着,现在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小弟弟,你不是爱跑么,姐姐我就搔搔你这不老实的脚,看你还怎么跑!”
眼见琉璃罩当头冲下,笑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六娃忽然一声“嘿”,蹿身半空。
“不能跑,我还可以飞嘛,这都想不……哎,哎哟哟哈哈……”谁料那羽毛竟也跟上半空,附在脚底,钻进肚脐、腋窝、臂弯、腿弯,紧紧贴着身上的敏感点或撩拨或拉锯。六娃痒得手舞足蹈,想捉住羽毛,却顾此失彼,狼狈不堪。
“六娃子,这羽毛的滋味可好受么?你就在姐姐府里好好品味吧!”
“哇哈哈哈……什么!”在六娃爽朗的笑声中,琉璃罩当空扣下,一下将六娃扣在罩中。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六娃不断敲击罩子,然而罩内的他更加无从躲避,逐渐被白色羽毛吞没,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这瘙痒,很快便支持不住,抱着身子倒在羽毛中,只剩下两只脚时不时伸出羽毛堆胡乱蹬踢,也始终贴满了不断骚动的羽毛。最终琉璃罩彻底被羽毛填满,再也看不见六娃身影。
“不过如此。”就在红蝎精自鸣得意之时。心口忽然一阵绞痛,只疼得她一下跪地不起。
“唔,怎么会……”
“游戏时间结束了,我玩的很‘开心’呐,妖精。”红蝎精闻声回头,只见六娃气定神闲地站在身后,丝毫没有受瘙痒影响的样子。
“你……”
“别动哦,我手指可正掐着你的心脏呢。”六娃右手抬起,五指虚握,稍稍一动,红蝎精果然心头剧痛,哇的吐出一滩血。
“稍微解释一下,我的能力是游戏空间,八荒六合,任我遨游,区区一个破罩子,岂能关得住我?而我凭空捏住你的心脏,就是将指尖穿越到你的胸腔里。”
“你说这么多,是想让我,死个明白……”红蝎精心如死灰。
“本来可以就这么杀了你的,不过嘛,你这种作恶多端的妖怪就这么一死了之也太便宜了。似乎让你尝一尝心血尽付东流的感觉会更有趣啊。嘻嘻,先从你的手下开始吧!”
二娃手一松,红蝎精颓然倒地。小妖们救主心切,毒水烈火,刀枪剑戟,自四面八方汹汹而来。
六娃背手信步,身形一闪而没。所有攻击,尽皆落空。
空中传来一声轻笑,众妖们抬头望去。六娃凌虚而立,正在天日中央,仿佛与那磅礴喷涌着光明与热力的金轮融为一体。逆光的面庞看不清表情,只见他左手向上一挥,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千百妖精,似被镰刀割过的麦秆,在同一时间倒落尘埃。尸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涌出血水,片刻汇聚成大片大片的血泊。
红蝎精趴在地上,呆滞地瞪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吧唧”六娃白净的双脚落在血水之中,抬头望向晴朗无云的天空,微微眯眼:“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
“空间的游戏,很有趣吧?”六娃低下头,俏皮地一笑,刚才,他的手指在同一时间捏断了小妖们身上全部的经脉与血管,“下面我要去夺回我的哥哥们了。得而复失的滋味,你就趴在地上好好品味吧,嘿嘿~”说着,六娃翘起脚,遁入虚无之中。地上留下一串血色足印,越来越淡,最终彻底没了踪迹。
“红蝎精败了。按计划,该去会一会你的六弟了。”白蝎精的目光从天眼印画转向二娃。后者正弯着腰,抬起了左脚轻轻揉捏。这不甚优雅的姿势被撞个正着,二娃神色颇有些尴尬。脚底时不时的瘙痒让他很想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争强好胜的性格令他不愿在示弱于人,一直咬牙硬挺,每次都是趁着白蝎精注视战斗时,才偷偷安抚一下自己受罪的双脚。
“切,本来我和六弟势均力敌,现在被你的妖术整成了这样。”二娃正起身子,脚重重踏在地面上,双臂抱在胸前, “这回如果谈崩了动起手,你可得帮我。” 说着头一扭,气鼓鼓地嘟起嘴。
“一切依你便是。”白蝎精看着二娃撒娇似的作态,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六娃走在一处荒凉的山涧中。他并不知洞府具体位置,只是朝着方圆百里妖气最为浓烈的地方走去。行至中途,面前一道黑气,一道白光拦住去路。黑气白光散去,现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刚才还有些没底,这下确定了,我没走错路。”六娃拍手一笑,“二哥呀,对我就别遮遮掩掩了。这一身黑色袍子难看死了。”
“呵呵,好眼力,不愧是我的六弟。”二娃手一挥,卸去黑袍伪装。
“边上的,嗯,好像是只妖精。二哥,兄弟被捉你不救,怎么反和妖精一路了。”六娃瞥了一眼默然站在二娃身边的白蝎精。
“此事说来话长,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六弟,二哥我希望你加入我。”
“哈?加入你,什么加入你?”
“加入我,让我们一同促成葫芦小金刚的诞生。六弟,你不觉得可笑么,我们葫芦娃非人非妖,为何要插足人妖之争,陷溺于杀戮的轮回?凭什么我们披肝沥胆,浴血奋战,功成之后的奖赏却是化为山石,浑如死物?无论众神赋予我们如此的命运,是恶毒的诅咒,抑或恶意的玩笑,我都不愿在屈服于此了。我渴望自由的人生,渴望每个兄弟都能掌握自己的生活!像你这般向往自由的人,一定能理解我所说的吧?而这一切的关键,就是葫芦小金刚。唯有化为葫芦小金刚,完成这一次的生命轮回,才有斩断命运枷锁的可能。”
“哦,我有些懂了,所以你不惜和妖怪合作,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他们抓住?”
“他们沉溺于世间生住异灭的幻像之中,无法理解我所说的,想拯救他们必须施加暴力去驯服。但你不同,我和你是相似的,我们的能力跳脱于时空之外,我们能够看到这世间因果的本相。加入我吧,和我一起主宰命运,戏弄诸神!”二娃的身子因激动微微颤抖,一席话说完,他向六娃伸出了手。
“主宰命运,戏弄诸神,听起来似乎很有趣啊。”六娃眼中放光,也朝前伸出了手。就在双掌即将握住之时,六娃的手却忽然一摆,重重在二娃手心打了一下。
“嗯?”
“但是我拒绝。”
“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六娃面上绽开笑容,声音忽然拔高,身子腾空而起,一闪而没,“那就是戏弄连诸神都想戏弄的你啊!”
“砰砰砰——”隐身的六娃连攻三下,却都被二娃挡了下来。
“没用没用没用,即便是隐藏了行迹,攻击之时也会带动空气流动,你的隐身避不开我的耳目。”二娃早就料到谈判破裂的可能,之前特意假作撒娇向白蝎精讨了一副能暂时止住脚底瘙痒的药。反正这个弱点已经被白蝎精看破,不如顺水推舟缓解症状。白蝎精的灵药确有奇效,这么久了脚底一点动静都没有。二娃不禁感慨,自己口口声声要获得自由,现在却落得连站立行走无碍,都成了难得的快事。
“呼呼,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了一个没有根据的假设,就背叛自己的兄弟?要我说自由简单的很,我去救出几位哥哥,再唤醒七弟,放着妖精不理,我们自己逍遥便是。”六娃嘴上说着,手上不停,拳脚呼呼有声。
“如此治标不治本,隐患未除,谈何逍遥。”
“谈崩了,就别啰嗦了,比起动嘴,还是动手更好玩~”
二娃正凝神抵挡六娃拳头之时,忽感腰间被一双手掐了一下,痒得身子一挣,向前跌了几步。
“妖精倒也没说错,你很怕痒呢。”六娃再度显形,身形凌空,笑眯眯俯视二娃,“挥拳会带动风声,挠痒痒也会么?”
“什么?”二娃忙抱住身体,瞅了一眼身边白蝎精。这该死的六弟,竟想出这种损招。
“我来咯,咯吱咯吱~”六娃一脸坏笑地十指拨动,好似弹琴一般。
“等下,哎哟,啊哈,哈哈哈……”二娃感到自己的上半身都淹没在了手指的海洋中,每一寸肌肤都交替感受着指甲的剐蹭感与指腹的弹弄感。便入六娃只手捏爆所有小妖的心脏一般,此时他的十指穿梭在不同时空,同时侵犯着二娃的身体,哪怕二娃夹紧腋下,捂住腰肋也完全无法阻挠,瘙痒无处不在,无阻不透。
“嗬嗬~胡,胡闹,六弟,给我住手,唔,呵呵呵……”二娃还妄图摆出兄长的架子,然而痒得弓着腰直跺脚的样子让他威势全无。
“还敢命令我,看来不够痒。二哥,你的脚怕不怕痒啊?”
“别别~”二娃听到脚字,头皮都麻了,可是主动权不在他手上,他感到自己的右脚被一只五指纤细的手掌托在手心,轻轻握住。二娃只觉得浑身发毛。
“好嫩哦,看来一定是很敏感~”
“哎呀哎呀,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快停下……”手指毫不留情在脚心狠狠刮过,敏感的脚掌丝毫不给二娃撑面子的机会,不过几秒就忍不住求饶,不顾形象地倒在地上直打滚。二娃恨死了自己一双脚,先前让步行成为一种折磨,现在让他脸面尽失。
“兄弟阋墙也太可悲了,我怎么可能忍心打自己的哥哥呢。但是哥哥呀,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舍不得打,只好挠痒痒咯。”六娃的话入耳如刀,兄长的身份让二娃分外羞耻,被自己的弟弟几根手指弄得如此狼狈的事实,针一般扎伤了他的自尊心。
终于,一旁的白蝎精行动了。她手一挥,亮出一口银色小刀,柄细刃薄,长约四寸,样式甚奇。“银龙”她轻轻呼唤刀的名字,银华如练,朝六娃激射而去。
“咦?”六娃虚化避开,二娃灾厄顿解,伏地喘息几口,扬起刘海,一团紫光摄向六娃。
“哇啊,来真的啊。”六娃对紫光颇为忌惮,一闪身,人已在一丈之外。
“呼~呼~在决断因果之力的笼罩下,你就无处遁形了吧。”二娃说着手捻法印,身子也浮空而起,追上六娃。
“可惜紫光范围有限,你转脑袋的功夫,我就溜之大吉咯。”六娃处在下风,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二娃紫光频闪,却每次都差了一点。白蝎精银龙间或一挥,六娃也总能间不容发地躲过,银华徒然将两旁山石削去一块,露出如镜子般平滑的切面。
这般你追我闪一炷香的功夫,二娃忽然停步,悬浮空中。
“咦,怎么停下了?”六娃也在不远处现身
“差不多,游戏该结束了。”二娃掀起刘海,却不是看向六娃,而是转头朝向山壁。一束紫光射向银龙削出的镜面,紫光在两侧山崖的镜面之间折射跳跃,整个山涧瞬间笼罩在紫色光海之中。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紫光映照下,二娃身上恢复了那种从容优雅之态,张开双臂,邪魅一笑。
紫光收敛,二娃落地,回头看了一眼白蝎精:“刚才那一幕很帅吧?之前被偷袭是我故意示弱诱敌深入,不是我真的比不上他,你可要搞清楚。”
白蝎精耸耸肩。为了配合二娃的计划,她在作战中途便撤离了山谷,等到战斗结束才移形而回,并没有受到紫光影响
“现在他一定在山谷的某个地方被定住了身,嘿嘿,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脸上的表情,咳……”
腹部突然受到重击,二娃整个身子都向后倒飞出去。
“哎呀,紫光射得多了,你的耳目明显变迟钝了。”六娃显出身形,抢在二娃倒地前瞬移至二娃背后,将哥哥紧紧抱在在怀中,一只手隔着刘海遮住了二娃的眼睛。
“什么时候……”
“我的傻哥哥呀,哪怕你把紫光铺得漫山遍野,也总有一处是照不到的,那就是——你自己的身体里呀。刚刚我就虚化躲在你的体内,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呢。”
“你!”二娃有一种被自己弟弟调戏了的感觉,挣扎着想起身。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脚底的瘙痒感渐渐清晰了起来。二娃大惊之下脚一滑,不仅没站起来,反而更跌进六娃怀中。
“嘻嘻,这算投怀送抱么?”六娃玩心大起,作势在二娃面上轻轻一啄。“快放开我!”二娃登时面红耳赤,又羞又恼,但脚底一沾地面就痒得两腿发软,加上被抱在怀中,肌肤相贴处也泛起丝丝痒意,麻酥酥的使不上力。
“刚刚谁在那里慷慨陈词来着,戏弄诸神?主宰命运?现在怎么被自己弟弟戏弄啦?好像连身体都没法自己主宰了呀?”六娃学着二娃的口吻,一个劲地嘲讽,手指在二娃不断扭动的腰肢上弹了几下。
“啊哈,别,别说了~”二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说妖精们一个个淫荡地要命,见了哥哥这样的美少年,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爱不释手,想疼爱一番呐?哥哥是不是早就被玩弄惯了?说不定身子都被摸遍了……”说着六娃捂住二娃眼睛的手翘起食指,对着空气缓缓滑动。
“胡说什么,唔~~”二娃突然感到好似有只小虫子在身上爬动,很痒,不由一缩。他意识到这是六娃的手指。剥夺了视野,触觉越发敏锐,指尖传递来微微的暖意,挑动二娃心底一根隐秘的丝弦。“为什么自己之前能够坦然面对妖怪的凌辱,却受不了六弟的挑逗。是兄长的尊严,是主动与被动的区别,又或者别的什么?” 眼前的黑暗中浮现出六娃俊俏秀气的面庞,懒洋洋的感觉更强烈了,二娃不禁放松了紧张的肌肉。他意识到自己的抗拒更多来自羞涩而非反感。必须承认现在自己有点享受。
六娃的拇指翘起,搭在食指上轻轻一搓,乳尖上骤起一阵的快感,刺激地他绷直了腰,几乎有一种转过身扑进背后人的怀中的冲动。
“二哥,你好像在配合我呢?”六娃忽然坏笑道。
“什……够了!”隐秘的情绪被戳中,二娃心中一凛,顾不上脚心瘙痒,双臂一振震退了六娃。
“哈哈,就和二哥玩到这里吧,我先去找别的哥哥啦~~”六娃向后腾跃而起,一转身遁入虚空之中。
“呼~呼……”二娃却因脚底触地,痒地蹲了下来,也不顾白蝎精在侧,手指插进足弓不断撸动。然而与以往不同,痒感并未缓解,反而越演越烈。二娃焦躁不已,就在此刻他感到脚下土壤微微松动,一大片诡异的金色蕈菇破土而出,围住了二娃。
“哈呀~”二娃脚底的金菇生长受阻,登时朽败为黏浆,粘在脚底。二娃顿感奇痒加剧,抱着脚一个跟头栽倒。金菇从里汁液四溅,涂了二娃一身。
爬出金菇群时,二娃感到全身粘乎乎的极不好受。汁液渐渐渗入他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的酥痒。不是被抓挠那样激烈,却如牛毛如细针,时断时续,直钻进脑子里,让人连大笑纾解都不能。
“哈~哈~这感觉,太恼人了……”二娃趴在地不住扭动,细嫩的肌肤刮擦着粗糙的地面解痒。摩擦之中,酥痒之下,一丝久违的快感被撩起,从胸口悄然游向脐下,钻进玉茎根处,如发丝撩拨,让二娃的分身抬了抬头。“不行,不可以……”二娃慌乱地撑起身子,张开双腿,不敢再让私处收到压迫。可是手臂一酸,身子一沉,私处被重重挤了一下。二娃一阵呻吟,情况反而更糟了。
好在金菇很快尽数枯萎,二娃身上异样渐渐消失,可是脚一沾地面,仍是火辣辣的痒。二娃坐起身,嘘嘘气喘,余光瞥见白蝎精在旁边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想到方才丑态被尽收眼底,脸上一阵发烧。
“你刚才怎么不帮我一把。”二娃抢先发话,语气里满是怨怼。
“他和你缠在一块,贸然出手岂不容易误伤。何况我也没有治他之法。不过我确实忘了提醒你,我的药只能镇痒,不能解痒,所以药效过后,被镇压之痒会一齐发作。”
“啊?你,你,你害死我了!”二娃气得挥拳想打,脚跟刚沾地就重重摔回地面。
“我,我现在路都走不了,你要负责任。”二娃气鼓鼓道。他隐隐觉得,似乎瘙痒缠身后,自己的定力也大不如前了。
“那你想要我如何负责?”
“你……你能,能背我么?”二娃头越垂越低,声音越说越小。主动要求一个女子背负自己,他心中委实难堪。
“你先把衣服脱了,黏糊糊得腌臜的紧。”二娃一看,果然衣服上满是粘液,红着脸除下小衫。
“脱上衣就行了吧,哇——”二娃胯下一凉,短裤被一道银光割开,露出微微鼓起的白色亵裤。他一把捂住胯下,一颗心砰砰乱跳:“不会,被发现了吧。”
心慌意乱之际,二娃感到身子一轻,竟被白蝎精公主抱了起来。
“喂喂,放我下来,这姿势太丢脸了~”
“我可没答应背你。放你下来,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你,你们……”抱怨声还没说完,二娃这才注意到白蝎盯着六娃隐遁消失的位置,表情捉摸不定。
“咳咳,你这也太过火了吧?这算得陇望蜀吗?”
“不,我只是替你感到有些可惜,这一败,你怕是再也没机会赢回来了?”
“哈?白女士你放弃的是不是太快了?这次算我准备不足,但六弟还要逐一解救我那四个兄弟,我们一样有的是机会。”
“已经不需要我们出手了。”
“我越来越不懂你在说什么了,你不会想让你那不中用的姐姐再去败一次吧,按我六弟的性格,下一回可就直接回要她性命了。”二娃皱眉,连续的失算让他终究体验了一次挫折的懊恼。
“我说过,若有变数,我另有强援。”没去看怀中少年的错愕,白蝎精最后一次回味了六娃玩世不恭却又清秀动人的身姿。“可惜…….”说罢,便弯了弯腰,满意的看到二娃脸上的绯色又多了一分,向另一条小径走去。
“虽说要夺回哥哥们,可哥哥们被关在哪里呢?”六娃看着眼前的三个洞口,搔了搔自己的后脑。他在摩羯洞中虽横行无忌,但是不知路径,穿越空间也是无用。想要抓一个小妖问问,却半条影子也见不到。
忽然,一阵琴声自悠悠传来,其音靡靡,与洞府阴森的气氛格格不入。
“事出反常必有妖,哈哈,有妖那可太好了!”六娃一声笑,大步流星朝着琴声传出的中道走去。
道路尽头,一扇石门虚掩,门缝里透着金光。六娃穿过石门,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只见四壁挂满粉色绸缎,金兽吐香,烛影摇红,房间正中绣花幔帐围着铺陈丝缎衾枕的铜床,铜床之上一名艳丽女子正端坐抚琴,遍体绫罗,满身珠翠,发黑如漆,面白如雪。忽然琴声息止,女子抬起头,抿起火也似的双唇朝六娃一笑。
“小弟弟,你就是六娃吧?”
“哈,还挺有眼力。我是六娃,你又是什么妖精?”
“叫妾身艳儿就可,这厢有礼了。”女妖下床,朝六娃盈盈一拜。
“哎呀呀,别虚闹了,我就直说啦,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兄弟们在哪~”六娃说到后半句,面上露出狡黠的笑,漫不经心抬起手缓缓朝虚空中握去。
“小仙神通广大,杀我易如反掌,可是再想找到兄长们的下落可就难了。”女妖似乎看出六娃动了杀机,不卑不亢地说。
“很简单啦,告诉我哥哥们被关在哪里,就放你一条生路。反正世上妖怪千千万,我也不可能都杀了,不差你这一只。”六娃放下手,不经心的盘起额前一绺头发,似乎眼前妖物已经是冢中枯骨。
“谢谢小仙指条生路。小女道浅位卑,能居这般寝宫全仰仗些守在此处通风报信,拖延时辰的把戏,除此外就是给各位大人弄些消遣了,若就这么吐露真言,让小仙过去,就算您不杀我,各位洞主也不会饶奴家性命的。”
“这么说来你是想现在就死咯?”六娃手指微拢,五道指印已是浮现在艳蛊妇脖颈之上。
“小仙请慢,虽然主人命令不可通敌,但床上调情的窃语却又只是戏言罢了。您不妨到这卧榻上来,让贱妾服侍一番,为博客人一笑,我便能在只言片语间透露出您兄弟们的下落,这轮的花前月下,我也好交差说拖住了您小半个时辰。”
“噗,几句话的事要弄得这么麻烦。也罢也罢,我玩累了也想躺着放松放松。不过我得先提醒一下,你的红蝎大人现在还晕着呢,记着搬救兵得找点更好玩的来啊!”
“岂敢岂敢,请小仙先座。”艳蛊妇拉开华帐,一掐法诀,一只精巧的酒壶和一对瓷杯凭空出现,佳酿满盛,室内顿时飘满醇香,“这杯美酒聊谢小仙不杀之恩,请小仙笑纳,妾身先干为敬了。”便先做一鞠,降自己杯中佳酿一饮而尽,以示酒中无毒。
这妖妇看似诚意满满,然事实上,那酒壶中暗藏机关,内分左右两层,只借壶柄举起时的位置便能倒出气色相同的两种液体。六娃瞟在眼里,也不声张,只道“嗯,真香,那我不客气了。”便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向枕上一靠,放松地支起双腿,念起酒杯抿了一口。这酒入口轻柔,却后劲十足,一小口二娃已感微醺。
“小仙慢品,贱妾这就来了。”说着艳蛊妇欺近六娃,眼波流转,忽然转至六娃身后。六娃怡然地端着酒,任她打量。艳蛊妇的脸颊贴近六娃俊俏的脸,轻轻向耳蜗吹气,一只手字背后揽住他的腰,一只手不安分地从前胸抚至小腹,流连在清秀的腹肌间,时而调皮地向上,勾一勾两颗诱人的小红豆,惹得六娃身子一晃。
“小仙真是个美少年呢,身材也那么好,真叫人把持不住。”
说着,艳蛊轻轻吻了一下六娃的脖颈,顺势张口舌尖向上在六娃耳垂一挑,便是六娃也不由面上微红。气氛一时无比暧昧。
“请小仙,将双足伸开,妾身有一套舒张脉络,调养气血的指法,希望小仙喜欢。”艳蛊妇在六娃耳边低声道,说完退向六娃脚边。
“啧啧,你们这些妖怪,一个个都喜欢我的脚,真奇怪,唔……”六娃吐槽着仍是将双脚伸了过去,艳蛊妇一只手握住了纤细的足踝,一只手四指轻搭脚背,拇指顺着足弓的曲线自前脚掌滑向脚跟,美妙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无论多少次,都是至绝的享受呐。”这双柔软好看的脚雪白中透着红润,形秀而翘,趾纤而圆,充满少年人的朝气与活力,艳蛊妇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深深的足弓,伸出舌头在娇柔的脚心搅动。但她忍住了,只有将指腹与掌心一遍遍摩挲过足底,时而整只手包住他的脚,轻轻按压,缓缓搓揉。
“嗯~所以你这是在给我脚底按摩么,还真是挺舒服。”六娃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岂能不知事有古怪。床脚变的地缝间各式阵法的邪光乍现,绸缎锦丝内含缕缕妖气,弹跳在自己脚间的指法也甚是诡异,看那粉中透红的美甲忽明忽暗,应该也是在释着什么毒功蛊术,这小小寝宫哪是什么消遣去处,简直是杀机四伏。可惜阴谋诡计对自己全然无用。“难得喝到这么好喝的酒,被摸一摸脚也没什么,不妨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抚摸良久,艳蛊妇忽然指法一变,尖尖的指甲向六娃脚心一戳。
“嘿,终于开始正题了么。”六娃一仰头将残酒一饮而尽,感到脚心像被蚂蚁咬了一下,腿微微一晃。
“这就结束了?”
“小仙莫急,还欠最后一步。”艳蛊妇说着,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只小罐,打开封口红纸,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了出来。
“艳蛊妇手指向罐内探去,再伸出来时已然沾满了白色的液体。艳蛊妇将液体一圈一圈一层一层涂在指甲点中的地方。
六娃感到这液体黏糊糊的,初时冰凉凉,渐渐变得温暖起来,等到艳蛊妇涂完,脚心周围一圈隐隐有些发痒。
“小仙先前发问过,我们众妖为何偏偏对你们这些葫芦仙君的赤足这么感兴趣,贱妾愿为君解惑。”
“嗯?说来听听。”
“小仙可知在人类中有所谓‘双足如根’的说法?你们葫芦众仙虽是金刚转世,但有了这肉体凡胎,也难免要遵循此理。而诸位的本源又是自葫芦藤上而来,既为植物,那么神力吐纳,气血流转就更与这‘根’有缘,因此,这双足既能带来取之不尽的天地元气,却也是命门所在…….因此,像您这样将赤足不舍防备的交予他人,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哟。”
六娃坐起身,探头向双脚看去,那艳蛊妇的施术似乎即将完成,说话之间,最后几缕粉光已是没入脚底,在脚心窝处几道粉色纹路勾勒出爱心的形状。明明是似要大祸临头,六娃却仍一副嬉笑的嘴脸:“真是感谢你的忠告了,不过我看你这道行,说到头也过不了五百年,真的要自取其辱?”
“妾身自然是知道您这葫芦六娃那隐遁无踪,化整为零的大能,不过在下也确实好奇,这跗骨灼心的法术若是已经深入您的仙躯,您还能不能再使得出神通呢?”艳蛊妇莞尔一笑,在六娃脚底爱心中央轻轻一点,数道蠕虫般的粉色条状物自纹路上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痒自右脚脚心如黄河决堤一般澎湃而至。
“啊呀,啊呀呀哈哈哈哈哈……”六娃一头栽下软垫,重重摔在地上,身子像岸上的鱼儿般不断弹起又落下。
“哎呀我的脚,痒死了啊哈哈哈……”六娃尽力控制住四肢乱舞的欲望,双手抱住右脚希望搓揉几下,结果刚一碰到脚心又是一阵抓心挠肝的痒,弄得他满地乱滚,衣衫凌乱。
见蛊术奏效,妖妇绣袍一挥,无数绸缎网罗自地面和屋檐倾泻而出。
“啊?不好——”眼见绸缎向自己卷来,六娃用尽最后的力气忍住奇痒爬起身,没走两步,屁股被绸缎重重拍了一下,一声痛呼栽倒在地。没给六娃再起身的机会,绸缎眨眼间将六娃捆成个粽子。六娃刚想聚拢心神,却又察觉一股寒气从丹田涌出,那毒酒的效力也是凶猛异常,霎时间就将自己的内力封了个结实。
“妾身知你们葫芦娃七子连心,除非一网打尽,不然也是不死不灭。但这不是再好不过吗,小女正好来教教您这人间极乐,保证小仙纵有通天本领,也不再想那凡尘俗世了。”
“放开我,嗯,嗯~”六娃仍不愿放弃,挣扎几下,眼见绸缎丝毫没有松动迹象,便勉力想拱远一些,谁料脚尖一蹭那绸缎,又是一阵奇痒。“哈哈哈……你,好卑鄙哎哟哈哈哈哈……”六娃大笑声中,满室红绫一阵乱晃。
“你就别想逃跑了,不过么,像你这般美貌的少年,求求我,或许我能大发慈悲,让你好受一点。”说着话,妖妇的玉手就已伸向六娃英俊的脸庞。
“求……求求你,能不能别这么愚蠢呐!”趴在地上的六娃一闪而没,艳蛊妇眼一花,脖子一紧,身体被拽离了地面,回过神来,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六娃一脸嘲讽地站在身前,右手虚握,脚底白净如初。
“啊……唉,小英雄……果然不凡”看着六娃消失之处,失去宿主的蛊虫痛苦的翻滚死去,艳蛊妇面露苦色道。
“你们这些妖怪啊,就会挠别人痒痒。能不能换点花样,我都玩腻了。告诉你吧,穿越时空之时,我的身体虚化重组,不管什么伤害疲惫都会一扫而空。而但凡我身躯受到见血的创伤,或是失去神志,重组也会自行启动。你的什么毒啊蛊啊,不管来的多快多巧妙,一点用也没有。现在,可以告诉我哥哥在哪了吧?”
“铜床底……密道……”
话音未落,艳蛊妇身首分离,登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哎,本想饶你一命,谁叫你先暗算我呢。可惜咯,再也喝不到这么好的酒了。”六娃说着,一脚踢开了脚边的酒杯。
十八层地道下,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正围在一秀金水盆边,从水面的倒影中看着六娃玩世不恭的姿态,只是随着水面一阵涟漪,画面也是中断了。
“这一世的葫芦娃子可真是有些手都啊….”真正的艳蛊妇看着手中断掉的粉绸,微微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心不在焉的金刚大王用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责备道。“你当初怎么就没这在六道中穿梭的本领,现在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提醒一声,害我又要再去修一具法外化身了。”后者则是不满的嘟着嘴,也不回话。
“也罢,我该干的也干完了,接下来就是伸手大哥的活咯。”从胸间内衬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盒子打开,取出一环透着诡异光芒的小金箍来。此时的金刚大王终于是有了点反应,发出阵半恼半羞的咕噜声。“安了安了,这东西不会给你享受的,虽说是有点小题大做,不过此时用着宝物也是正合适。”便将其递给了一旁坏笑的伸手大王。
“嘿,这活不知怎的,我倒是蛮熟了。几百年没活动筋骨了,正好在重头戏前热热身!”将金箍一口吞下,伸手大王黑影一动,钻入地中去了。
铜床之下别有洞天。六娃遁入床底,果然发现一条漆黑的甬道。走了也不知多少时间,前方隐隐传来声响。
“终于到了么,那么,会是那一位哥哥幸运地先被我找到呢?”六娃露出兴奋的笑容,身形融入黑暗之中。
“饶了我啊,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幽暗的地牢里,浑身赤裸的大娃上半身被一只身材高大的野猪精抱在怀中,小腿分别被两只鼠妖扯住张开,露出不住抖动的阳具。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此刻遍布红肿淤青,自脸颊直到脚底,齿痕指印星星点点。
两只套着银镯的脚踝被紧紧握住,一只鼠妖让细长的舌头在好看的脚趾间逡巡,时不时穿过细嫩的趾缝,另一只则用门牙一遍遍从前脚掌刮到脚心,每刮一次都刺激地大娃身子一挺。
“小东西反了你了,还不说,你干了什么!”野猪精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在乳头上狠狠一拧,大娃胸口又多了一片红肿。
“啊啊哈,不要不要,哈哈哈……”不顾大娃求饶,野猪精的拳头朝着大娃小腹砸去,打得线条分明的腹肌一阵颤动。
“啊啊~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哈哈哈哈……”疼痒交加,大娃本能地挣扎,这种反抗更刺激了束缚者的虐待欲。胸口腰间粗壮的手臂将他紧紧箍住几乎喘不上去,薄薄的汗珠让本就细嫩的肌肤更加滑腻,野猪精享受地体验着怀中美少年挣扎时弹动的肌肉,鼻子贴着脖颈猛嗅他醉人的体香。两只老鼠也将大娃前脚掌整个含入口中,或舔舐或啃咬。
“不要不要,疼,痒,哈哈哈哈哈疼……”大娃几乎癫狂,语无伦次,口中反反复复表达着脑海中最强烈的感觉。
“说,你是什么?”
“我是小淫虫,小骚货——”大娃脸上泪水纵横,也不只是因痛苦还是羞耻。
“你干了什么?”
大娃满脸是哀求的神色大,双拳紧紧握住,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嗯~~我,我自慰了,啊哈哈哈,我错了……”
“什么自慰,听不懂。”
“我撸了,撸了自己鸡巴,啊哈哈哈——”放弃了一切尊严,嘶吼说出污秽的言语,终于换来片刻宁静。野猪精松开了双臂,伸出舌头舔着大娃帅气的脸庞,鼠妖们的手在大娃脚底轻轻按捏:“这才乖。”
忽然而至的温柔在大娃身上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一股暖意在大娃脐下躁动。
“已经堕落至此毫无机会了,不需要再辛苦地斗争抵抗了,就这样顺从吧,顺从就能免受痛苦,顺从便能获得……奖赏。现在这样,不是很舒服么。” 恶魔般的低语在心中响起,原本软趴趴的玉茎不由膨胀了几分。
“贱货又起反应了,继续罚!”
“啊不不……”大娃惊慌之下,一时没控制住力度挣开了小妖。自从带上银镯,大娃只要使用超过寻常少年的力气便会奇痒难耐。他面对小妖的欺侮,必须自己控制力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这一次他失败了,脚腕上银镯一闪,脚心登时奇痒难耐。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野猪精冷笑着看着地上翻滚狂笑的大娃,回忆起自己和战友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那时自己有些畏畏缩缩的,大娃则还有反抗的勇气,摆出战斗的架势威胁道:“妖精,等我掰断这破镯子,看我不把你们,啊~”话还没说完大娃就抱着脚倒在地上,伙伴们趁机扑上去吮吸他的乳头,自己则夺过被他双手护住的色气的脚,疯狂地舔舐抚摸,那感觉如身在天堂一般。后来在大娃被轮番羞辱玩弄,终日活在羞辱与痛苦中生不如死。他的勇气在一次次失败以及更严厉的惩罚中滴水石地消磨殆尽。现在的他为求减少痛苦不敢违背任何命令,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玩具。可惜与自己同行的战友,此时只剩下自己一人。想到此处,野猪精心中的暴虐之欲再度腾起。
一炷香的功夫,奇痒才渐渐息止。大娃挣扎着爬向墙角,瑟缩地抱成一团。他不敢想刚才的失态,会招致怎样可怕的后果。少年人血气方刚,终日遭玩弄下体自然难免有所反应,而红蝎精却严禁小妖们让大娃泄了元阳。这一次就是大娃实在欲火焚心忍耐不住,在小妖羞辱的间隙撸了几下自己的男根,被抓了个现行。然而责罚期间自己又犯了第二重罪,竟然推开了小妖们。
“他妈的,还敢反抗!”野猪精一巴掌打在大娃脸上。昔日力大无穷威不可撼的大娃被一击打趴在地,脸上肿起五道红印。
“不,不要,我错了,别,别折磨我了……”大娃捂着脸不住颤抖,三只小妖怪笑着围了上来。
突然,小妖脸上同时露出惊愕的表情,捂着胸口似失了牵引的木偶般一齐倒下,至死仍双目圆睁。
大娃惊愕不已,扶着墙站起身,空中传来清脆悦耳的少年音“大哥,你的六弟来救你了。”话音落。六娃身影缓缓浮现。
“六弟?”大娃自落败以来,眸子中首度有了光彩,他向前走去,可没几步就脚一软倒了下来。六娃一闪身扶住了他。
大娃向后一退。
“别碰,六弟,我,我身上脏得很。”大娃嗫嚅着,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六娃一把牵起大哥的手“嘻嘻,那正好,我这只手刚捏碎那三只妖精的心脏,还怕你嫌弃呢。”他自三妖折磨大娃之初便进了地牢,眼见强大的大哥虚弱到连几个小妖都能随意凌辱,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没忍住多看一会儿。六娃的目光在大娃身上一扫,停留在了银镯上。
“这是什么?”六娃伸指一碰,银光一闪。大娃痒地四脚朝天,险些一下踹在六娃脸上。
“这,这是红蝎精的法宝,一碰就痒,脱也脱不下来。我只要一使劲,更是痒地钻心,根本运不了神力。”说到此处,大娃的眸子再度黯淡了下来,“六弟,大哥我,我已经被红蝎精废了,出去了也只能是你们的累赘。谢谢你来救我,但,但你还是去找其他兄弟吧。”
是啊,已经放弃了尊严,任小妖们玷污的自己,哪里还有资格承担拯救苍生的使命。
“哼哼,雕虫小技。”六娃伸出二指,朝空中一夹,银镯裂成两半,叮咚一声掉落在地上。掌握空间的力量能让六娃轻易自内部破坏物体。银镯便是再坚固十倍,也受不了他轻描淡写的一夹。
六娃忽感眼前一花,景物瞬间变化,回过神已来到洞穴之外。头顶天日高悬,地面却有些硌脚。他低头看去,只见脚下尽是巨大的铜钱,无边无际,每一枚都方孔大得能容纳一人。
“大娃子,要是被抓住了脚,脱进钱眼里,可就再也出不来了?”空中传来红蝎精的声音。
“大娃?呵,幻阵么。想不到妖精还留了这么一手,破坏法宝,就会启动幻阵。地上的铜钱大概就是捉住我哥哥的法宝吧。”心知身处险境,六娃却毫不慌张,反迫不及待地想会一会击败自己大哥的法宝。
“反正有什么危险随时都可以脱身,不妨看看妖精搞过什么花样。”六娃兴奋地搓了搓手。
钱眼里突然伸出无数黑手,六娃腾空而起,黑手却更快,伸出手指在六娃脚掌拨划,六娃着痒,嬉笑着双脚鱼儿一样扑腾闪躲,一时不察,被其他黑手捉住了脚尖。
“嘿——”任六娃双腿如何蹬踢,都没能甩开黑手,反而被其他不断伸长的黑手追上,抓住脚踝,握住了整只脚掌。
“呵呵,真是大意了。”黑手柔软滑腻,被这样的手掌抓住脚并不难受,六娃不急着挣脱,黑手往下一缩,将六娃身子过半拽入一只钱眼之中。
“哎哎~这可,不行呐——”六娃一把扒住铜钱边缘,阻住了下坠之势,半截身子落入洞中。黑手紧紧抓住六娃双脚不让他逃跑,更有数只黑拽住他小腿向下拉。钱眼里的十几只黑手在六娃周,不断摸抚按捏,脚掌,小腿,小腹,背脊,胳膊,缓慢轻柔,六娃舒服至极,几乎不想出去。六娃不禁想起艳蛊妇种植六欲蛊前抚弄自己双脚的情形。
忽然,一双手在六娃胸前红豆掐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打破了美妙的状态,随即各处黑手都狂燥起来,在各处抓挠瘙痒。
“哈哈哈哈~不,不妙~”六娃向洞外爬取,然而瘙痒干扰下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探出一点,就被一把拉了下去,整个身子陷入洞中,只剩两只手抓紧钱孔边沿。
“哈哈,哎呀,讨厌哈哈哈~”六娃心下了然,钱通神黑手的瘙痒下,大哥的神力根本使不出来,难怪会败北。
情况危急,然而六娃玩心正盛,不愿就此遁走。“再挑战一下吧。”他双脚挣开黑手,撑住洞壁,然而黑手手指灵巧地划过脚底,奇痒之下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六娃身子一松,被彻底抓入洞中。
“唉哟哈哈哈哈~不行,果然挠脚心还是太痒了,哈哈哈呜呜~”六娃的眼睛口鼻都被黑手捂住,浑身被十几只黑手举在空中牢牢固定,承受着不停地抓挠。
“就这样被抓住会怎么样?”六娃很是好奇。忽然一只黑手隔着裤子捏了一下自己的玉丸,一阵异样之感随着瘙痒袭遍全身。
“唔~这可过分了~”六娃身形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身在钱眼之外的高空。
“哪怕我个性随和,少年的隐私部位,也是不能随便碰的吧!”六娃手一捏,万千铜钱齐齐脆裂,霎时金光四射,黑手消散,幻阵破除。六娃再次回到地牢之中。大哥仍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地上碎裂的银镯。
“看来无论在幻阵经历多久,现实中只是一瞬。”他心中已有分寸。
六娃拍拍大哥的肩,“大哥,想想看我们所守护的人类,气力如此微小,生命何其短促。但是他们依然却顽强地和妖精做着斗争,为生存而奋斗到最后一口气。拥有天赐神力的你,更不应该轻言放弃呀!”
光,再次回到了大娃的眼睛里。
“哎,我其实一点也不适合说教的工作啊。好在大哥这样的热血笨蛋型好哄得很。”六娃自言自语。行走之间,感受着脚底踩踏地面的触感,他脑中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滑腻的黑手握住自脚掌的情景。“唔,那感觉,还真奇特,有点想,再体验一次呢。”
脑海中念头挥之不去,六娃干脆盘腿坐了下来。尽管甬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六娃仍想做坏事的孩子般张望了一圈,这才缓缓地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划过脚底,“唔,就是这种感觉。玩自己的脚,还真是有点羞羞的,可是,这感觉真的没法讨厌。既然这里正好黑漆漆的没人看见……”想到此处,他羞耻心遁渐去,支起腿,整只手握住自己的脚轻轻地抚摸按压。
自娱自乐一阵,六娃再度起身前行,口中喃喃自语“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感觉这么奇妙呢。可惜,自己来还是差了点意思~”
“哈~哈~”黑暗中三娃侧身喘息,冷汗不住从身上流向地面。黑暗之中眼前不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自己落入小妖的陷阱,被铁链牢牢锁住。小妖们刀斧相加,自己都不怕,却被无意中试出了怕痒的弱点。他们挠着自己的乳头与双脚,逼自己喝下催情的淫药,不断榨取自己的精华。
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没有时间的概念。这样的日子自己过了多久,还要持续多久。三娃不敢想。黑暗夺去视觉,寂静夺取听觉,舌头干涩麻木,腐败的气息闻得习惯了也早已察觉不出,光滑的地面也被动弹不得的自己捂地与身体同温,连触觉的反馈都无法获得。五感完全被剥夺,仿佛置身虚空。只有脚上的白色丝袜被汗水浸透,湿乎乎贴在脚底,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脚心,那一阵一阵绵长的瘙痒提醒着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好痒~”三娃很想蜷起身揉一揉自己的脚,但是前几次的教训令他畏惧。只是细微的摩擦,就引动了吸附在自己私处与后庭的触手。那是哪怕失去五感也不想再体验的可怕而罪恶的感觉。
更罪恶的是会因此而产生的快感的自己。
自己金刚不坏的身体怎么成这样了。三娃在黑暗中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混入身下的汗水。
倦意再次袭来。“不要,不要睡着~”三娃奋力抗争着,但虚无中没有任何支点。“谁来,谁来都好,妖精也好,恶魔也好,羞辱我也好,拷打我也好,不要再让我一个人……”
意识即将沉沦之时,三娃眼前现出一道发着蓝色微光的少年身影。少年微笑着俯下身,贴近三娃的耳朵,轻轻地说“三哥,你的六弟来救你啦。”
“是,是幻觉么?还是,又做梦了?”三娃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不是梦哦。”说着六娃轻轻舔了一下三娃的耳廓。
“呀——”三娃一惊,长期侧卧地上令他身子麻木僵直,一时失衡仰面躺倒。触手瞬间骚动,往后庭钻去。
“不,不要……”三娃夹紧了臀部肌肉,双手捂住屁股,已经不再疼痒不畏的他后穴格外敏感,慌乱之下,忽感触手停止了动作。疑惑间,发现六娃笑眯眯蹲在自己脚边。三娃勉力坐起身,借着蓝色微光查看,发现那折磨自己许久的亵裤已经不见,只剩几截断裂的触手横在地上。
“六弟,真的是你,你帮我解了妖精的法宝。”三娃激动的想抱住六娃,忽然想到自己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了弟弟面前,脸刷的红了,双手慌慌张张地捂在胯前。
“害羞什么嘛,都是自家兄弟,哥哥尺寸不错哦~”
“别,别取笑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得多惨。”三娃嘴上怪罪,心里却充满了喜悦。饱经折磨的他今日他第一次感到,兄弟,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语。在以往的岁月他绝不会如此直接地向一个人吐露感受,但此刻,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折磨,精疲力竭的他无比渴望能在一个人面前卸下一切防备与伪装。而这个人,正是天使般出现在他面前的六弟。
“六弟,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这说来话长了,三哥,你怎么穿起袜子来了,还只有一只。嗯,不过还挺好看的~”
“啊,这是妖精的法宝,六弟,能帮我,帮我脱下来么?”
“哈,我说呢。看来妖精很喜欢你的脚啊。”说着六娃将三娃的左脚捧到胸口,隔着白丝缓缓抚摸,揉了揉脚趾,随后手指顺着足弓滑到脚心,轻轻按了按。
三娃没有表现出如被小妖握住时那般抗拒,但是敏感脆弱的私密部位被人抓在手上玩弄,仍然一阵别扭“哎,六弟,别这样,太痒了~”
“手感真的很好呢。隔着丝袜滑滑的,湿湿的,脚型也衬得很漂亮呢,妖怪是不是也很喜欢摸你的脚啊,哥哥?”看着手中的尤物紧张地直往后缩,六娃不由想再欺负欺负这个哥哥。
“三哥一身钢筋铁骨,性子倒软的很嘛。”六娃自然不知道他的三哥以前那高傲倔强的性子,心里不住地吐槽。
“别闹了六弟。”三娃羞愧难当,自己一双铁脚本是降妖伏魔的利器,遭了暗算反成了身上最怕痒的软档,才被妖精打败。后来几次因为双脚被针对而战败,一双脚像玩具一般被人反复捉住玩弄,受了无数羞辱,被六弟揭起丑事,只感无言以对。
“那我就帮你脱下来啦?”六娃手指一扣,白色丝袜雪花般片片剥落,三娃的左脚感到了久违的清凉。而六娃眼一花,忽然发现自己置身荒野。左脚微感一闷,低头看去,白丝短袜竟然套在了自己脚上。
“嘻嘻,我穿着也挺好看嘛。”六娃炫耀似的抬起脚,张了张脚趾,袜子在阳光下透出微粉的肉色。
六娃手指一动便能轻松让这白丝袜变成千百块破布,但是他颇为享受这种脚被包裹的感觉,反而是踮起脚尖,翘起脚底,摆弄各种姿势欣赏起自己的脚。
忽然,只感觉白色丝袜千百根丝线一起游移颤动。
“哎哟,哎哟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六娃抱着脚在地上直打滚,不住地又捏又搓,全然无法缓解源源不绝的瘙痒。“不行不行,别的地方也就算了,搔脚心我可受不了啊。”六娃将自己左脚与丝袜接触之处虚化,这才不觉瘙痒,重新站了起来。
“嘿嘿,铁娃子,这袜子可还舒服么,穿上了,可就再也脱不下来了~”红蝎精的声音再度响起。
“难怪,三哥钢筋铁骨哪怕不怕疼,也受不了这等奇痒。真是的,他怎么这么大意呢?来路不明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套在脚上。”六娃忽然想起艳蛊妇的“叮嘱”,“将自己一双赤足交给别人,三哥啊,你真是做了件刺激的事呢。”不像自己能随时脱身,当三哥被套上白丝袜,真的挣扎不得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就在六娃浮想联翩之际,红蝎精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跑,我让你跑不了!”背后传来哒哒声,六娃回头一看,一只粉色的绣花小鞋正向自己奔来。
“哦呀~”这句话正中六娃心坎,“想跑跑不了,这种感觉,好像试一试。”
他解除了虚化,左脚乍起奇痒让他再次仰面倒地。
“哈哈哈,这,这根本,走不了路,哎哟,哈哈哈~”几次起身失败,腿上丝毫聚不起力,连爬行都困难,眼见绣鞋越来越近,六娃一翻身,抱膝而坐,脚底仅仅贴住地面。“可不能让他套在脚上。”六娃力求还原三娃当时的处境,尽力抵抗着法宝。
便在白丝袜贴上地面之时,一股电流般的刺激自脚心感传了上来,六娃在陡升的痒感中向后倒去,绣鞋趁机贴上了六娃仍然赤裸的右脚脚尖。
“不好,要脱掉,嘿~”六娃忙晃动脚丫,然而挣扎间绣鞋反而更贴近脚底了。
“啊?”六娃一只手护住脚底,一只手扯住绣鞋鞋跟向外拉,那绣鞋仿佛有磁力一般不住贴近,加上左脚奇痒干扰,六娃两条修长的腿来回扑腾,换了各种姿势怎么也拽不动。
奇痒之下六娃终于支持不住,绣鞋“哒”地一声套上了六娃的脚,再也脱不下来。便在绣鞋套上之后,左脚的白丝不再躁动,阵阵瘙痒轻柔了很多。
“唔,这鞋子软软的倒也舒服。”六娃正这么想,绣鞋化作红色,在脚上不断蠕动,一阵阵湿热的感觉席卷而来,六娃感觉自己的右脚仿佛被人含在嘴里,温暖的口腔壁包裹着脚背,踩在肥大柔软的舌头上被不断舔弄。
“哎哟,这感觉,该死,呵呵呵~”左脚的瘙痒让六娃仍不住咯咯地笑,右脚的奇妙触感却一点点撩拨这六娃心弦,弄得他浑身都麻酥酥的。
“哈~哈~”六娃双腿乱扭,感到一股燥热在身体里乱窜,不由得喘起了粗气“唔~这白丝袜,痒得让人腿使不上劲。这绣花鞋,舒服地,根本让人不想使劲嘛,难怪妖精说跑不了呢~”想象着三哥此时慌乱无措,胡乱扒鞋脱袜却毫无作用的场景,一丝异样的情绪浮上心头。
“嗯~嗯~妖精,放开我,嗯~”六娃想象着三娃的处境在地上扭动着,时不时用手撸一撸自己穿着白丝的左脚,扯一扯右脚的鞋。异样的情绪渐渐扩散,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破壳而出,随着右脚温热舒适的感觉,连左脚原本熬人的痒意也成了快感的薪柴。
“一双赤脚被套上鞋袜调教,自己很想逃跑但跑不了,唔,这感觉~”不断涌现的快感逐渐模糊了六娃的意识,终于向脐下汇去,下体微微一痒。
“这可不行!”六娃一下清醒过来,啪地一个响指,鞋袜全部化成碎布,环境也土崩瓦解。六娃发现自己仍握着三哥纤细的足踝,顽皮的伸出手指搔爬了两下。
“啊~”三娃一使劲挣开了六娃的手,跪坐着将双脚藏在身后,“太坏了,妖精欺负我也就算了,自家兄弟还这样……”
六娃心中一动:“三哥,我错了,这就给你赔不是。”
三娃正讶异,一只雪白的玉足伸到了自己眼前。
“刚才挠了哥哥的脚心,哥哥就挠回来好了。”说着六娃勾了勾脚趾,竟有点挑逗的意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三娃赌气似的一把抓住六娃脚踝,将这只柔软的脚握在了手中,终究没舍得狠狠的挠,只是用手指在脚心点了几下,便让它静静躺在手中,感受着自娇嫩的肌肤传来的丝丝暖意。
“嘻嘻,哥哥呀,你也太温柔啦。”六娃享受着被亲近的兄长抚摸脚掌的感觉,意犹未足,将脚掌直往三娃胸膛上蹭。三娃半推半就地抱着六娃的腿,六娃忽然使劲,脚掌一下盖在了三娃脸上。
“你小子~”三娃一把打开六娃的脚,终于动真格地搔挠起来,六娃着痒,躺在地上撒欢似地打滚。
忽然,三娃弯下腰,大声咳嗽起来。
三娃见到了六弟,又解开了束缚,当时是精神一振。然而被折磨这么久,身子终究很虚弱,一番玩闹下来便有些吃不消。
“即便没有了法宝的束缚,我也不再是疼痒不畏的金刚之身了。”获救的喜悦淡去,三娃意识到这苦涩的事实,“我早已失去继续战斗的资本了。但至少,不能成为他人的累赘。”
“六弟,对不起,三哥不能和你们一起战斗了。你,还是别管我了。”三娃消沉地说。
“唉,怎么突然就……” 六娃轻拍三娃后背的手停了下来。
“我的金刚不坏身已破……”
六娃听完三娃讲述自己的状态,叹了口气:“三哥,我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我们拥有柔嫩的肌肤,是为了能够更好体验他人的痛苦。你现在的身体战斗起来或许不如以往那么无坚不催,但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能够与我们所守护的世界,有更真切的互动。比如这样~”六娃张开双臂,缓缓抱住了三娃,“这拥抱,哥哥是不是比以前,感受地更清晰了呀?”
温暖,绵软,发丝的轻柔,指甲的坚硬,手臂的力道,浑身的肌肤传递来的还有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小感触。庞大的信息淹没了三娃,安心,舒适,还有更加难以言喻的情感……这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活着的真实感。
以往钢筋铁骨的自己苦苦寻觅中无所得的东西,原来,只在简简单单的一份拥抱中。
活着的真实感从来都伴随在自己身边,是自己用坚硬与孤傲包裹了心房。
原来答案,是如此简单……这个世界,还有无数的美好等着自己去感受。
心灵的堡垒,废墟中最后一堵墙被推到。泪水不知不觉从眼中涌出,这一次终于不再因为痛苦。
而是因为,幸福。
“好像在说教工作上越走越远了,真不像我的风格。”一路上六娃回味着脚底的各种触感,丝袜沙沙的感觉,绣鞋的绵软感,还有三哥的手掌。想着想着,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扶着墙,抬起腿,再次用手在自己的脚底抚弄,缓解肌肤的饥渴。黑暗中发出微微的喘息。
“嗯~真期待,下一个幻阵会遇见什么呢?”
一丝不挂的水娃躺在地牢中央的铜床上,手指紧紧抓住丝绸的被衾,头埋在枕头里,不住发出含糊的呜呜声。猛地,他抬起头,失神的眼睛望着头顶缓缓旋转的巨大泥丸:“哥哥”吐出这两个字,水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子一翻,虚脱似的闭着眼躺在床上。
“五哥,我来救你啦。”人影一闪,六娃出现在床边。
水娃猛地睁眼,眼见真是自己六弟,突然一下跃起,猛地扑向六娃怀中。
“咣啷啷”一阵锁链响声,六娃发现五娃脖子上竟然栓了一根狗项圈,末端系在床头。五娃不顾脖子被勒出一道深痕,紧紧抓住六娃双臂,一下钻进六娃怀里。
“六弟,六弟,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你终于来了,我,我,哇——”五娃说着说着大哭起来,泪水不断地滴在六娃肩头。
六娃有点尴尬,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拍着他的背,柔声道:“五哥,你受苦了,我这不是来了么,好啦好啦,别哭啦……”心中忍不住吐槽“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明明牢房条件最好,见面却哭得最凶,啧啧,爱哭的小孩最苦手了。”
五娃哭声渐止,六娃这才小声提醒“五哥,你的衣服。”
五娃触电一样弹了起来,红着脸捂住私处,接着向六娃断断续续讲着这几日的遭遇。自己昏迷被擒,醒来后便发现躺在这张床上。红蝎精让他看见了泥丸内的情景:无数泥舌的舔舐抚弄下火娃不断地交出自己的精华。为了不让哥哥继续遭受非人的折磨,水娃不得不答应成为红蝎精的宠物。水娃被夺取衣服,拴上狗链,任红蝎精凌辱玩弄。
当红蝎精心情差时,她羞辱他,用皮鞭抽打他,把他一个耳光扇倒在地狠狠踩他的脑袋。当红蝎精心情好时,她抚摸他,亲吻他,不断挑逗他,试图用他的性器满足自己。水娃苦苦支撑,没有一次让她如愿。他觉得自己一旦放弃抵抗,便再也无颜面对因为搭救自己而陷身泥丸中的兄长。
即便没有红蝎精的玩弄,水娃也需要和体内的淫毒不断斗争。中毒已深的他没有办法祛毒,只能不断用内源压制毒素。红蝎精也知道这个状态的他根本无法施展术法,所以没有在加限制。只是常常抚摸他的双乳双脚,不断催化淫毒。水娃已经感到淫毒越来越难以控制,时常忍不住地抚弄自己的脚底,搓揉自己的双乳,稍一分神就会失陷在如汪洋大海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握在了挺立的男根上。淫毒爆发的频率越来越高,压抑的时间越来越长,不久自己就将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彻底沦为红蝎精的性奴。
就在这绝望的关头,六娃来了。
六娃握住水娃的手,两人同时虚化不见。再现身时。水娃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淫毒已经无影无踪。
“好厉害,那,也可以把四哥救出来么?”水娃重新幻化衣衫后,满怀希望地望向六娃。
“啪——”六娃一个响指,泥丸炸裂,空中落下熟悉的小麦色身体。水娃一把接住仍昏迷的火娃,冲击力之下两人一起滚倒在床。
在漫天飞溅的泥花中,六娃陷入了幻境。
“黏糊糊的,这恶心的触感呐~”充斥着紫色空气的异空间里,六娃翘起沾满湿泥的脚,嘴上嫌弃,脚却往往淤泥深处踩了一踩。
一阵阵麻痒从脚底传来。
“哎哟,还有毒,难怪四哥都被抓住了。他的神火厉害,可也奈何不了缠身的毒质啊。”六娃又是抬腿都是跺脚,回忆起身中六欲蛊时的情景,“嘿,那时候都不怕,这算什么,再看看有什么花样。”
地上黑泥一阵翻滚,像是水沸一般。无数的泥手自地上升起抓向六娃。六娃本能地腾空而起。
“这幻境还挺有趣,反正被抓住也没什么~”六娃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冲动,他飞行闪躲间,眼见一只泥手向自己的脚踝抓来,有意慢了一步。
“吧唧~”湿软的泥手握住了雪白的足踝。六娃蹬了蹬腿,没挣开,又有一只泥手贴上了脚底,一下子包裹住六娃的脚。
“糟糕啊~被抓住了……得逃跑,嘿~嘿~”明明虚化便能脱身的六娃,刻意压抑自己的能力,做着最为笨拙无用的挣扎,很快另一只脚也闪躲不及被泥手抓住,两只手腕也被握住,一只粗大的泥浆触手一下缠住他的腰。
“放开我,放开我~”六娃装模作样地扭动四肢,对泥手的紧握与缠绕却并没有表现出抗拒。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行为,早非如当初面对钱通神那般,源自对法宝威力的兴趣。
“被危险的怪物束缚,被陌生的异类抚摸,这种感觉,应该很讨厌。不过,对于掌握空间之力的我,不过是一种游戏罢了。”六娃说服了自己继续不抵抗。三次幻境,一点点叩响了在六娃心灵迷宫里深藏的门扉。从无一物可以限制自身的六娃,一直渴求着,这种缺乏的被束缚的体验。
感受到了六娃的动静,脚底的泥手忽然起了变化,手心中凸出无数尖锐的小刺,来回剐蹭他脆弱的脚心。
“啊哈哈哈,痒死了~”突如其来的痒让六娃的挣扎一下子剧烈起来,泥手竟然被生生扯断。六娃始料未及,没来做好浮空准备,一头栽进地下的泥浆。
沾上泥浆的皮肤传来一阵一阵的麻痒,那附着的泥浆更是生出无数小手,小虫子似的在六娃身上攀爬蠕动,窸窸窣窣的痒感,勾起了六娃心底一股燥热。
“浑身都黏糊糊的了。”六娃坐起身,呼啦一声,短衫被粘在了地上,很快被吞没泥浆再也不见。他想抹去身上的泥浆,然而一双沾满泥浆的手,只是越涂越脏。六娃身上的泥浆逐渐汇集,融合成几大块,贴附肌肤的地方化作生满细刺的吸盘,一边吮吸,一边旋转着爬行,尖尖的刺不断摩擦六娃肌肤。六娃浑身游走起刺痒的感觉。
“这又是什么~”六娃试图拍打下这些泥块。然而每排一下,就让泥块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又疼又痒的感觉立刻提了一个档次,几次试探后六娃就不敢再用强了。一个泥块旋转至六娃胸口,忽然停住,猛然吮吸,万千泥刺攒刺在六娃敏感的红润娇嫩的乳头上。
“哎哟哟~哎哟,这,嘶~哎哟~”刺激如电流一般从双乳直射心口,瞬间引燃了快感的火花,几乎让六娃站立不稳“有点,有点过火了~”六娃拉扯起胸前泥块,一拉之下泥块咬地更紧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感混杂着快感吞没了六娃,就像是六娃主动玩弄自己乳首一般,羞得他脸通红。就在六娃对付胸口泥块时,一个泥块旋转至六娃腿上,吸溜一口,将六娃短裤吞了进去。
“太,太流氓了~”六娃忙夹紧双腿。这时背后又传来异响。六娃回头看去,一只巨大的泥怪从泥中钻出,一张大嘴占了身体八成的大嘴,气势汹汹向六娃扑来
六娃向前跑去,躲避泥怪追击。泥怪速度迟缓,然而六娃脚底麻痒愈烈,一路上更是生出唇舌,时不时轻吻一下脚趾,舔舐一下脚心,干扰六娃前进,时有时无的瘙痒让六娃每走一步腿都不住颤抖,短短几十步路就几次跪倒在地。“唔~这幻阵太邪了……”不断被毒泥侵犯双脚,六娃即难受又羞耻,他可以轻易飞身而起,避免这一切,可是他依然坚持着越发蹒跚的步履,心中对这种体验有一种莫名的留恋。
泥怪已经近在咫尺,泥块仍不断地撩起快感。六娃忽然对被吞噬的感觉起了一丝好奇。
“还是算了,太猎奇了,玩的也差不多了。”六娃摇摇头,虚化抖落泥块,接着飞身而起,就在要遁入虚空之际,泥怪身子一缩,吐出十几只泥手,一下抓住了六娃四肢,其中两只伸向六娃脚底,狠狠一抓。
“啊——”六娃一下脱力,被拉进了泥怪肚中,泥怪的大嘴猛地闭上了。
泥怪肚中,六娃全身被稠密的毒泥紧紧粘住,动弹不得,黑暗中,无数软泥化作的舌头持续舔舐着,尤其脚心的泥舌,不断画着圈,每一圈都将痒感源源不断催化成快感。视觉与挣扎能力的剥夺,让六娃对瘙痒的抵抗力比平常更加薄弱,他的嘴也被毒泥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唔~大意了。不过,像这样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的机会,可是难得的很啊。”六娃放弃了立刻虚化逃脱的念头。
持续的挑逗让六娃身体越来越敏感,毒质的累积也让燥热越发强烈,快感一次比一次清晰,不是强烈到难以忍受,但足以让人兴奋地心跳加速。兴奋持续之下,六娃的下体渐渐抬头了。本来他十分抗拒这件事,但现在,他沉浸在于密闭的空间中释放隐秘欲望的感受,隐隐有些期待更粗暴的对待。
亵裤也被毒泥腐蚀,下体直接接触毒泥,一种说不清是清凉还是火辣的感觉冲了上来,快感猛然提升,六娃首次感到一股尿意。
“哗——”泥怪炸成千百块泥点,幻阵随即消失。六娃眼前,水娃正抱着神智不清的火娃。
“六弟,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呼吸都急促起来了?”水娃转过头关切地望着六娃。
“没,没什么啦,五哥,还是先治疗四哥要紧。”说着六娃像治疗水娃一般与四娃一同虚化。再次显形时,四娃衣衫完整,一声闷哼,渐渐睁开了眼。
“四哥,太好了四哥~”五娃一把抱了上去。
四娃神情有些茫然,手下意识地搭在水娃腰肢,做出抚摸的姿势,却生生停住,转而轻轻拍了拍水娃的脑袋。
“啊,我自从落败被囚禁黑泥之中,应该是一直昏迷着吧。”四娃眼神逐渐恢复往日的锐利,眼底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转瞬即逝。他看向站在床边的六娃“想必是六弟救了我,惭愧,多谢了。”
“哥哥,是我不好,连累你受苦了。”五娃抬起脸,满脸羞愧地看着四娃。
“不必自责,是我自己大意中了暗算,怪不得旁人。休说这些了,现下如何逃出去才是要紧的。六弟,你可有计划?”四娃扶起五娃,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便转向六娃,商量对策。
“大哥三哥那里我去过了,他们的束缚我也解开了。除了五哥外,几位哥哥都耗损严重,一时难以恢复。好在五哥力量充足,又有四哥你这定海神针在,四位哥哥联手,闯出妖洞绝非难事。”说着六娃描述了大娃三娃囚室所在,并大略介绍了自己来时的路径。
“那二哥他呢,他没有被抓住么?”五娃听完六娃讲述,不禁问道。
“唔……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之所以不和几位哥哥一起行动,也是要去找二哥,顺便和妖怪残党做个了断。”
“好,一切听你的。五弟,我们这就去和其他几位兄弟碰头吧。”四娃说着下了床,双足踏地,登时如渊渟岳峙。若非浑身肌肉仍在微微颤抖,完全看不出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水娃应了一声,变跟在四娃身边,一起向大娃三娃的囚室走去。
“四哥真是可靠啊,终于不用我再假装人生导师了。”六娃继续顺着甬道向前走。虽然救出了哥哥,但洞府中浓郁的妖气令六娃感到洞穴中暗藏玄机。他决定继续深入,根除隐患,以免日后再生变故。至于那自大而脓包的红蝎精,则大可留下性命,这般众位兄弟就可以免去化为山石的命运。至于如何劝说或者哄骗几位哥哥同意自己的做法,则是后话。六娃几乎开始规划起游山玩水的美好未来。
眼前突然出现莹莹微光,定睛一看,不远处的地上生满了青苔,如地毯一般一望无尽,发出一蓬蓬青色的光。仔细看去,那些青苔与寻常不同,如同珊瑚虫一般不断蠕动,仿佛在空中探寻着什么一般,透着一股诡异。
六娃心中明白这些青苔绝不简单,最好的选择便是飞身而起,避免接触。然而脚底的肌肤不断发出饥渴的信号。手掌的触摸,鞋袜的包裹,泥浆的舔舐,踩踏的冲动不断叩击着六娃的心房。幻境之中与现实毕竟有所不同,六娃有一丝犹豫,他走进青苔前,试探着伸出脚趾向前一探。那些青苔竟主动围了上来,包裹住了六娃脚趾。霎时一股湿软滑腻的触感自脚尖传入大脑,六娃不禁眯起了眼,将全部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脚踩了上去。
脚踩在青苔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青苔在脚底蠕动打转,带起丝丝缕缕的痒意,六娃两腿发软,步子慢了下来。随着不断深入,青苔越发密集,六娃一脚下去便挤出白中泛黄的汁液,甚是粘稠,抬脚时粘连在脚掌,有一种拔丝的感觉。微微的瘙痒与黏着感刺激下,六娃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呼~好痒,还,还挺舒服~”六娃又回忆起幻阵中的种种情形,一时浮想联翩“反正这些东西再古怪也伤害不了我,就这么走下去也挺好。”
脚底突然传来硬物滑过的感觉,浸润粘液,六娃的脚更加敏感,“哎哟”一声立足不稳,扶住了墙壁。
“是,石子?”六娃用脚尖拨开青苔,见地上躺着一块石头。他喉头一干,刚才那一下刺激,让先前脚底累计的瘙痒粘稠之感化作快感一下释放了出来,让自己浑身酥麻。
“真想,再来一次。”六娃继续前行,这一次故意走成之字形,过了不久脚底又被硌了一下。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六娃哈哈喘着粗气,一颗心怦怦直跳。
接下来的路六娃双脚边走边向前划出弧线,寻宝版地期待着与石子的遭遇。六娃又踩到了几次石头,接连刺激之下,六娃下体都微微起了反应。
不知走了多远,眼前终于出现了正常的土地。六娃颇为留恋地将脚底在青苔上蹭了一蹭,这才踏上地面。然而走过青苔后,双脚踩在地上时,触感也比原先强烈了。足底摩擦粗糙的地面,微微的麻痒一下一下撩拨着六娃心弦。
“粘液肯定有古怪”,六娃心中了然,但仗着自己虚化神通,他并不急着消除脚底的异样,让这奇妙的触感再持续一阵持续。六娃甚至想到,不妨临走前采一把青苔,回去自行种植,给日后的生活添些乐子。
六娃不知道的是,这些青苔,被妖族唤做诡髓吸阴毯,以气为食,专克仙家法力。他们会从踩踏之人脚底吮吸精气,分泌削弱护体真气的汁液。六娃脚底精气已经被吸食不少,一双脚也在粘液浸润下更加敏感了。
前行不久,六娃身前倏然风响,他举臂一格,知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缠了上来。借助自身散发的微光六娃发现,握住了自己手臂的是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又长又粗的臂膀连向黑暗深处。
“哼~终于按捺不住现身了。”六娃一握拳,大手反被捏了个粉粹。
甬道前方的黑暗如同被搅动的墨汁一般,无数模糊的暗影朝六娃袭来。六娃身影一虚,暗影们扑了个空,突然每道都断成好几节,掉落地面,乒乒乓乓的金石撞击之声在狭长的甬道回荡。
“好,好,早听说葫芦六娃神通广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哈——”粗豪的笑声裹挟着万钧妖力,整个地道都被震地簌簌颤抖。笑声过后,地道两侧亮起了一团团的绿火,照见满地断肢残臂。
“给我戴高帽也没用哦。”幽幽绿光中,六娃渐渐显形。足底的异样经此次虚化已然消失无踪,不会影响战斗,“灯都亮起来了,怎么还不现身?”
“小娃娃,你走到甬道尽头,自然便能见到本王。”
“切,架子倒不小。”
甬道的尽头连接着巨大的地下空间,空中浮动着绿色的鬼火照亮了百丈方圆的平地,鬼火以外是无尽延伸的黑暗。平地中央,千百手臂组成的王座上,“坐着”一只粗壮的手掌,手心处生着一只独目一张大口。那只手咧开大口道:“六娃,总算见面了,我伸手大王等你多时了。”
“噫——你真是我见过的妖怪中长得最寒碜的一个了,还什么大王。看你的样子就不想啰嗦。”六娃一闪身,突然出现在王座上的大手前方,一拳从独眼击入贯穿了手掌。
“嗯?”组成王座的手忽然动了起来,一把抓住六娃手腕,将六娃扯得坐在了王座上,霎时手腕小腿腰都有怪手抓住,椅背上还探出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了六娃的脑袋。
“哈哈哈,小娃娃,这王座可不好做吧。本王能立身王座,自有本王的手段。”伸手大王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飘飘忽忽辨不清来自何方。
“可惜,你这个破王座,我一点也不稀罕!”说着六娃身形一虚,跳离王座,一挥手,王座便散地七零八落,“你如果真觉得自己是什么王,那今天,就是王权陨落之时。”
“哇呀呀,好大的口气,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话音落,大地微微震颤,无数怪手破土而出向六娃抓来。六娃飞上半空,漂浮的鬼火中也伸出手臂,持着刀枪棍棒各类兵器,雨点似的劈头盖脸挥将下来。
“嘻嘻,花里胡哨,碰的到我么~”六娃时隐时现,任这些怪手如何挥舞,连头发丝也碰不着一根。
“看来刚才毁掉的只是一句化身,老怪的本体一定还藏在这些手当中。找不到本体,就是把这些手都捏碎也是白搭。哪一只会是本体呢?哈,简直像解密游戏一样。”六娃兴趣大增,他想到可以通过不断摧毁怪手,折损妖力逼老怪现身,但这样未免像作弊一般,大失况味。这些怪手造不成丝毫威胁,六娃一边轻松躲闪,一边饶有兴致地思考对策。
过了不久,六娃的脚腾起一股异样感。“奇怪,汁液的效果应该已经消除了才对。”六娃很快意识到这异样并非汁液带来的麻痒,而是自打经历幻阵后,脚底肌肤时不时升起的饥渴感,但不适感比以往更加急促,强烈,搅扰地六娃心绪烦躁,一分神差点被一只怪手击中。
“打架的时候怎么也会起感觉……”六娃可不好意思当着敌人的面抚弄自己的脚。
“嘿,六娃,本王的千手阵中怪手成千上万,躲猫猫的本事再大也会被本王揪出来!”伸手大王的声音甚是高兴,显然为刚才那一击颇为得意
“啊~烦死了!”六娃现身右脚踹向一只怪手。这一脚为了缓解不适,并未虚化。怪手更快一步,一把握住了六娃脚掌。
“唔~”手掌粗糙坚韧,掌心凹凸不平也不知是茧子还是鳞片。六娃的脚就像踩在鹅卵石小路上一般,与之前柔滑的黑手泥手全然不同。然而这种并不舒适的触觉给了六娃全新的刺激感,快感直接自脚底泛了上来,六娃心神一荡,没及时逃开,又有几只黑手抓住了他的左踝与双腕。
“终于抓住你了,六娃。红蝎精告诉了我你的弱点,你就怕挠痒痒,是不是?”伸手大王一边说,一边操纵几只怪手欺向六娃,趴在他的敏感地带上,五指抓挠。
“哎哟,哎哟,嘻嘻,哈哈哈~,竟然暴露了,哎哟哈哈哈~”六娃心中暗笑,这伸手大王完全被红蝎精误导了,既然如此自己不如演上一演,等他得意忘形露出本体,一击斩杀。
“你最怕痒的地方,是这里。”一只怪手探向六娃左脚脚底,伸出肥大的手指勾了起来。六娃感到像磨脚石摩擦脚板一样,可是他细腻光滑的脚哪里有茧子可抵挡,只能任奇痒呼啸而至。
“哈哈哈哈~痒,痒……”瘙痒带给六娃的不只是痛苦,饥渴的烦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经久不衰的兴奋。六娃摇头晃脑,却一时不愿虚化挣脱。此刻他也顾不上诱骗伸手大王本体,只想继续体验这如在云端的感觉。
“被挠脚心,你就使不出法力了是不是?”伸手大王一边说,手指中泛起丝丝黑气,妖力的精华透入六娃脚心,“那你就这样留在这里,成为本王的玩物吧~”
“想得美——”伸手大王出言羞辱,六娃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战斗中,这般任人摆弄着实不堪,身子一挣遁入虚空。瘙痒的兴奋感戛然而止,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有一丝失落。
“好小子,竟能从本王手里逃脱。”伸手大王再次聚集怪手围攻而来,六娃躲闪一阵,饥渴感卷土重来。
“刚才的奇妙感觉,只体验一次,未免可惜。” 六娃心中躁动,眼前那些凶恶的想要将六娃一把捏碎的怪手,仿佛酒肆小二、勾栏妓女的手,正热情地招自己过去。
“反正还要引他本体出来。再试一次。刚才太心急了,这次无论他怎么羞辱,都要耐住性子。”六娃按捺不住,说服了自己终止虚化状态,躲过两轮刀剑劈砍,背后一只大手拦腰而至,六娃躲过一抓,大手掌心突然打开一张嘴,嘴中长舌一吐,一下卷住六娃纤腰,拉入手中。随即大手一握,六娃感到自己像被一床棉被紧紧包住,闷热难当,不住地扭动。
“上一次本王太温柔了,这一次我可会抓紧了。”伸手大王的声音再次传来,“当然,为了防止你逃跑,还得好好伺候一下你这双脚。”
“妖精,你,你想干什么?”六娃假作惊慌,却几乎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期待。一团鬼火浮动到脚边,火中伸出一只手,张开手心大嘴,一口将六娃乱晃的双脚吞了进去。
怪手的口腔很暖,不断分泌的唾液很快将六娃双脚浸泡其中,竟有一种泡温泉的感觉,浑身一阵舒泰。
“啧啧啧,真是一双尤物啊,含在嘴里,口水都住止不住了。”六娃这发觉自己正被舔脚的事实,脸上发烧。巨大的舌头舔了上来,粗糙的舌苔有如毛刷,齐齐刷过两只脚掌,每舔一下,都是钻心的痒。
“哈哈哈哈,啊哈哈……”兴奋感再度被挑起,连六娃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脚心的瘙痒渐渐变得总能带起莫名的快感。抓住他的大手手指随着舌头的蠕动而有节奏地挤压着他的身子,仿佛将那闷热挤进了他体内。六娃心里仿佛燃起一团火,热气一直窜向脐下。想到自己还在妖精手中,他强定心神,压下了躁动,笑声中不可避免地夹杂了些许喘息。
“六娃,你的软当此刻抓在本王手里,已经无力回天。你可认输?”折磨了六娃一阵,伸手大王终于再度说话,口中舌头也停止蠕动,威胁似地贴在六娃脚底。
“我,我认输,脚都被你抓住了,我根本跑不了。”六娃假意挣扎了一阵,别过脸恨恨道。
“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啧啧,你这般美少年留在我的洞府里,我自然会让你体验从未有过的极乐,不会亏待了你。”
“极乐~”六娃回味刚才感受,心中浮想,但很快收住心神。
“怎么搞的嘛,玩玩也就算了,还真起了那污秽念头不成。”六娃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除了抓住六娃的怪手外,万千怪手纷纷化作黑气,向大地上汇集,黑气之中,缓缓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戴着一只金色的戒指。
“终于出现了,这次一定是本体。”六娃的目光落在金戒指上,“这枚戒指看着就非同一般,想来是他的本命法宝。
让他轻薄这么一阵,就这么杀了他可是便宜了他。”六娃秀眉一挑,计上心来。
“伸手大王,我们可算见面了。”
“呵呵,以后相处的日子可长着……啊!”六娃身子突然虚化,一转眼,已在伸手大王身后。
“这宝贝,就当做咱们的见面礼吧。”不知何时金色的戒指已被他捏在手中,朝着伸手大王晃了一晃。
“小子,把宝贝还我!”伸手大王怒不可遏,猛地向六娃扑去,怪手也再次破地而出,拦住前路。
“嘻嘻,伸手大王,告诉你吧,被挠脚心是挺痒痒的,但这样就像困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看着拦路的怪手,六娃不由又想起那奇特的触感,“最后一点时间了,不如物尽其用吧”。六娃转身奔逃,跳跃着躲避地上的怪手,时不时脚故意抬慢一点,让地上怪手抓上一下,再虚化逃脱,一下一下地抓握感令他心神激荡。
你追我赶,六娃来到一处深渊边缘。深渊深不见底,如一只怪兽张开大口,静静等待着被吞噬的猎物。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把宝贝还我,否则你会后悔的。”伸手大王也追到了深渊边,背后无数狰狞怪手随时准备将六娃撕成碎片。
“想要,好,还给你。”六娃举起金戒指,突然手一松,戒指掉在地上,滴溜溜滚进了深渊。
“啊呀——”伸手大王奔至崖边,纵身一跃,消失在深渊的黑暗中。狰狞的怪手也烟消云散。
“哎,怎么那么心急呢。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会舍得丢呢。”六娃背着手,弯腰朝深渊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就在戒指刚掉进深渊,他就利用空间神通将戒指捡了起来,藏在了裤裆之内。就在他得意洋洋掀开裤裆,准备取出宝贝时,惊讶地发现那金色戒指不知何时已经套在了自己玉茎根部,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六娃,我说过,不把宝贝还我,你会后悔。”一只手从六娃身前破土而出,赫然就是本该葬身深渊的伸手大王。六娃吓了一跳,连退几步。
“妖精,你还没死啊,真是命硬。”六娃手忙脚乱地理好衣服,正了正神色“看来,还是得我亲手送你一程。”
“嘿嘿,六娃,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伸手大王连连冷笑,“你还是先管管自己的雀儿吧。被套上金环,可还舒服么?”
“你怎么知……”六娃话刚出口,随即想到,这法宝并非妖精本命法宝,之前如此做作的亮出来,定是故意诱骗自己去抢夺,好施以暗算。
“这些妖精可真狡猾,一不留神就会着了道。可惜在我的空间神通面前,这法宝和之前那些手段一样,都是枉费心机。”被人在私处下套,六娃羞恼非常,但想到妖精见到煞费苦心套上的法宝被轻易解除后难看的嘴脸,嘴角不禁上扬。
“妖精,你不但长得丑,心思也下流的很。竟然暗算别人私处。”六娃说着,身形一闪,瞬间完成了虚化与重现,“不过,你的法宝不论有什么古怪,对我都没用。这就还你。”
“还我?法宝在哪呢?怕是还在你的小鸡鸡上吧?”
“嗯?”六娃向地下一看,大吃一惊,金环没有如自己预期的脱落脚边,相反私处末端依然传来丝丝凉意。
“难道,难道还在上面?”六娃的虚化神通向来无往不利,此刻他顾不得妖精在侧,掀开自己亵裤翻看,金色的戒指正安安静静地套在玉茎根处。
“六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有虚化的神通么,这宝贝不是什么戒指,就是专门为了你准备的锁阳金箍。一旦套在你的鸡鸡上,这辈子都别想摘下来了!”
“不,不可能,少骗人!”六娃不断地消失又再现,金箍始终牢牢套着。虚化神通,真的失效了。自降生以来诸多战斗,他向来视作游戏从容不迫。偶尔落入困窘,那也是为了增添游戏趣味故意为之。如今六娃第一次品尝到了惊慌失措的感觉。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臭妖怪,你,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六娃慌张之下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双手伸进裤裆,扯直男根,抓住金箍使劲扭转拉扯,妄图将其褪下。然而那金环像生根了一样纹丝不动。
“哈哈,六娃,你怎么当着本王的面撸起鸡巴来了?还说本王下流,我看你才是个下流的淫娃子。”伸手大王看着手足无措的六娃,嘲讽起来。
“我,我才没有——”六娃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失态,脸红到了耳根,拔出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镇定心神。
“不承认自己是淫娃子?哼哼,经过本王一番催动,也该大功告成了。本王这就让你意识到,你们这这葫芦娃正义高贵的外表下,是多么淫贱下作的骨头!”
六娃哪受得了此等侮辱,顿时怒火中烧,不顾金箍隐患向伸手大王奔去,没跑几步,脚底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奇痒,激地他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天雷勾动地火,双脚笼罩在燥热之中,熟悉的饥渴感再度袭来,源源不断向大脑传递着对抚摸的渴望。黑手,泥手,怪手……各种各样的触感在脑中重现,挥之不去。若是在平时六娃只把这感觉当做情趣,然而此时此地,这种感觉极大地干扰了六娃行动,让他焦躁不安。
“我,我究竟怎么了。这是金箍搞的古怪,还是什么……”预计之外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出现,偏偏还是这么尴尬的部位,这么糟糕的感觉。
“六娃,你真以为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中么。”伸手大王一直没有动作,狞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六娃,“你现在,是不是很渴望本王的爱抚啊?”说罢几只怪手向六娃冲了过去、
“爱抚~”六娃浑身一个机灵,几乎想要伸出脚去让怪手抓住,以消除这无可抑制的饥渴,但很快理智占了上风。六娃忍住脚底不适,站起身,脚掌摩擦地面,没几步奇痒就让他嘘嘘气喘,再次一跤摔倒。就在怪手碰到他背脊刹那,六娃身影烟一般的消失。
“嘿嘿,六娃,你还能躲多久呢。”伸手大王独眼一转,空中一个闪亮光点,怪手一齐伸了过去。
“哎呀——”空中的六娃现出身形,捂着裆部勉强躲过了怪手。比起差点被抓住,更令六娃慌张的是自己隐身术竟然也失效了。浑身的不适让他难以调动法力直接瞬移出千手阵,便想通过隐身躲避怪手。现在这最后的手段也行不通,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陷入了危机。
“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战斗,先撤退再说。”六娃不敢恋战,一心只想着逃走,几次隐身都被立刻追踪,六娃感觉背后一股寒意,忍不住口中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
“六娃,你的位置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来来来,快过来,让本王好好疼爱你~”
“臭流氓~”耳边是污言秽语,眼见怪手有意戏弄一般,尽朝自己私处抓来,六娃气得忍不住骂起来,一时疏忽,让一只怪手近了身,六娃本能地朝手背上一踹。
“啊~~”短短一瞬的触碰,却让六娃脚底炸开强烈的快感,原本惊慌的叫喊颤抖了起来,听上去竟像娇嗔一般。六娃连忙虚化身体,再现身时只觉得一阵晕眩,捂着胸嘘嘘气喘。快感退去后是更难熬的饥渴,然而身处空中,根本无从宣泄。若果非身处战斗,六娃就要忍不住自己摸弄一下脚掌。
“哪怕能在地上蹭一蹭也好啊。”六娃向地上望了一眼,密密麻麻水草般舞动的怪手让他吞了吞口水。“不行,如果被抓住双脚,那要命的感觉……”
“怎么样,刚才那一下可舒服么,是谁说挠脚心不管用?”伸手大王放肆的笑声传来,六娃突然反应过来,妖精认准了双脚是自己弱点,怪手却总伸向自己私处,难道是那金箍暴露了自己位置。然而不给他思考对策的时间,怪手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六娃不再浪费法力隐身,身子在空中纵越,时而凌空一抓,便将怪手由内捏断。怪手虽然数量众多,但在这攻守兼备的战略下近不了身,只能眼见六娃逐渐移动到了千手阵的边缘。而六娃虽然看似稳占上风,但每施为捏断一只怪手,苦苦压抑的燥热便要喧腾一回,便不由得要喘息几下,渐渐闪躲多而进攻少。
“小子,还真顽强,看你折腾这么久,热的很吧。”
“关你什么事,啊?”六娃一退身躲过迎面拍来的一只怪手,谁料小衫一紧,被身后偷袭的怪手扯住了衣角,“嗖”地一下拽了下来。
“帮你宽宽衣,嘿嘿,这么美好的肉体,藏在这劣质的布料下可太可惜了。”六娃春光乍,蜂腰削背,令伸手大王啧啧赞叹。
“该死。”六娃心中咒骂,但渐渐增强的燥热饥渴让六娃耗尽心力才压住自己被怪手抚摸的念头,越来越难集中精神催动法力。此刻也顾不上什么衣服,只有继续一边对抗怪手一边向阵外移动。
直接暴露在千手阵浓重的妖气里,六娃感到燥热渐渐传遍全身,一双脚即便没有外力触碰,若有若无的瘙痒,一点点撩拨着烦躁的心绪。
“这些低劣的妖气,怎会对我有影响,我的脚,到底怎么了……”瘙痒干扰下,六娃几次差点被怪手击中,忽然看见眼前一只怪手正提着自己的衣服朝阵外移动。
“好机会,正好夺回衣服。”六娃手一伸,扯断怪手,躲过一次袭击后,手指一勾,控制衣服飘了过来。
正当六娃伸出双臂套进袖口,又听见伸手大王一阵怪笑,“六娃,这衣服是本王亲手为你准备的,你看,还合身吧?”
六娃心头一惊,衣服里突然伸出两只冰凉凉的小手,在六娃腋窝戳了一下。
“嘻嘻,什么?”这种程度的痒在平日只会让六娃笑上一声,而对如今豁尽全力与千手阵以及脚底的饥渴燥热周旋的他,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六娃感到到真力紊乱,身子在空中摇摇欲坠。衣服内侧又钻出密密麻麻的小手,不分什么敏感地带,不计什么手法,在六娃上半身胡乱地抚摸抓挠。六娃再也支撑不住,从空中翻滚着坠落,口中蹦出一连串的笑声。
“哈哈哈,啊,哈哈哈~”六娃抱着身子满地打滚,想脱下衣服,却总有千百小手揪住皮肤,根本脱不下来。
“六娃,这千手山是本王亲手为你作的,你可还满意?”伸手阴笑着,地上地下,无数怪手饿虎扑食一般朝着六娃冲去。
“啊?什么破衣服,痒死了,啊呀,哈哈啊~”六娃几个虚化闪身,虽然躲过了怪手,但是衣服是葫芦娃法力凝结,在被夺去后混入伸手大王的妖气生出了妖手,也与六娃气脉相连,依然附着在身。以前六娃故意被妖精挠痒,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难以忍受便能虚化脱身。然而此次搔挠如影随形,全然身不由己,腋下小腹,腰肋背脊,无处不传来直入心尖的奇痒,尤其双乳时不时被揪捏一下,强烈的刺激让六娃忍不住的叫嚷。
“哈哈哈,滚开,滚啊哈哈哈……”很快他便再也无力虚化,狼狈地滚动着躲避怪手,情急之下破口大骂了,起来原先轻浮的姿态荡然无存。
“小子,你以为仗着自己身形聚散自如,就能横行无忌么。”伸手大王冷笑道,“之前是和你玩玩,我想抓的人,没有抓不到的。”
“和你玩玩”这几个字六娃听着格外刺耳。玩,一向是他的特权,这是强者对弱者的轻蔑,是一种可以用最放松的姿态取得胜利的自信。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一天,一个妖精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哈~哈,嗯啊——”六娃一发狠,双手猛地一扯,一把撕烂衣衫,胳膊上现出五道血痕,靠的最近的几只怪手也自手腕处爆裂断开。
自己怎么可能,倒在这里。怎么可能,被这个平时可以一只手捏死,连正眼也不会瞧上一眼的贱妖打败!
就在六娃要再次腾空而起时,一只原本已经断裂失去活力的怪手悄无声息地立了起来,四只粗短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六娃右脚脚背,拇指轻轻朝脚心一按。
“啊?呃啊~~~”六娃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羞耻的声音发自自己的喉咙。压抑已久的饥渴得到救济,狂烈的快感报复般地喷涌而出,很快淹没了他。惊叫化作呻吟,六娃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在倒在地上之前,几只有力的大手交叠着接住了他。十几只怪手涌了上来,六娃的秀肩,修臂,皓腕,纤腰,长腿,各有一只或几只手牢牢抓住。两只怪手分别将双脚托在手心,五指紧紧扣住脚背。伸手大王享受着手心传来的温热绵软与扭动时糯糯的触感,而六娃的脚则在冰冷粗硬的质感的催折中释放着他狂放而原始的欲望。
“放开我,放开~我~”六娃在翻腾的欲海中强守灵台一丝清明,浑身提不起半分气力,更遑论集中精神施展术法,绵软无力的挣扎在伸手大王看来就如同撒娇一般。不解,不甘,自己,掌握空间之力的自己,竟然会真的被束缚住挣脱不开,只是因为,被抓住了一只脚。
“你真的想我放了你?好,就给你一次机会~”六娃身上的怪手彼此连接,交织成一张王座,抓住六娃双脚的手化作座前垫脚。六娃被死死按在座椅上,不停挣扎着。
“之前你说不喜欢本王的王座,那本王就放开手,数上三秒。你若能起身离开,便放你走。”
“唔~你,你,言而有信,啊~”乍现一丝希望,在抑制不住的喘息与呻吟中,六娃咬紧牙关勉强挤出几个字。
“话都说不利索了,就少说两句。开始了——”
伸手大王果真松开了手。
被快感冲的晕晕乎乎的头脑终于得到舒缓,六四肢疲软,靠在椅子上长长呼出一口气,伸手大王已经开始报数“一——”
“不行,必须快点离开。”六娃抓着扶手站起身。意识虽然清醒,但是身体依然沉浸着方才的感受中。无法得到满足,饥渴感瞬间星火燎原一般卷了上来。
“啊,哈,哈~”只走了一步,六娃脚底就像踩在硬毛刷上一样,麻痒难当,燥热如灼,两腿颤颤巍巍,一步之遥,却似隔着天堑一般。他忍不住在伸手大王手心狠狠蹭了蹭。
“二——”催命般的技术声再次响起。六娃心头一惊,必须快点离开。
就在六娃鼓足勇气迈向前方时,脚下的手里突然裂开口子,吐出了舌头。六娃脚心正好踩在舌苔上。霎时,凉热软硬,截然相反的触感碰撞出奇妙的感应,自六娃脚底将欲望的门闩一下挑开。
“呜哇——”一声浪叫,六娃一下跌回王座。与此同时伸手大王的“三”也喊了出来。
“哈哈,六娃,分明很喜欢本王的座椅。好好好,本王这就让你座个够!”
“不,不是的,不算,这不算数,放了我,我们再试一场~”胸膛腰肢小腹分别被两只手形成的臂环箍住,六娃惊慌地扭动身子,身后无数手指爬上他的身子骚起痒,两只手指探上他的小樱桃不住地挑逗。
“哈呀,哈呀,放开我~”六娃身体刚弹起就被按了下去,脚底的舌头动了起来。欲望的风暴再次降临。
“啊~~不,放开我的脚,不,不许舔~”脚底温软的触感是那么迷人,诱惑着少年一步步走向堕落,六娃的意识如同风暴中湖心的小舟飘摇浮沉,羞耻心让他梦呓一般喃喃着抗拒的言语,可伸手大王真的摊开了手,六娃的脚却诚实地赶着往手心里蹭。
“嘿嘿,就说脚是你的弱点,你还不承认。我不过舔了几下,就这么发骚。”伸手大王的脚心调教下,瘙痒,抚摸全都成为快感的温床,一次次向六娃的意识发起冲锋。然而这一次饥渴没有被轻易抚慰,快感的阈值不断提高,化成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在王座上不住呻吟扭动着的六娃,目光迷离,下体渐渐被充斥体内的欲望顶了起来。肿胀,瘙痒一起催动着释放的渴望。
“嘿嘿,看你的样子,还是个雏,今天,本王就让你开一次荤吧。”伸手大王的本体上前,褪下了六娃的短裤与亵裤,私处接触冰凉的空气,让六娃“嘤”了一声。伸手大王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火热的搏动的伟物,手法娴熟的撸动了几下。
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没过头顶,六娃心中尊严的防线被彻底冲垮。一声娇叫,原初的精华喷涌而出。
浓烈的气息触动了伸手大王妖血中本性的贪婪,他猛地扑上去,贴在地上地舔舐了起来。如此纯粹,如此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浓缩了日月精华的造物,散发着葫芦娃所特有的蓬勃朝气,体现着他的活力,他的强大。此刻由他,亲手榨取了出来,连同葫芦娃那不可一世的傲气与不可战胜的神话一同夺走。伸手大王沉浸在胜利的狂喜之中,不愿放过一点一滴。
等他抬起头,王座上只剩下满是白浊的裤子。
“好小子,本王倒是小看他了。”
赤裸的六娃自虚空中现身,一个踉跄瘫倒在地。释放过后,头脑清醒了许多,法力也恢复了一点,他趁着伸手大王不备逃了出来。然而脚底一沾地面仍是瘙痒难耐,百爪挠心。他只好躺在地上。想到之前屈辱的经历,六娃忍不住拳头“咚”地砸向地面。自诩游戏人间的他,竟然被一只妖精折腾得如此狼狈。衣服被扒光,舔了舔脚就毫无尊严的在他面部前扭动呻吟,最后,还被强行夺取了精华。
堂堂葫芦娃,竟然在一只妖怪手里泄了元阳。
至今他仍然觉得这太过荒诞。是梦?是幻境?可是身上的酸痛与麻痒是如此真实,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在现实中。
所幸逃到了这里。这里是自己丢下金箍的裂谷对面。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忽然,鼻子嗅到一阵花香。四周一亮。几片落叶,突兀地出现在地下世界。
六娃抬头,眼前突兀地出现一片密林。树木粗壮高大,不似寻常衫柏,林间幽暗深邃,遮蔽了前路。
“幻境?还是地下奇景?”六娃思索着,一阵沙沙声传来,树影婆娑,似有什么东西要从林间走出。
“谁?”六娃心一紧,深吸一口气,提起法力悬浮空中,双手叉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呵呵,六娃,咱们又见面了”笑声先至,随后一抹红影分碧而出。红蝎精再次在六娃身前现身,丝毫不见大战后的伤疲,一双眼直盯着六娃毫无遮掩的身体,“哟,变得这么豪放,连衣服都不穿了?也不怕羞?”
“竟然是她?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遇上。”六娃悔地肠子都青了,“当时就该杀了她。”现在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法力幻化衣物或者维持隐身,只有压下心中的羞耻,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人出生时本就是赤条条的。我以本来面目示人,有什么羞的?倒是你,上次放你一马,这次再见到,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六娃手背在身后调动残存法力,想在红蝎精动手前将她扼杀。
“上一次姐姐我不过试试你的本事,这一次才是见真章的时候,你若有胆,便进来吧。”红蝎精说罢退入林中,浓密的树影瞬间将她吞没。
“切——”失去目标,六娃甩了甩背在身后的手,既惋惜没来及动手,又庆幸红蝎精没有趁虚而入。
林子中定有古怪,私处金箍传来的丝丝凉意提醒着六娃,自己的空间之力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能横行无忌。但是他别无选择,即便不去追击红蝎精,想要离开这危机四伏的地下,也必须穿过这片森林。
六娃浮空盘腿,调息一阵,感到体力又恢复了一些。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在伸手大王手中释放后,私处的金箍似乎紧了一点。但此刻无暇关注这些细节,他试探性地脚趾点了点地,仍然有些麻痒,但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他双足踏地,适应了一下脚底触感,便向密林深处走去。
湿软的泥土上覆盖着低矮的草木与细碎的落叶,六娃踩着倒也舒服。然而赤裸身体让六娃非常缺乏安全感。不再有对自己能力无敌的自信,林间微冷的空气时不时刺激着肌肤,仿佛随时会有一柄刀子向自己次来。
忽然满地的落叶立了起来,六娃脚底一痒,条件反射般的一蹦而起,飞身悬空。
“六娃。”红蝎精的声音自遮蔽天空的冠盖上方传来,“姐姐我早说了,我知道你们葫芦娃的弱点,你们的弱点就是你们一双赤脚。”
“哈?妖精,你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前的羽毛阵还没让你认识到错误么,我根本没有弱点,你费尽心思也只能让我有点痒痒罢了。”六娃内心却小鹿乱撞,自己本来毫无弱点,不知中了什么暗算,脚变得一被抚摸便欲火焚身不能自持,现在被红蝎精歪打正着盯上了,只能假作镇定硬撑着希望能骗过她。
“是么,那我倒要试上一试。”卷地一阵风,落叶随风而起,直朝着六娃双脚而来。
“啊?”六娃慌得在空中躲闪。
“六娃,你不是说没有弱点么?躲什么?”
“哼,妖精,你羞也不羞,一个妇道人家,尽,尽想着摸人家男孩子的脚……”六娃恨恨到,却自己先脸上微微泛红。
“食色性也,我以本来性情示人,有什么羞的?”红蝎精反唇相讥。
飞叶自藤蔓间隙穿梭袭来。六娃一边屏息,一面躲避藤蔓飞叶袭击,同时抵御着瘙痒的干扰,很快便左支右绌。
身形虚化,是六娃神通中最耗精力的。在平日这不过九牛一毛。然而此地不见天日,无从汲取天地灵气,而且此刻燎心的浴火让六娃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虚化便异常艰难。然而外有树叶藤蔓,内有催情毒素,他不得不忍住不适,身形一幻,冒险遁入虚空。
再度现身,六娃心中躁动有增无减。“怎么会,毒素,应该清除了……”屏息毕竟不能长久,甜香自指缝间透入他的鼻官,躁动的欲望火上浇油,脚底更是痒地忍不住哼出了声。勉强躲过几根藤蔓,六娃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心一横,凌空拦在身前的藤蔓,“砰”地一声落地,背靠一颗大树,光滑的背脊来回蹭着粗糙的树皮,双脚不住摩擦着满地落叶,双手按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只觉一丝不挂,也如身在火炉,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高温。
“六娃,你还撑得住么,怎么面红耳赤的?”
六娃正要起身回击,脚底传来吮吸之感,抬腿一看,不由一声惊呼。足底沾满了树叶,此刻显得生机勃勃,如同玉石上的翠料,称得雪白粉嫩的肤色更加好看。
“六娃,小心了,这树叶可不简单,它们能吸收你的灵气,转化成妖气呢~”红蝎精话音未落,六娃脚底好似万千牛毛齐动,猝不及防的刺痒挑破了一切矜持与隐忍,强烈的快感与猛烈的欲望交叠蹿升。
“啊呀——”六娃全身剧震,身体随着飙升的快感直窜上天,手脚狂舞乱抓,口中连声娇叫。藤蔓再次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行,唔~”六娃试图捏断藤蔓,欲火很快燃尽了他的战意,伸出的手无力垂下,又被藤蔓缠住,两只手腕被捆在了一起。藤蔓继续在六娃手臂上缠绕,穿过腋下,交叉盘结在上半身,织成网状。双腿也很快被藤蔓俘获,圈圈缠绕,最终与上半身的藤蔓在六娃翘臀中间汇合,结成一个扣头,将六娃牢牢捆住。
“六娃,你虚化的本事呢?快施展出来啊?”红蝎精嘲笑下,六娃心有不甘,此刻却完全无法调动法力,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但很快欲望占据了上风,快感的操纵下六娃的身体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试图蜷起,磨得藤蔓吱吱直响,手腕脚腕都勒出深深的红印。
奇痒,酥麻,疼痛,三种感觉在六娃脚底肆虐,树叶沙沙的摩擦感仿佛抚慰一般,让这双饱经蹂躏的脚一阵阵舒爽,直奔向私处,绵软的玉茎挺立了起来。
“可恶,嗯,这破藤蔓~”感受到下体的骚动,六娃挣扎得更厉害了,双脚乱晃试图震落满脚的碎叶。便在不久前他还对被束缚的感觉充满兴趣,然而现在真的动弹不得,他才意识到被敌人制服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尤其这幅挣扎的丑态全被红蝎精看在眼里,而自己还在如此场景下可耻地勃起了。想到此处六娃四肢又是一阵发力,浑身薄薄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这树叶一贴上去,是揭不下来的。六娃,双脚浸泡在妖气中的滋味可舒服么?你说你不怕挠脚心,姐姐我也有的是办法玩你的脚。还敢说脚不是你的弱点?”
六娃无言以对。他的十指全被藤蔓的细支绑住扳向手背,无法由内破坏束缚,一次次试图聚集精神虚化身体,意志却一次次被重新拖回欲望的深渊,在反噬而来的强制快感中越陷越深。下体的膨胀感一点点趋近峰值。
“不过看你这么不喜欢这些树叶,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拿掉好了。”
树叶应声纷纷飘落,浸泡在浓厚妖气中,六娃脚底浮出一股青黑之色。一下自巅峰坠入谷底,空虚与饥渴化作千万小虫在他骨肉间蠕动。
“啊——放,放开我,啊,哈哈哈,啊啊啊……”呻吟化作哀嚎,若果不是被紧紧束缚,六娃几乎想将身上的肌肤抓乱。被奇痒吞噬的双脚极力的靠向对方,然而隔着两臂的距离,连触碰彼此稍解难耐之感也做不到。
“贴着叶子你也喊,不贴叶子你也喊,六娃,你也忒难伺候!”红蝎精佯嗔,随即转怒为喜,“啊,我知道了,你是希望姐姐亲手摸你的脚是不是?”
树影一动,红蝎精不知从何处现身,走近六娃身前,捉住了六娃左脚脚腕。
“妖精,你想对我怎么样……”六娃紧张地脚趾蜷成一团,脚掌直向后仰。
“干什么?当然是摸摸你这双惹人怜爱的脚了。”
“不许碰我,嗯~,走,走开~”六娃抗拒着想想身体缩成一团,单被牢牢捆住根本无法实现。
“喔,你真的不想我摸你的脚?”红蝎精轻轻向六娃脚心吹了一口气,“那好啊,除非你求我,否则么,就一直这样吊着吧。”
红蝎精的那一口气让被抚摸的渴望更加炽烈,不过片刻,六娃的自尊被轻易击败,一双脚不住向红蝎怀里凑。红蝎精反倒是后退了一步,故意让他蹭之不上。妖气的青黑色由浓转淡,直至完全消失,被六娃双脚完全吸收,脚底再次如万针攒刺一般痛痒难耐。
“哎哟,哎哟,嗯嗯~~”六娃难受的虽然没有求饶,但一双泪涟涟的眼里充满了哀求的神色。红蝎精心竟也为之一动。
“便宜了你~”手指搭上脚底,只轻轻一沾,便忍不住就要据为己有。十只手指在这饱经摧残的尤物上放肆着。
红蝎精瘦长的手指不似伸手大王那样粗糙坚硬,指腹很柔软,手法很轻盈,六娃发出满足的呜呜声,双脚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陷入无匹的舒适。红蝎精将这只脚埋进自己的丰胸,那绵软饱满的脂感传来的刹那,一切摧残的伤害都得到了抚慰。他不禁闭上了眼,浑身都松弛下来。
六娃突然感到下体被一把握住。
“啊?啊??妖精,你,你干什么——”六娃这才想到,自己正在被一只异性的妖物抓住了脚亵玩,而此刻这只妖物竟然还握住了自己的私处,而自己,被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捆绑着,根本反抗不得。
少年心性,对自己隐私的部位何其敏感。之前在伸手大王手上泄了元阳,一来太过突然不及反应,二来伸手大王同性而非人形,羞耻不可同日而语。
“住手,住……”六娃的声音戛然而止,随着红蝎手指的套弄,羞耻心沉没在无上的舒爽之中。红蝎不像伸手大王那般粗暴,而是优雅的,灵巧的,轻重缓急无不恰到好处,时而停顿片刻,欲擒故纵。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情不自禁地随着红蝎精的手有节奏地顶着胯。
“小淫娃,姐姐的手段面前,还想装矜持?”红蝎精揶揄道。
欲望自阳具的小孔怦然溢出,挺立的阳具一阵颤动,马眼一润,六娃浑身抽搐着朝天喷射出自己的精华。数点白浊溅到金环之上,金环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呯——”
一声轻微的响动过后,以六娃为中心,四周空间如被石头砸中的镜子,黑色的裂纹逐渐蔓延,所到之处藤蔓,树木尽皆化为虚无。
红蝎精一声怪叫化作红雾而去,下一刻他原本的立身之处塌陷作漆黑的空洞,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六娃漂浮在黑色中央,物质,声音乃至光线都不断被吸纳向他背后那深不可测的所在。
黑洞渐渐缩小直至消失。六娃自半空跌落尘埃。林木重新生长很快便补上了空洞。
终于摆脱了束缚,他心中殊无喜悦之情。被强制取精时极致的羞耻与愤怒令他的力量发生暴走,与一切空间的终末连接。这暴走是极度危险的,如果再一次发生,即便是掌握空间之力的他,也可能也被那未知的终极所在同化,彻底失去自我。
如果再次陷入这样的束缚,他无法通过这种手段脱困。不过,此刻更令他困扰的,是脚底那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燥热。这感觉不像之前随着自己的释放而消失,反而更加强烈难熬。即便是脚心摊在空气中,都令他忍不住低声呻吟,交叠双足相互摩擦。
六娃翻身盘坐,脚边稍稍缘蹭了一下地面,激增的刺激便让他叫出了声。
“呼~呼~我的脚,怎么这么痒,这样,根本走不了路。”六娃抓了两下脚心,又是一阵电流般的刺痒,他哎哟一声弯下腰,发现自己胯下的肌肤爬满了金色的纹路,如锁链一般向肚脐延伸。
“这又是什么?”自己随时可以虚化重组的百无禁忌之身,为何出现了如此多摆脱不掉的异状,六娃脑中一片混乱。金色纹路覆盖之处不痛不痒,他更关注还是自己的双脚,轮流搬起两只脚凑近眼前仔细查看,白净漂亮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受伤中毒的迹象。然而难耐的奇痒却如蚁附膻,用手抓挠越抓越痒,几次痒得叫出来后他便不敢使劲,只能轻轻抚摸,受不了再揉上一揉。这般隔靴搔痒缓解不了什么,六娃急地跪坐、鸭子坐、偏腿坐换了无数种坐姿,都没能好受一点。
“烦死了,怎么这么痒啊!”六娃重重躺回地上,撒泼打滚一样手脚乱锤乱挥,脚后跟重重敲着地面,虽然震得生疼,痒感依然挥之不去。最后还是得盘腿坐起来,伸手不住抚摸。
“六娃,你真是个好色又自恋的家伙。怎么还摸起自己的脚来了?”红蝎精的嘲笑又从上方飘来。
“啰嗦——”六娃也觉得在妖精面前摸脚实在丢脸,硬着头皮辩白,“我,我只是有点痒罢了。倒是你,刚才死里逃生的窘态我可还记着呢。”
“嘿,我‘死里逃生’前,可记得自己握着你的小弟弟,让你泄了元阳。你表情可销魂的很,是不是很享受啊?”
“嘿,我那时想要离开轻而易举,是故意让你伺候我。帮人干了那种事,还自鸣得意,你们妖精都这么下贱么。”六娃语气虽然强硬,却已经掩饰不住自己脸上的红晕。
“是么,小弟弟想不到你自己承认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姐姐我这就抓你回去,让你舒服个够!”
背后风声响动,数条藤蔓直冲而来。六娃大惊之下忘了脚底,一起身一阵饥渴之感随着奇痒直冲天灵。
“呜哇——”六娃摔倒在地,手一握,只感觉法力法力经过足底时又撩起一丝欲求,让他浑身一颤。背后的藤蔓被捏断,断面处飘出粉色的雾气。
“六娃,不妨告诉你,这藤蔓里可存满了淫毒,你掐断一根就泄露一次。对于你这种淫荡的娃子,就算能驱毒,被勾起的淫欲可驱散不了”
六娃不信红蝎精的话,但想起之前吸入毒雾后的感受,也是投鼠忌器。趁着藤蔓尚未再生,他浮身而起便想遁走,脚底奇痒骤增,法力一滞,跌回地面,脚面整个踩在了地上。
“哎哟,哎哟~”六娃抱着脚直打滚,忽然间脚底一凉,似乎踩到了某种液体,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瘙痒源源不断地灌输于饥渴之中,浇筑为一重重的快感,挑动着他饱经摧折而脆弱的神经。
六娃抬脚检视,只一撇就羞耻地别过脸去。脚上那滑腻腻的东西正是自己的精液,想是方才失身喷溅所遗,。他本能地想蹭掉,却惊奇地发现精液所覆盖的脚底碰到地面传来的不再是磨人奇痒,而是撩人的快感。
难道说,精液可以解除脚底的奇痒?此事虽然荒谬,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快感总比奇痒强。念及此处,六娃回头,红蝎精没有趁机攻袭,此刻正是解除大患的好时机。顾不得讲究,他双脚踩上眼前剩下的一小滩白浊,缓缓在地上摩擦。
自己的这一双脚不再是苦难之源,而是带来享受的宝贝。“好舒服~”像是奖赏自己一般,六娃伸出手在双脚抚弄搓揉,舒适与温暖令他飘飘欲仙。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终于做对了一次选择,六娃大感欣慰,脚底的快感令他沉醉,几乎忘了身处险境。
快感逐渐抬升,欲望终于亮出自己的獠牙,等六娃察觉下体隐隐的瘙痒与膨胀感时,快感骤然越过了舒适的藩篱,如有电流般自脚底而发,在经脉乱窜,汇集于脐下三寸。
“怎么突然,啊~啊~”六娃因强烈的刺激扑倒在地,双手胡乱抓着地上的泥土,身体如蛇一般扭动,呻吟止不住的从朱唇间流出。
压抑与烦躁积在胸口,六娃一颗心几乎要被欲望挤出胸膛,刚刚迎接释放的下体又重新挺立。“不行,要昏厥过去了……”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被无孔不入的色欲填得满满根本无法转动,尊严与形象此刻早被跑到了九霄云外,原始本能的驱动下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自然而然做出了上下抽插的动作。
下体触感传来的刹那,六娃心头一震。自己在干什么,怎么会做出如此失格而下流的举动?但这一丝犹疑很快被汹涌而至的激爽吞没,心中仍有一个声音在喝止他,但是与此刻性欲的高潮相比是那么的渺远而微弱。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双手,只能感受到的体内滚滚的热流推动着性欲节节攀升,终于抵达了爆发的峰口。
娇羞的喘息中,一身白浊的少年恢复了理智。欲望退去后空白一片的大脑瞬间被羞愧耻辱懊悔的情绪沾满。
果然,脚底的瘙痒需要精液才能解决,然而解决的代价,是再一次泄露元阳。连举起拳头的心情都没有。六娃失魂落魄地躺在地上。胯下金箍再次闪光,金色的纹路攀上了腰背。
“呵呵呵~~”红蝎精尖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钻入六娃的耳朵,六娃咬着牙站起身,低头一言不发。
“六娃子,如果第一次还算是姐姐我勉强你,那这一次,姐姐什么都没做,你怎么都忍不住自己动手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娃子!”
“我,我才不是,我……”六娃抬起头还想回嘴,却再也想不出辩词。
“就算是一般的淫贼,也要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干这事。你倒好,在姐姐面前就忍不住了,真是个至淫至荡,没脸没皮的贱娃子!”
“满口胡言,我,我杀了你!”六娃满腔羞耻化作滔天怒火,自己绝不能让目睹这一切的红蝎精活着。再次运起空间神通,六娃双手一握,周身树木化作木屑漫天飞舞。但是很快就重新生长了出来。
“还想虚张声势呢,告诉你吧,姐姐我早就知道,你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神通无敌的六娃了。小弟弟上的金箍你就摘不下来。你这一双脚,更是一摸就能让你飘飘欲仙,挣扎不得。”
“什,什么,你——”六娃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愤怒霎时变成惊恐,“这金箍是什么东西,你,你们又对我的脚做了什么?”
“嘿嘿,自己动脑子想想吧,你早就着了我们的道了。提醒你一下,别以为这就算完了,你的脚还会慢慢变痒,直到忍受不了。不过这一次,可不会让你这么好过了。”
红蝎精话音落,林间的大地一阵颤动,六娃地上身上的精液竟是瞬间全被吸入地下。
“这一次,要你求着姐姐我让你射!”
藤蔓再次带着风声射向六娃,暴露的六娃再没有战斗的勇气,飞身向着记忆中的入口急急而奔。金箍暴露隐身位置,自内破坏藤蔓会产生淫毒,他的两项拿手神通都不敢施展,一时只能靠灵活的身法与藤蔓周旋。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随着时间推移,他脚底果真隐隐又有些发痒。他暗暗焦心,脑中忍不住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暗算。
“小淫娃,躲什么躲,跟姐姐回去共享极乐吧。”
“呸,我才不是小,小,分明是你们卑鄙无耻,暗算了我的脚。”六娃受不了红蝎精一口一个小淫娃的侮辱。
“那好,我们不妨玩一个游戏。就算我不碰你的脚,一样要你求我让你射出来。”
六娃可没心思玩什么游戏。
此刻的他聚精会神,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放过丝毫异动。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么认真地战斗是什么时候了,即便是之前被套上金箍,发觉双脚异常,受妖精折辱,他也认为不过是自己一时大意,中了什么术法,凭借空间神通,只要有一线生机自己就能轻易脱离险境,那时好好施展虚化之法,总能清除异样。故而此前种种虽然可恼,殊无可惧。可是被红蝎精点破了自己早落入计谋之中,被设计暗算的事实后。六娃真的怕了。一次次虚化无法脱下金箍,无法清除淫欲,证实了妖精已经找到他弱点的事实。而几次吞噬理智的高潮体验,他无法欺骗自己,羞耻之余,自己真的有点留恋。一种可能令他畏惧:自己陷溺于欲望中,最终失去抵抗的意志。
我会被抓住么?妖精有能力废除我的法术么?想到几位兄长被抓住后的凄惨下场——被针对性地不断折磨消耗,永远无法恢复法力,连小妖都可以随意凌辱——六娃脊背发凉。支撑着他的自信被现实逐渐击垮,他完全无法享受战斗的乐趣,心里只想着逃跑。一定不能再被抓住双脚,一定不能再陷入那种快感,一定要离开这片森林!
就在六娃躲避藤蔓时,暗处一株狗尾草,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随风而长,转瞬变得通体碧绿。只见他茎叶一摇,连根飞向天空。
这狗尾草根须与众不同,主根呈粗短圆柱之行,柱身遍布细刺一般的分支。狗尾草在空中打了一个转,根须朝前,直向与藤蔓纠缠的六娃冲去。
身后细微的风声被六娃捕获,他猛地回头,一把抓住了疾驰而至的狗尾草,身子都被带得在空中后退数步。
“什么东西?”没等六娃细看,狗尾草一闪,从六娃手中消失。背后又传来响动,六娃回头一看,狗尾草出现在自己屁股后面。电光火石之间,六娃只来得及握住草叶,只觉手上一滑,块状根一头扎进他后庭之中。
“啊——”惊呼间,一阵伴随着刺痒的奇异堵塞感冲击向三娃,激地他腰背直挺,一窜三尺高。身旁藤蔓看准时机一齐扑来,六娃避无可避,只能双手一抓,屏住呼吸。藤蔓破碎,粉雾喷涌,比之前浓了不少。
“下贱的妖精,总是朝着尴尬的地方使阴招。”连自己也未曾触碰的私密部位被异物探入,六娃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咒骂,狗尾草忽然旋转了一圈,细小的根须顺着六娃体内温暖敏感的肉壁剐蹭,剧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唔”的一声喊,一缕甜香沿着瞬开的口鼻钻了进去。
胸口的躁动牵连着脚底的酥痒,六娃大惊失色,一时法力紊乱,跌落地面,狗尾草受到撞击,向深处顶了一顶。
“哎呀~~~~”六娃娇叫中,红蝎精咯咯的笑声传来:“六娃子,姐姐可不想你跑了,给你插上小尾巴,这样找起来可方便多了。”
“你——你个变态!”六娃气恼已极,站起身,两只手背在屁股后边,握住了狗尾草的茎和叶。少年人未经人事的后庭何其敏感,狗尾草的块根将六娃紧致的小穴挤占得发胀,根须在娇嫩的肉壁上戳出一点点凹陷,犹如倒刺一般,只差一点便要扎破肌肤。他只稍稍使劲,前所未有的酸麻,疼痛,瘙痒混杂的刺激自后袭来,让六娃倒抽凉气,表情扭曲。
“嘿嘿,别再拔了,这么龇牙咧嘴的,可对不起这张漂亮的脸蛋呐。”红蝎精嘲笑着失去表情管理的六娃。
六娃咬紧牙关,小心把握分寸,又试了几次,累得嘘嘘气喘,总算让狗尾草出来了几分,欣喜之下劲力稍重了点,剧增的刺激让他翘臀忍不住一夹,又将块状根挤了进去。
“哎哟~”六娃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撑着上半身,额上冷汗直冒。前功尽弃,反而陷得更深。上空响起红蝎精连绵不断的笑声。
被区区一根狗尾草折腾得显出五衰之相,六娃不愿再出乖露丑。凝聚法力,身形虚化,在一尺之外现身,终于与狗尾草分离。后庭的轻松感让六娃舒了一口气,但法力的消耗令他心头烦闷增了几分。
悬浮在远地的狗尾草茎叶一阵晃动,似生气一般,再次朝着六娃冲去。六娃大吃一惊,万想不到这草如此难缠,飞身向前奔逃,上下翻腾左右急转,那怪草始终紧紧跟随。就在六娃苦思摆脱之法时,狗尾草猛地加速,一下窜到他屁股后边,惊得他本能地用手捂住臀部。
狗尾草一闪而没。六娃疑惑间,一股熟悉又强烈的肿胀刺激感自后庭传来。狗尾草不知怎么穿过了六娃的双掌,根部完全没入股缝。
有过上次的经验,六娃总算没有在难当的疼痒下跌回地面。他心一横,凝聚法力再次虚化,现身之后不再犹豫,直接奔逃而去。
“六娃,这小尾巴粘上了可别想轻易丢掉了,它可和你一般有着穿梭空间,聚散无常的本事哩。”这狗尾草正是密林吸收六娃元阳后长出的异草,所以拥有与六娃相似的能为。狗尾草毕竟只拥有六娃部分元阳的法力,若是平时仍然难以对六娃造成威胁,但对于此刻忌惮脚底异样,不敢肆意运行法力的六娃,则是颇为棘手。
这一次六娃以攻为守,忽然停身双手握拳,想从内部破坏狗尾草,然而狗尾草更快一步虚化,再现身时已经塞在了六娃后庭。或许是是前几次插入稍稍开发了六娃后庭,这一次插入的更深,刺激感更强,隐隐一股快感涌上心尖。
“呃啊~~~~~~”一阵耻辱的浪叫后,六娃只有再次虚化遁走。
这一次六娃生生忍住狗尾草插入的冲击与掀起的快感,想趁它塞在体内时进行破坏,谁知狗尾草再次料敌机先一般先行虚化,令六娃握了个空,未及再有反应,狗尾草再次显形。没有从外部突入过程的循序渐进,激增的刺激与快感让六娃忍不住大叫一声,坠落在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开始,冒出来这么多东西,都能克制我的能力……”用尽手段没法摆脱狗尾草,六娃彻底慌了。还有多少阴险下流的手段等着自己?他不敢想。狗尾草插入后庭时的那种刺激他再也不想尝试一次了。虽然丢脸,也只能“夹着尾巴”继续逃跑。
自己真的还能逃掉么?
六娃摇摇脑袋,甩开可怕的想法。他不死心地又拉了一下狗尾草,如同有电流穿过小穴一般,又疼又痒的刺激让他一松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放弃幻想,他站起身,脚底一阵奇痒让他身子一晃差点又倒了下去。
不知不觉间法力的消耗,已经让双脚的不适感加重到了这种程度了。“至少,要撑到离开林子再发作。”强忍奇痒,六娃深吸一口气,正要飞身之时,屁股上狗尾草块状根上分支的根须突然伸长,一下子钻入更为隐秘,更为脆弱柔软的深处。
“啊~~~~~~~~~”痛,很痛,但一丝一缕的痛楚都搅动着更深层次的欲望,将六娃打翻在地,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他本能地想拔出狗尾草,手指稍微触碰翠叶,微微的摇晃传递到深处,便又是掀起一股快感的狂潮。
“不——啊哟哟~哎哟~哎哟~”六娃此刻也分不清自己是疼,是痒,是难受,是舒服,一切触觉在那敏感之处被放大了千倍万倍都已失真,只有心中那不断被撩起的欲望是那么清晰。
为什么,自己私密的部位被玩弄的时候都会有如此快感?难道,自己真的在享受,难道,自己真的……
这念头只一闪,便被令人窒息的饥渴感吞没。后庭的狗尾草通过根须源源不断吸取着六娃法力,法力的流动此刻都能刺激地六娃的臀部痉挛似的抽搐,身不由己的挤压让凹凸不平的块状根与肉壁不断摩擦,刺激更强烈。吸收法力的狗尾草根须如有生命般不断攀爬骚动,在肉壁上或扎或搓,向深处挤,向上边钻。整个块状根也以根须为支撑,在六娃后庭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插,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刺激了~哦哦~~~”刺激愉快感再次攀上高峰,六娃双目迷离,浑身颤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深恨自己在还有余力时因为怕插入时的痛苦而放弃了虚化逃脱,现在的他根本无法运转法力,只能在后庭刺激的驱使下,贴着地面,一下一下狗一般向前爬去。
快感冲刷下,脚底的奇痒突破了防线。熟悉的火灼感与躁动再次于可怜的双脚现身。股间里外双重刺激与快感撩拨着在妖精戏弄下一次次强制勃起,已经无法称之为“私”处的男根。
男根无法抑制地勃起,娇嫩的尖端直接摩擦地面粗粝的土块与石子,六娃忍不住撅了撅屁股。这细微的举动不知松弛了那一块肌肉,根须突破重重阻碍,直抵那最为幽深的所在,触到最为禁忌的一点。六娃腰一挺,被挑逗至梆硬的玉茎重重压在地上,埋进落叶堆中,敏感的头部全方位接触松软而颗粒感满满的土层。
叫喊被浓厚的快感堵在在嗓子眼,化作嘤咛一声,欲望搔爬着玉茎内壁沿管漫出。便在这阵中短短一个时辰,六娃第三次屈辱地被榨取了精元。
金箍闪烁,金色的纹路几乎爬满了前胸后背。
六娃足底的瘙痒稍缓,但仍如蚁附膻。根据前一次的经验,他知道必须涂抹自己的精液才能让脚底异状爆发后再平复。就在他起身想踩上精液之时,几根藤蔓倏然冒出,一下捆住他四肢,将他拉离地面。情急之下六娃用脚尖够向精液,仍是差了一点,身子横在半空,再也碰不到地面。
“可,可恶——”六娃气得咬牙切齿,红蝎精的嘲笑也在此刻传来:“哟哟哟,小弟弟真是不讲卫生,怎么能踩这种东西呢?”六娃被他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只能嚷道:“快放我下来,只会偷袭暗算的卑鄙小人!”
“指责别人前先想想自己。六娃,姐姐我说过不碰你那双色气的脚,一样让你高潮。怎么样,这后庭的调弄可还舒服吧?”
六娃羞得说不出话,红蝎精不依不饶:“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淫娃?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被姐姐我弄射,丝毫不以为耻了?”
“妖精,今天是我一时贪玩大意。下次,下次,可要你好看~”六娃久久才平复心情的激愤与羞耻,回怼这一句体面的狠话。他不得不承认失败的事实,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最后的倔强让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保持了平日的犀利与不恭。空间的神通这次还能让自己化险为夷么?他也不知道,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继续尝试。这句话算是给自己打气,可是无法弥平心虚在语气中露了出来。
“哈哈哈,少在那里自欺欺人。你跑不了,永远也别想出这摩羯洞!”
“永……远?”红蝎精的话刺中了六娃心底最深的恐惧。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顾淫毒,他双手再握。藤蔓断裂,他的身子笔直至下坠。
就在脚趾将接触地面之际,白浊的液体“吸溜”一下被收入地底。
一切都在红蝎精的掌握中。她故意留下一丝希望,欣赏六娃挣扎时的窘态。重重踏上干燥的地面,脚底传来的冲击将奇痒一道冲上心尖。六娃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犹深深插在后庭的狗尾草雪上加霜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激,令他垂下了曾经骄傲高昂的头颅。
“我说过,要让你求我允许你射,现在正是时候。六娃子,不妨告诉你,这阵名叫‘花柳阵’,吸收了你这么多精华,总算可以展现出终极的样子了。看好了,这世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可没有几个啊!”
话音刚落,繁茂成荫的绿叶纷纷枯萎,取而代之无数粉白夹杂的鲜花自枝头绽开这些花颇似百合之形,不同在于每个花瓣上如一般密布短刺,像猫舌一般。繁花莹莹发光,将密林照成粉红世界,处处透出挑逗与情欲,六娃看得久了不觉口舌干燥,心中如有小虫搔爬。花心不断喷涂粉雾,不多时林间浓郁的甜香弥漫,他只吸了几口便头晕脑胀,自己遭受凌辱调教的画面走马灯似的一幕幕浮上脑海。
粉光甜香之中,五感俱受干扰,六娃眼前泥手黑手怪手的幻像时隐时现,身上那滑腻的,柔软的,粗糙的抚弄感似有似无。那么危险,又那么刺激,虽惹人厌恶,却扣人心弦。恶心,向往,逃避,接受……矛盾的情思让他几欲癫狂。
“是,淫毒,不行,要逃走,一定要快点逃走~”六娃捂着胸口,护住口鼻,不断涌现的邪思淫念让他无法调动法力,只能踉跄着向前行去。每走一步脚底便如触电一样,每颠一下后庭就像火炙一般。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裹挟着快感与欲望的奇痒却是越发鲜明。
“还有多远,还有多久。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六娃的眼神越发空洞,意志仍支撑着向前走,但身体却想就此倒下。脚步越来越沉重,动作越来越迟缓,似乎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了,每一根神经都麻痹了。或是积疲幻听,嗡嗡的耳鸣逐渐变成人声,与六娃自己嗓音一模一样。那性感的声音用淫靡的语调凑近耳朵低喃。
“这一路太辛苦了,就在此停下吧。只要放下毫无意义的自尊,这里可以享受无上的极乐。”
“在幻阵中,在千手阵中,在这花柳阵中,你明明一次次经历了往日从未有过的快感。何必为了颜面自欺,在那黑暗的甬道,你可是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饥渴地自己抚摸的双脚啊。”
“不要归罪于妖精,你的本质就是个小淫娃,是天生的贱种。”
“你来到地下根本不是为了斩妖除魔,而是为了追寻刺激。享受自己的弱点被针对,法术被破解,被束缚而永远无法挣脱的过程。渴望沦落成最卑贱的性奴接受强制的调教与凌辱。”
“葫芦娃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否则你们明明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却留下了如此色气的双脚做弱点,还偏偏要裸露在外?”
“你们就是在勾引妖精捕获你们,折磨你们而获得快感。强大的实力不过是为了增加他们的征服的快感与施虐的欲望,保证结局的发生。”
“不,不,都是骗人的,不是真的。”六娃自言自语勉强抵抗贯耳魔音的催眠,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濒临崩溃。忽然,前方透出熹微的白光。
“终于,快到出口了。”萎靡的精神瞬间大震,六娃几乎要哭出声来。
“还挺有韧性的么。不过,越是顽强的猎物才越有调教的价值。六娃,姐姐我就送你一朵花,作为奖赏。”
也不知几十几百朵,异花自脱离枝头向六娃飞来。
“滚开,滚开——”胜利就在前方,六娃岂甘心让异花阻挠,双手乱挥间,花朵蜂群一样散了又聚,紧盯不放。不屈的意志再度爆发奇迹,他一声高喝,飞花从中撕裂,如雪纷纷而落。
然而林间繁花不计其数,其他枝头又飞下一大群,如一条长龙要将六娃吞噬。危急关头,六娃身形一闪,虚化瞬移神通再现。
六娃显形之时,狗尾草跟着出现,仍然塞在后庭之中。强烈的冲击让他浑身颤栗。但此刻内心的激动令他几乎无视生理的折磨:
出口近在眼前,不过十几步。
粉光黯淡,甜香稀薄,异花被远远甩在身后。
邪不压正。胜利依然属于自己。
红蝎精用尽阴谋奸计大言不惭,还是被自己空间神通打肿了脸。
身上的怪东西,与兄长们汇合后有的是功夫设法去除。
兄长们的身影仿佛出现在林外,正朝他招手,为他加油鼓气。
两次爆发后,浮空飞行太勉强,六娃对脚底触碰地面的奇痒做足心理准备,满心希望地迈出第一步。
不是想象中松软的土层,而是尖尖的凉凉的触感,有什么东西如指甲一般陷入脚心,狠狠一刮,留下深深的凹痕,又不至戳破肌肤。
复杂的触觉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接踵而至的是超出预期的奇痒与星火燎原般的欲望。
“啊~~~~~~~!!!”六娃浪叫着倒地,本能地想缩回脚,脚背却被夹住。狗尾草冲击下向前顶了顶,激起一阵混合着快感的疼痛。
“哦~~~~不——”局势急转直下,六娃根本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声哀鸣。两处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让他对于所承受快感已达极致的想法显得那么苍白而幼稚。直到现在他才看清罪魁祸首。那是一条趴在地上的藤蔓,但与之前不同,藤蔓末端分成两片,如鳄鱼的上下颚一般咬住了自己的右脚,且在垂涎般不断分泌汁液。藤蔓下颚生满了发白的角质长刺,陷入自己脚底凹痕。长刺之间还有一绺攒成一条的触须,像蛇信子一般,正一下下舔弄自己脚心。
好不容易走打这里,只差一步了,怎么可以在这里倒下!忍受着远远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快感,六娃冲天而起妄图从藤蔓口中拔出右脚,在欲火冲击下紊乱的真气让他体内如有银针万千顺着经脉胡钻蛮撞。
“放开我,放开我的脚,不——不要!!!”毫无技巧,别无谋略,六娃如同受伤后失去理智的小兽,抱住自己的大腿拼命地晃动回扯。惊慌、恐惧、无法接受,重重折磨下疲惫不堪的躯体在毫无意义的挣扎中耗尽最后一点元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脸庞上,原本如蓝宝石一般澄澈的双眼此刻一片黯淡。
六娃越是挣扎,藤蔓咬地越紧,脚底的疼痛几乎要与与奇痒相颉颃。又有数条藤蔓从花间伸出,缠住了他近乎脱力的四肢,轻轻松松便拉开了。藤蔓拉扯下他以双臂举过头顶,双腿呈M状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半空。后庭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双手与左脚也被咬在藤蔓张开的大嘴中,十只手指被触须牢牢捆扎,动弹不得。
汁液自藤蔓口中滴出,流遍六娃全身,所经之处泛起一片绯红。即便是在这般极致的快感浪潮下,他也感到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燥热。
在令人昏聩的快感浸泡下,六娃几乎快要睁不开眼。此刻,一条藤蔓凑近六娃的脸,裂开末端朝他口中伸出触须,他双眼瞬间惊恐地瞪得溜圆,紧咬皓齿,死命别过头。自己的各个部位都被妖精玩弄,现在还要连体内也被灌入那恶心液体,进一步剥夺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么?恐惧与耻感让他调动最后还能动弹的部位竭力反抗。原本缓缓舔舐脚底的触须突然高速在脚心打转。更有几条藤蔓凑向他暴露的腋下,胸前的凸起,或是触须撩逗,或是长刺轻戳。
“哈哈哈呕——”笑声倏然中断,藤蔓顶开六娃双唇,塞入口中,将口腔堵得满满,上下颌几乎脱臼。触须沿着舌苔探进六娃喉咙,将浓稠的汁液渡了进去。
“呜呜~~~”含糊的呜咽声中,屈辱的泪水自六娃脸颊滑落。被妖精如此折辱,他却连握拳抗议的能力都被剥夺。挣扎仍在继续,但是连他自己都不再相信这些无力的摇摆与扭动能够起效。
藤蔓离开六娃的嘴的时候,如深吻的恋人般在舌尖与触须间挂起一条银丝。触须意犹未尽般地舔舐着他精致的脸庞。
“啊……咳,咳,啊……”已经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哀嚎夹杂着咳嗽,身体从内到外被亵渎了个遍的六娃心如死灰,体内的欲火却是越发炽烈地燃烧起来。身上剧烈的暧昧的触感涓流滚滚,尽数汇入快感的海洋,让澎湃的欲望无止境地提升。六娃几乎要融化在这种感觉中。
我要出去。
我要和哥哥们团聚。
我还要,去夺回属于我们的自由啊!
在心底反复默诵的愿望成为维系理智的一股执念,倔强的灵魂在淫欲的囚笼中不甘地嘶吼。最后一点灵光,最后一丝气力,挣扎,反抗,哪怕毫无希望,仍然不会俯首。
“六娃子,姐姐说过,要送你一朵花,这就来了。”红蝎精的声音,如同丧钟般响起。
一朵异花猛地挣脱枝头,如离弦之箭一下弹至六娃股间,花瓣张开从顶端含住了整个男根,牙齿般的短刺牢牢卡住玉茎,尤其脆弱的头部在花朵最深处受挤压最重,短刺紧嵌,带来痉挛般的刺激。
“啊~~~~~~”六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挤压,吮吸,旋转,套弄,每一个动作千百短刺齐齐划动,牵连着六娃浑身肌肉扭曲颤抖,在空中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脚底,后庭也随着不受控的动作传来一阵一阵刺激。一根沾满了淫毒结晶花粉的花蕊无情地自马眼探入,直捣黄龙。
压垮精疲力竭骆驼的可以是一根稻草,何况欲望远胜千钧之重。随着花蕊摩擦管壁不断深入,一条快感的长龙在六娃体内咆哮。
六娃瞬间缴械投降,腰一挺便要喷射,然而花蕊突然膨胀,花瓣在外紧紧一裹,一下子堵住宣泄的管道。
“啊啊啊啊啊!!!不——”欲望徘徊在定点无法释放,边缘控制下六娃的快感更加盛大,在这邪淫的风口浪尖,金箍受到感应,金色纹路遍布六娃全身,随后似透入身体里一般消失,仅留下脐下一小块。
在这摧枯拉朽般击溃一切智慧与勇气的本能冲动之中,六娃放弃了尊严。
“让我射——啊~~~~”
“六娃子,这可是你求我的~”
花瓣松开,花蕊抽出,六娃白眼一翻,精华喷溅而出,经久不息。那花朵底部生出一条茎管,联通大地,将吞咽的精华送入幻阵中。
在红蝎精的笑声中,淫欲得以宣泄的六娃恢复了些许理智。脚底没有涂抹精液,依然奇痒难当。但是现在可以调动一些法力。出口就在眼前,只要冒险瞬移一次就能出去。身上这些花花草草多半只能在阵中生威,出去自然不攻自破。
红蝎精执意对自己的羞辱,反而给了自己希望!
集中涣散的精神,调动残存的法力,六娃开展虚化。
肌肤一阵紧绷,似有无形的锁链紧紧捆住了自己,挤得六娃透不过气。
身体各处仍传来疼痒刺激,六娃发现自己仍在原地遭受亵玩,半点没有虚化的迹象。
“哈哈哈,六娃,你这么淫贱的娃子,怎么配拥有空间神力。告诉你,你小弟弟上的金箍是上天的惩罚。你因为沉迷淫欲,已经被剥夺了虚化的能力。”
“胡说,你胡说,我不是淫娃,我,我……”六娃本应为红蝎精识破自己企图而惊心,然而此刻更令他恐惧的是虚化神通的失效。几次尝试仍是同样的结果。六娃觉得天旋地转,然而双脚后庭玉茎持续传来的骚动将他的意识从崩溃的边缘拖了回来,让他清醒着继续承受煎熬。
“啊,啊,哈……”呻吟,喘息,绝望在心头蔓延。他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光明,想象中在林外等待自己的兄长们的身影逐渐淡去。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为什么代表正义的自己会败在邪恶龌龊的妖精手里。
怎么可能,自己会受到明明一个手指头就能按死的妖精如此的凌辱。
凭什么,自己将战斗视作游戏会遭暗算身败遭擒,而妖精在战斗中戏弄折辱自己却还能洋洋得意地获得最终胜利?
开什么玩笑啊!
这股愤懑是他维持意志不在欲火撩拨与绝望侵袭下泯灭的救命稻草。
“啊啊啊——”身体在心中强烈的情绪的驱使下不断扭动,回应他抗争的只有更强烈的奇痒与剧痛。淫液、汗水、精元混杂在呈现粉红色的身体上,与原本的体香一起发酵作奇异的气味。诱人的姿势,撩人的娇喘,勾人的气味,包括眼底最后一丝倔强的神情,都激起人对眼前这深陷淫欲的美少年欲罢不能的虐待欲。谁还能想象,便在几个时辰之前,他是那般玩世不恭,强大而自信。
长时间的捆绑让身体各处的传来的疼痛与麻痒渗进了骨头里。为什么被强制摆出这么屈辱的姿势,身体这么难受,快感却这么强烈?六娃的意识在欲望冲刷下在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仍然无法接受自己的处境,痛苦地回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
“六娃,这下你该服输了吧。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一条发情的公狗。若不是被绑着,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下作的举动来。”红蝎精的声音吓得六娃心头一震,顿时清醒不少。在彻底剥夺六娃一切反抗能力后,她终于从密林深处缓缓走出。
红蝎精的话并非尽是胡言,如若此刻双手自由,欲海中憋久了的六娃一定忍不住地自扣自撸。羞耻与畏惧让六娃不敢直视红蝎精的目光,但是他心知此刻即便苦苦哀求也不可能减少折磨,仍然呛声:“看,看人笑话前,想想当初你趴在地上等死的场面唔~~”勒紧的藤蔓打断了六娃的话。
“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和你的下边谁更硬。”稍稍挑逗,仍然欲火旺盛的六娃私处很快再次挺立。他悲愤地发现在不断的调教下下自己硬起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在他做好了再一次羞辱地当着红蝎精面释放的准备时,金箍突然一闪,紧紧勒住阳具根部,阻断舒缓欲望的途径。
“啊——疼~~~”六娃的哀嚎声中,红蝎精得意地笑道:“刚刚才射过,这就又忍不住了。姐姐看不惯你这淫贱的样子。这次除非你出言恳求,再承认自己是小淫娃,否则,休想再漏出一滴来。”
“啊~~~做梦,哈啊啊~~~”保持在峰值的快感令六娃脚底的饥渴同时攀上顶点,剧烈的痛苦下他仍守住了最后的骄傲。
“哼,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红蝎精法诀一掐,密林在漫天飞花中消散,魔力凝聚成一朵巨大的花苞,将六娃吞在其内,仅有肩膀以上暴露在外。花苞内,触手将六娃浑身缠绕绑成一直粽子,只露出后庭男根,让狗尾草与异花能够继续折磨。
“唔~~~畜,畜生,放了我,唔~~~~卑鄙,嗯~~~~” 持续在高潮无法释放的非人折磨下,六娃涕泗横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曾经在空间之中纵横无忌的身体,被人调教到轻易勃起,连射精的权利都被控制,他的自尊心已经碎成千百块。被妖精击败、擒获、玩弄的冰冷现实压得他喘不过气,而想到之前听哥哥们的遭遇,更是不寒而栗。
“一定还有机会的,只要妖精稍微松懈一下,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逃走……”在这渺茫希望的支撑下,六娃哀嚎着叫骂着,被红蝎精拖向监牢。
十八层地道下,秀金水盆中的倒影淡去。艳蛊妇与伸手大王相视一笑。
“总算顺利抓住这娃子了。”艳蛊妇笑道,“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从他主动将一双赤脚伸给我,种完六欲蛊之时,他的结局便注定了。妾身的六欲蛊经过多年锻炼,早已可以离其形而存其神。他的虚化神通摆脱了蛊虫,可是一丝淫念早就在他心里扎下了根。随着几次幻境的经历逐渐成长壮大。而伸手大哥的金箍,更是给他棺材板敲上钉子。”
“哈哈,这次还是艳蛊妹子居功至伟。若非这小子淫欲攻心,本王也没法和他周旋那么久,骗他套上金箍作茧自缚,更遑论之后他发骚触犯淫戒被金箍惩罚了。”伸手大王说话仍是那么粗豪。
“大哥过奖了。不过妾身设计那花柳阵,倒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这六娃就算能跳脱六道之外,也跳脱不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啊。”
二妖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金刚大王坐在后面两手支颐,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娃站在花苞前,望着神智已经昏聩的六娃。
红蝎精下令现将六娃放置个一天一夜,磨磨他的锐气。二娃在牢房外听着他的声音经历了哀嚎,呻吟,呜咽直到毫无意义的呢喃,这才走进牢中。
“果然,我还是不忍心看见弟弟们受苦啊。”眼前这张常常露出狡黠而顽皮的笑容的面庞,此刻神情如此呆滞,如同被抽干了灵魂一般。曾几何时还洋洋得意地“欺负”自己的六弟落魄至此,二娃心中殊无报复的快感。
“如果他不是这么痛苦的话,我或许还能嘲笑两句‘想不到还有今天吧’。但谁知妖怪的手段如此狠毒。让兄弟们至于如此境地,我的选择真的正确么?或许救下他们,劝说他们联手促成小金刚的诞生也是一条路?”
千头万绪一时难决,二娃仍决定先行借助六娃身上的因果窥探命运。
密室之中,二娃撒手,六娃的发丝在紫光中忽隐忽现,最终消失。
迷离的光景,模糊的面孔,根据前几次的经验二娃明白这里是天界。
“多么耻辱,自诩神明,却做着比野兽更贪婪下贱的的勾当。”
“大地之上,是与我们一般有着思想与灵魂的生命。我们却为了自己的野心,毫无节制地索取信仰的力量,让他们陷溺于杀戮仇恨的轮回,命运如水上的浮沤般朝不保夕。”
“为了对真理的追求,我们做出了多少牺牲。现在你们却要怜悯那些我们创造的卑微工具,而阻挡上升的脚步?”
“当初就不应该让下界之人能够升入天界,这样就不会让赋予下界那些信仰容器权利的荒谬想法产生。”
“一切知性生命,皆有价值,皆应赋权。便是受造者,亦应与造物主相同。”
“吾辈向上求知之路,不容任何阻碍。”
信念的对立以战争为结果。巨型金属在轰鸣声中彼此摧毁,灵力对冲湮灭爆发出绚丽的光芒中,时空震撼,法则扭曲,万千超出常理的现象瞬息产生又消亡,支离破碎的景象转换间,无数超出二娃理性边界的信息飞速钻入脑海,仅仅旁观幻像便几乎令他陷入癫狂。
便在二娃大脑嗡嗡作响之际,陆离的光景沉淀了下来。眼前是一座孤独的堡垒,耸立在即将熄灭的星辰之上。四周是不可名状的混沌之海,声色形貌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毫无规律的变化。城堡上的一排黑色身影齐齐抬头,望向无量无际的混沌。
“这无穷的宇宙,催动着不可遏制的向往与激情。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即便踏着我们的尸骸,这条无尽的求索之路上也将有来者。”
他们燃烧自己,化作黑色的火焰,包围了整个星辰。
下一个瞬间,混沌中出现一群白色身影。
“我们献出自我,为了全体知性生命的正义,从星核的深渊,至混沌的边界,自存在之日起,至陨灭之时休。”
他们化作万千白色的光点,盘旋着汇聚成耀眼的天河,破开前方的混沌,如扑火的飞蛾,向着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星辰冲去。
撞击刹那,世界陷入一片虚无,物质,时间,空间都迎来终末。二娃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存在。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但是天人们两股宏大而强烈的愿力在他心中碰撞振荡。那些高贵的存在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虚无之中,新的画面逐渐产生。天地之间,时空静止,人类与妖精似被冻住一般定格在一个动作中。无数的灵光在天界汇聚,同时数不清的光点从大地上升上天空,那是天人灵魂的碎片,委派下界作为山精地灵。二娃感到某种不可思议而伟大的存在即将诞生。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二娃内心许久难以平复。他花费诺大功夫,窥测到自身的起源,人妖的历史,天界的巨变,似乎与命运并不直接关联。然而唯有准确地认知葫芦娃在天人妖三者之间的位置,才能够为未来擘画立身的道路。这也是二娃不同意六娃苟安一时想法的原因。这一次的内容超出了他的理解,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天界大变,天人未知存亡。此事有弊有利,弊端在于无法通过与天人商略换取自由,利则是天人亦无力干涉自己的未来。
脚底突然传来的异样打断了二娃的思考,他才猛然惊觉,自己忘记了脚底还有该死的淫纹。自己第四次窥探天机之时,淫纹带来的刺激已经让自己忍不住连续地喷射精元,这一次会强烈到何种地步?二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像是罪人一般等待最终的审判。
并没有十分强烈的感觉,二娃只感觉小腿上似有小虫爬动,反倒是长久站立使得脚底寻常的瘙痒发作,让他忍不住依次踮起双脚,脚心叠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蹭了一蹭。
他睁开眼,见到无数股的金色淫纹自脚底爬上小腿,一直延伸到膝盖,数量比任何一次都多,越往下越是密集,脚背上几乎遮住所有的肉色,只露出脚趾与脚后跟。他踮起脚尖查看脚底,脚心处虽然不断涌现淫纹,倒是没有淤积,仍是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
随着数量增生,淫纹亮度也逐渐增加。熠熠的金光似有温度一般让二娃双腿阵阵闷热。痒感也越发强烈而清晰,羽毛,舌头,手指,似是而非,但很快瘙痒的程度就让二娃两股战战,立身不稳。
密室之中也无旁人,二娃一跤坐倒,双手在后撑着上半身。被闷热搔痒撩拨得心绪烦躁,二娃却不敢动手抚弄,只能让修长的双腿彼此摩擦。玉丸间或受到挤压,惹得私处也微微发痒。
逐渐激烈的痒感让二娃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抓挠脚底的欲望,他只好将双手背在身后彼此紧握手腕。接下来可能更加难以忍耐,所以他不想将精力浪费在抑制自己举止,嘴里哼哼唧唧地宣泄着不适的感受。不过是一点搔痒而已,可以通过理性去对抗。他相信经过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的煎熬一定能平稳度过。
淫纹将脚背完全覆盖,仿佛在二娃脚上缠上了没底的足裹带,霎时金光大盛,脚心奇痒陡然拔高不知多少倍,如同解饿的狼群扑向二娃羔羊般新鲜的肉体。
“哇啊,啊哈哈哈哈……”突如其来奇痒超出了理性能够想象的极限。之前看似平缓上升的痒意竟然是令二娃麻痹错判的陷阱。此刻的奇痒超出了物理触碰所能企及的范畴,似乎每一道淫纹都将最为纯粹的痒的概念深深烙在肌肤上,而淫纹诞生之地的脚底,奇痒更是如贴在上面一般。
二娃脸上已经一片潮红,身体痉挛般不受控地弹起又回落,在地上如哭闹的孩童般打着滚,不多时就香汗淋漓,短衫都粘在了身上。剧烈的运动激起体内的燥热,很快他急促而发热的喘息让他一阵眩晕。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在身体的弱点前,理智根本无用武之地。
似乎是不愿二娃过快地精疲力竭,奇痒狡猾地消减了一些。二娃夺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 哪怕明知是饮鸩止渴,也立刻曲腿伸手狠狠在脚底抓挠起来。
感受到指腹的按压感的刹那,快感顺着脚底每一个瞬间放松的毛孔流向全身,在瘙痒的催化下越发旺盛,最终盘踞在胯下的位置,一次一次冲击着渐渐不安的阳具。等到手指渐渐单单一个抓挠的动作结束,快感便已经滚雪球般不可遏制,直让快下那欲望的指针高高竖起。
“唔啊~~~为什么……”二娃在快感的刺激之下双手一下从脚底弹开,抱着身体在地上扭动,玉腿交叠,娇喘连连。浅尝辄止的一下抓挠缓解不了症状,反倒是火上浇油般令脚底的瘙痒更难受了。然而自己的双脚此刻简直如同伤口愈合之初新生的嫩肉一般,敏感地完全不敢触碰。
抵抗着撩人的欲火与恼人的瘙痒,二娃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抓住纤细的脚踝,翻过脚板,只见自脚心产生的金色淫纹如同昆虫节肢一般依附脚底,除此之外也并无异样。
“该死,还是这么痒~~”奇痒有了逐渐回升的苗头,而躁动的欲望更是呼唤着他的抚弄。二娃忍不住在脚底又搓揉了几下。便是这一时放松警惕,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脚底的节肢忽然动了起来,在欲火的炙烤下极为敏感的双脚不断搔爬。二娃如遭雷击一下翻倒,又高高弹起来。浑身肌肉被突如其来的奇痒下操纵着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他以头抢地,以拳砸墙,然而这点痛感被淹没在奇痒之中几乎毫无知觉。与他肌肤接触的地面冒出丛丛的金色菌菇,不断被他乱滚的身躯碾碎,化作一滩滩粘稠的浆液,又以更快的速度再生。很快二娃浑身沾满了汗水与粘液,湿哒哒的狼狈不堪。
“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二娃的指甲疯狂地刮过脚背小腿,企图将折磨自己双脚的金色的足裹带抓烂,然而淫纹有形无质,隔靴搔痒徒然更加难受。奇痒终于在他将近昏厥时消减,他大字瘫倒在金色的菌菇之海呼呼喘着粗气。被狂暴的奇痒压制的感觉渐渐回归,拳头与额头隐隐胀痛,脑袋晕晕乎乎,浑身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汁液沁入肌肤,泛起一片酥麻,敲击着已然被欲望叩开一条缝的心扉。
“可恶……好痒,好热,这样可不行……”二娃发觉这次淫纹发作似乎毫无停止之意,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疯了不可。二娃大脑飞速转动,前两次经历都是以自己释放为终结,这一次莫非……念头一动,心间登时痒酥酥的,释放的渴望一发而不可收拾。
眼下只好一赌。屈从于低级生理欲望而行动的感觉令二娃很不爽,但手放在了自己阳具时,刺激的快感让他身体诚实地颤抖了起来。
“真讨厌,这么下流的举动,却,却这么舒服,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二娃自我催眠,但这一次完全根据自己意志而非生理本能的自慰还是让他有些尴尬。他闭上眼,一手缓慢地在玉茎上下撸动,一手轻轻按压玉丸。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练了,但是,这感觉真的,唔,太,太爽了,啊~啊~”二娃自言自语地自嘲缓解尴尬,但言语很快不由自主地被扶摇直上的快感带向了羞耻的方向。然而就在二娃感觉自己将要攀上顶峰之时,快感突然不再设上升,无论怎么套弄都不再反应,挺立发烫的阳具逐渐适应了快感,竟然反有委顿的倾向。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出不来……”二娃急地抓耳挠腮,“难道是这段时间精元损失太多了。喂喂,这种关键的时候,可不能不争气啊!”他加大力度狠狠挤弄,只觉得生疼,全然没有继续膨胀的意思。
便在二娃张皇之时,他双脚无意碾碎一从金色菌菇,伞盖轻柔地拂过脚底传来如手指抚摸般的感觉,浆液附着脚底,湿哒哒的拔丝感犹如舌头的舔舐。一时受挫的下体微微雄起了一些。
“唔~这感觉是,我的脚~”二娃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身体陷溺于快感的刺激精神一振。顺着方才的感受让脚趾与前脚掌缓缓地蹭过或一个个光滑或凹凸的伞盖,闭上眼,抬起头,用心体会从脚尖传来的激越的享受,而后双脚足弓夹住一束菌柄,搓动挤压。搓动时菌柄细密的竖纹的触感,挤压时还有兼具弹性与棉糯的质感,时不时渗出的粘液,都让他无比的满足。无论谁见了他现在这副模样,都不觉得他与神仙二字有半点干系,倒是觉类淫邪妖物或者色中饿鬼。快感继续攀升,然而感觉离宣泄只差临门一脚之时,又生生止住了。
刺激感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焦躁。想射而不能,除却生理的难受,更加折磨二娃的是无法摆脱困境的无力感。终于,潜伏隐忍的淫纹再次亮出了利齿与獠牙。
“啊——啊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还在努力通过脚底的刺激获得快感的二娃在奇痒地突袭下一下将菌菇夹断,直直跳了起来,落回地面时踩种粘液摔在菌毯之中,又溅起满天白浆。
“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呐!”二娃悲愤之际,一阵喧哗声从密室外传来。
“听白绫大人说,二娃被六娃救了出去,至今没有抓回来。”
“白绫大人测算出他便在附近的密室之中,让我们前来堵截。”
“虽然说他经过多日的折磨消耗已经虚弱无比,但是若还剩一点本事,此行无异送死。”
“我们的生命早就是红绸大人的了,只是不希望无意义地被消耗啊。”
然而本应能耳听八方的少年却对此毫无察觉,脚底的痒意如涨潮中的海浪一阵高过一阵,二娃仓促准备的精神防御如岸边沙堡般被轻易摧毁。“痒~呜啊~哎呦呦,怎么越来越痒了…..停….呜哈啊哈,哎呦啊哈哈哈~”
小妖们推开石门,眼前出现惊人的景象:在他们记忆中不可一世的二娃,此刻在诡异的金色菌菇丛中翻腾打滚,布满金色淫纹的脚朝天乱蹬。那张绝世的面容上表情扭曲,喉咙里挤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大笑。
“这……这……”
小妖们面面相觑。莫非这小子此刻身上还留着两位大人设下的禁制,此刻正在发作?若是如此,现在便是建功的大好时机。
然而紫光闪过后,生命便被轻易收割的恐怖景象实在太过震撼,小妖们至今犹历历在目。二娃余威犹存,便是狼狈至此,他们也不敢冒进。
奇痒的潮水渐渐退去,五感回归正常,二娃震惊地发现侵入的小妖。自己的密室如此隐秘,门外又设有禁制,怎会……
背叛!
答案如惊雷般在二娃脑中炸响。然而不等他进一步反应,奇痒侵蚀下敏感至极的身体,在黏液中简单的摩擦便催化出快感,欲望的风暴袭卷了他已然残破不堪的心灵原野。
“唔~~唔~~”即便在不怀好意的小妖面前,久经折磨的二娃也抑制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他暗叫糟糕,想站起来摆出战斗的架势,被快感浸透的身体却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几次起身的企图都失败,双手不住在黏液沁地酥麻的肌肤上游走抚慰,倒像是发情的小兽在通过摩擦地面缓解饥渴似的。
在小妖眼里,曾经强不可撼,威不容犯的美少年,此刻媚眼如丝,动作暧昧,一声声娇羞的喘息更是要把他们的魂都勾走了。巨大的反差激起了小妖们原始的欲望,色心压到了残存的恐惧,一只胆大的豹子精踏进菌毯之中,向二娃扑了过去。
察觉到危机的少年本能地挥拳,然而欲火侵蚀下变得慢吞吞的拳头被身形敏捷的豹子一把抓住。另一只手还没有握紧便也被拽住手腕提了起来。
豹子精将身体整个压在少年身上,得意地淫笑道,“呼呼,小美人,这拳头是想给大爷捶背的么?”
快感淤积而格外敏感的肌肤被豹子毛扎地发痒,而自己竟然沦落到小妖欺侮的境地更是令他出离愤怒,二娃情不自禁喊到:“放开我~”
这一声喊非但没呵退群妖,反而如催情的信号一般。眼见豹妖得手,其他小妖更是按耐不住,纷纷冲了上来。金色菌丛瞬间被踏平。
“你们想干什么,啊?别,别过来~哎呀~啊~嗯~”少年的身材高佻而均称,但在这一批精壮妖怪前却显得纤瘦可怜。
“老豹你让一让”“老牛可不兴吃独食啊”“让兄弟也尝一口哇”“这衣服太碍事了”少年的身体如同摊上货物被他们肆意争抢分配。
豹子精转到了二娃身后,狡猾地舔弄着腋下软肉,饶有兴趣地感受着手中紧握的皓腕在阵阵酸痒下扭动挣扎。
遮体的短衫被撕成布条散落两旁,一只牛妖按压着他的胸肌,轮流吮吸着两颗红豆,巨大的吸力烙下一片红,它们在酸痒肿胀的感觉下很快便激凸了起来。
野猪精扒下了碍事的短裤。二娃被小妖看过裸体,但那是出于自愿的展示,而非此刻强迫。羞恼下他一脚踢去,软绵绵的右腿被一把抓住抱在怀里。
“听说葫芦娃的弱点就是他们一双赤足呐。”一只成精的猪婆龙扯开了二娃左腿,抱在怀里一阵疼爱,舌头时不时舔向那试图贴紧的大腿缝,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少年的脚底。
“这小子现在这样,那还需要找弱点,不过么,这双小脚可生得漂亮。”二娃的脚秀气瘦长,但比之他们肥大的兽掌那自然是娇小可爱了。脚背上的金色淫纹更是增了几分神秘与华丽。
野猪像吃糖果一般将少年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含在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剩下的妖怪争先恐后得触碰着二娃露出的其他部位,小腹后背被一遍遍或抓或揪。得手的妖怪贪婪地舔舐着掌心沾上的少年甘甜的汗珠,猛嗅指尖残存的少年体香。
菌液随着舔舐被吞入肚中,小妖们的心越发狂乱。眼前的少年太过美丽了,超越了取向与年龄的限制。但若只是人类少年不会令妖精如此狂热。他葫芦娃的身份,之前所展现的强大,让他更加具有魅力,使得如今自己将他压在身下,令他哭嚎呻吟的行为给予莫大的成就感。任务,功劳,早被抛在九霄云外,他们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愿望,将这征服与享乐的盛宴持续至时间的尽头。
“嘻嘻嘻,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哎呦,唔~~”二娃无望地挣扎着。小妖们的搔痒不及淫纹发作那般剧烈,但被如此弱小的贱类侮辱,耻感岂是独自承受淫纹时可比?心理的抗拒却抵不过生理的享受。小妖们重点关照的都是人身体最私密敏感的部位。在搔挠下遭受的奇痒与被侵犯时挑动的性欲,同淫文时刻施加折磨混杂在一起,在半温不火的性欲中憋得太久的二娃终于感到突破临界点的强烈快感让叫骂渐渐化为娇喘,抵抗逐步沦为逢迎。
“哈,是个骚货。”正陶醉在少年脚掌绵软触感中的野猪精,敏锐地捕捉到了擎天一柱。
“唔~唔~嗯~~~”二娃的大脑满是宣泄的欲望,只是发出充满欲求的呻吟,对于羞辱充耳不闻,反倒是不断蹭着小妖身体讨要更强烈的刺激。
“听之前的兄弟说,这娃子怎么套弄都硬不起来。看来那是他们手段太次。”豹妖笑道,“你们看看他这下贱的样子。听说葫芦娃平时装模作样的,被咱们大王抓起来后,稍加调教,就露出淫荡本性,射个不停啊。你们猜我现在松手会怎么样?”
豹妖松开手的刹那,二娃受到欲望的牵引,双手紧紧握住了膨大的阳具。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撸起了管。
小妖们哄堂大笑,如今的葫芦二娃,哪有半分神仙的气质。便是万人骑的妓女,也未必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被欲望支配的葫芦娃,是多么饥渴而丑陋。
然而更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二娃怎么努力,哪怕端部已然在摩擦下红得发紫,释放的时刻始终没有到来。
“这小子,怕不是不行吧?”小妖们爆发出更刺耳的笑声。
“让我射,~求~你,啊,好想~射~呜……”在难填欲壑的摧残下,二娃神智混乱,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所遇何人,只希望无论是谁都好,让自己结束这煎熬。
“还是让我来。”豹子精自恃首功,一猫腰,掰开少年双手,一口吞下了饱满的玉茎。
那深邃温暖的地方令久久在少年体内兴风作浪快感找到了去处,激射而出的淳浆让豹妖感到法力源源不断地提升。
一阵清风拂过身体的感觉传来。
这是豹妖,以及其他小妖最后的感受。
紫光过后,小妖们爆体而亡。四散的血肉中,唯见少年昂然站立的身影。
“呃……”爆发过后的二娃捂着胸单膝跪倒。损失大量精元并非毫无影响,淫纹未消退,瘙痒也隐隐从脚底传来,提醒着他这场磨难不会以释放为终结。
“还是,有点冲动了。”小妖的嘲笑,自己丢人的乞求,当时被欲望掩盖而不察,事后却记忆起来,滔天的愤怒让二娃动用紫光杀光群妖,但是也消耗甚巨。喘息一阵,他站起身,扯开残破的上衣扔在一旁。现在他一丝不挂,但也没精力重新幻化一套衣裳。他闭上眼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处境,白蝎精九成背叛了自己,自己身处摩羯洞无疑凶险无比。当务之急是逃出去恢复元气,再图报复。
“这可是你逼我的,等我解救兄弟,促成小金刚出世,再鉴证你悲哀的末路吧。”扶着门回头看了一眼满室残骸,二娃恨恨地投入黑暗之中。
“该死,脚,好痒,根本,走不快……”与之前一样,走了不久二娃脚底就痒得两腿发软,时不时要扶着墙或互蹭地或是用手抓挠几下。一路上更是隔几步便长出一丛金菇,将他的行踪暴露无遗。
所幸,他对摩羯洞的构造颇为熟稔。不多时,他现身下水道前,捂着鼻子,皱眉看着满川污秽。
虽然身处黑暗,但是二娃的神眼看得一清二楚。眼前散发着熏天恶气的河道里,水流浑浊而黏稠,水底隐约可见黑色黄色褐色已经不知原型的浆状体混杂搅动,因为发酵而使水面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为了脱身竟然要身入如此肮脏的地方。”情感上一万个不愿意,但理智告诉他这是避免追踪,缓解脚底煎熬的最佳路径。
站得越久,呕吐的冲动便越强烈。少年张嘴深吸一口气,腹内将白蝎精的家人问候了千百遍,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清净不垢体不会让他沾染污秽,但是心里的坎始终过不去。二娃紧闭双眼,凭借听觉潜水。感觉在地狱般的地方游了有百年之久,耳畔终于传来欢腾的气流声,出口到了。
“哗——”漫长的游泳也颇费体力,二娃向岸上攀爬时肌肉都有些抽搐。他半个身子探出水面,摇摇头睁开眼,第一个撞进眼帘的是俯身的红蝎精笑眯眯一张脸。
“哈?”二娃大吃一惊,险些落回河中,然而他出色的运动神经一转,借着回落之势双脚在水底石阶一蹬,身子冲天而起。溅起的水柱逼得红蝎精不得不向后飘去避开污秽。
“呵呵,想不到神通广大足智多谋的葫芦二娃,会从咱们平日倒恭桶倾夜壶的下水道钻出来啊?”四周响起一片笑声。在小妖的视角里,原先映象里高深莫测风度翩翩的葫芦二娃,如今狼狈地从下水道冒出头,浑身还一丝不挂,强烈的反差如何令他们不捧腹。
二娃忍住瘙痒站稳脚跟,强压心中无比的尴尬。他看见红蝎精身边层层叠叠妖兵将出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显然是有备而来。
“白绫,算你狠。”少年深恨自己一时怕脏,从下水道逃出妖洞时,没有事睁开千里眼查探敌情。
“哟,还光着身子,连小弟弟都露在外面,还挺白,咯咯~”红蝎精仍在调笑。二娃突然一拳击出,穿过肋骨最脆弱处击碎了最近一名小妖的心脏。众妖哗然,惊得纷纷后退。然而二娃没有乘胜追击,反而体力不支似的摇摇晃晃坐倒在地。
“好小子,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给我上。”红蝎令出,众妖再进,二娃嘴角上扬,又是一掌砍中冲在最前的猫妖的颈椎薄弱处,又踢出一腿,脚背撞断身侧鼠妖的脊骨。两只妖怪登时了账。
“快回来~”红蝎精的目光锁定在二娃双腿的淫纹上,心中惊疑不定。根据白绫的说法,他的脚着物即痒,可是刚才他却能踢断鼠妖的骨头。莫非情报有误?他是真的精疲力竭,还是故意示弱?二娃之戏弄自己险些取了性命的记忆浮上脑海,让她不敢冒进。
“想必你已经从那只白蝎子嘴里得到了点情报吧,不然岂敢再次站在我面前。我现在的状态确实并非全盛。但是啊,刚才我是虚张声势,还是诱敌深入?你敢用自己的性命赌一把么?”二娃扶着墙站起身,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红蝎精自然不想赌上性命,但是错过这报仇雪恨的良机更是万万不愿。双方僵持之际,二娃眼神一厉,头一扬爆出一蓬紫光,裹住了一只鹿妖。那鹿妖嘶鸣一阵,骨骼嘎吱作响,七窍生出白雾,竟退化成一只野鹿。趁着众妖没缓过神的功夫,二娃快步飞身上鹿,腿一夹,冲开一条路向洞外奔去。
鹿背之上,二娃回忆刚才一幕,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方才他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脚心奇痒之下拳脚疲软无力,杀死小妖全仗着耳目预判动作,洞察肉体薄弱之处四两拨千斤,两拳一脚已经竭尽全力。尤其是那一脚,他的脚沾地就痒,遑论踢人,虽然是用了脚背,冲击刹那的刺激仍是让他差点叫出来。对于虚弱的自己,让敌人摸不透虚实是必要的。也正是震慑行为让他找到了突破口,找到了合适的坐骑。将敌人定身是紫光最粗浅的用法,根据计算,二娃可以精准切断生物体的因果联系。此次他切断了鹿妖与妖力的联系,使其化作可以任意驱驰的野鹿。
在二娃环环相扣的急智下,胜利的天平逐渐向他倾斜。红蝎精率众追赶,手掐法诀,一丛丛毒刺从地底冒出,扎向二娃胯下野鹿。二娃耳目何等敏锐,手拗鹿角,指挥它腾挪纵越轻松一次次脱离险境。
二娃双脚摩擦着野鹿身侧的绒毛缓解瘙痒,裸露的私处在鹿背颠簸间承受着一次次的刺激,每一下都升起一股快感充盈丹田,让那海绵体蓬大几分。
“想不到,这鹿背上,还挺舒服……”二娃心念一动,不如趁此机会,再试一试能否解除淫纹。他顺着欲望的催迫扭着胯,主动摩擦起鹿背。嶙峋如卵石的背脊挤压着玉丸,带来奇异的感受,小心翼翼地拨开包覆的皮衣,让娇嫩的端口直接蹭上如刷般的硬毛,酸胀却奇爽的感觉让马眼瞬间湿润。原先他觉得塞在臀缝处的鹿毛让很别扭,但此刻这种填充感也成为快感的柴薪。一手按着玉茎,一手逗弄着胸前的红豆,二娃不由地沉浸在快感的享受中。
欲望随着鹿背起伏,充足了能量,如一只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少年嘘嘘气喘,只等爆发的一刻。大脑的带宽被源自心内的欲望沾满,对外界信息的感知逐渐模糊。鹿蹄踏中一个凹坑,突然增加的震动成为触动机簧的关键,快感如离弦之箭迅速攀升,他不禁挺直了腰,飘飘然如上青云,闭上眼就要迎接那无上的极乐。就在即将迈过顶峰刹那,二娃感觉身子失衡,如同从云端坠入谷底,巨大的落差使他猛然睁眼:一只蝎尾在他失神之际贯穿了鹿首,那鹿临死奋蹄将他震落。
便在即将触地之时,二娃及时调整姿势,背部着地,避免双脚先接撞上地面后的奇痒,同时双手不自觉在玉茎一抽,企图完成临门一脚。然而欲望生生停在了顶峰,再也难进寸步。
“啧——”功败垂成,少年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起身,然而汹涌而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让他筋麻骨软,只打了一半又倒回去。几只贪功的小妖抢了上来,一蓬紫光从地上看似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少年身上发出,卷住了领头的小妖。余下的人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智计百出的二娃,急忙又逃了回来,生怕再中了诡计。
落鹿的二娃也没什么诡计,那一下紫光再次消耗了他所剩不多的法力。两次经历让他确定,淫纹带来的欲望必须假借他人之手才能满足。看了一眼被定身的小妖,他被自己心头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群敌环伺,自己最唾弃的红蝎精正虎视眈眈。自己,必须快点解决焚心的欲火。他此刻也分不清是理智的谋算还是欲望下的自欺,羞耻心的咆哮在快感的涛声前微不可闻,趁着算力未被淫念侵蚀,他坐起来,操纵小妖毛茸茸的爪子握住了自己已经有收缩之势的男根。
一下。两下,三下,欲望在外力的怂恿下倾巢而出,白色的液体溅了小妖一脸。
从欲望中解脱的二娃清醒过来,一把捂住了脸,羞耻地恨不得把头发都抓下来。他不断在心中默念“这只是工具,这只是工具……”但当他翻开手掌,看见那挂着白丝的丑脸,无法遏制地暴起紫光将它炸了个粉身碎骨,弯着腰干呕起来。
“他刚才干了什么?”
“这,这,葫芦娃都这么会玩么?”
小妖议论纷纷,二娃几乎想一头撞死。
对于仙灵之属,因受淫欲侵扰做出自慰的举动已是不该,之前在小妖凌辱到射精更是奇耻大辱,但这次自己当着这么多人,主动操控给自己撸管。
然而双脚的淫纹依然存在,荒唐的举动毫无意义。
他大脑几乎宕机,找不到一个词形容现在心中的感受。
“大丈夫行事不拘一格,只要能最终胜利,背叛兄弟的事都做了,这一丝自尊又算的什么,算什么……”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他不断提醒自己,在让人窒息的羞耻与悔恨中站起身,极力避免情绪影响接下来的战斗。
“二娃,喜欢这个调调,那可是我道中人,干什么要走呢?何况现在想逃,可没那么简单。你这双脚,怕是有点不方便吧。”从对二娃举止的震惊中回过神,久经风月的红蝎精敏锐地捕捉到了制胜的关键。
“别轻易测度我,代价你承受不起~”二娃摇摇手指,继续维持高深莫测的样子,然而心中暗道不妙,落地时的遮掩太过明显,这个弱点终究没能藏住。眼下坐骑已死,更要设法再找一只,否则自己这双脚可跑不远。
“嘴硬,就让我考验一下你的脚,看看还跑不跑的动!”红蝎精话音落,二娃前方地面突出大片长刺,直向他脚下而来。
“切——”二娃被逼的连连后退,脚底急速撞击地面,撩动阵阵奇痒,身上虚汗不止。眼见冲不出毒刺圈,他反身想小妖群中冲去,金色的菌丛沿着足迹冒了一地。
“哈哈,这小子脚底下怎么还长蘑菇?”
“仔细看看,他衣服裤子不好好穿,倒穿着袜子,还是破洞的哩。”
“这娃子长得又俊,打扮得还,还这么骚气,不出去卖可惜了~”
众小妖口中嘲弄,却一见二娃接近就躲得远远。论脚力二娃本是远胜小妖,但是脚底瘙痒难耐,根本追他们不着。现存的法力大概只够再使用一次紫光神通,他必须足够有把握才能动手。
毒刺阻断前方道路后,不再大片大片钻出,而是追踪着二娃行动产生。二娃神耳捕捉毒刺自脚底破土前的沙沙声,不断纵越躲闪,试着掌缘一斩,毒刺未损,手掌反倒隐隐发麻。打消了拔出毒刺的念头,他决心找一只善纵越的妖怪,很快锁定一只马妖,测算好路径堵截之际,身前一丛毒刺突起,将他生生逼了回去。
“可恶……难道企图被看破了?”二娃心中暗惊,几次奔跑跳跃让他的脚痒得不行,却被不断冒出的毒刺逼得连伸手抚弄的机会都没有。身边能落脚的地方也逐渐减少,他的心情越发焦躁。
瘙痒侵蚀着二娃矫健的身体,终于在一次撞击掀起的瘙痒中他崴了一下,“唔”的一声滑倒在地。
“哈哈,二娃,这才几步路,你这娇贵的小脚就承受不了了?”红蝎精抓住机会,一丛毒刺在他倒地处钻出。
然而二娃忽然双掌发力,身子腾空杂耍般转动一周,落地前灵巧地将尚未成形的毒刺拦腰截断,扫清了地面。
“毒刺扎根的土地,可无法再生毒刺了吧。”二娃脸上挂满汗水,但依然扬起胜利的微笑。红蝎精也未料到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他仍能凭着高明的身手反败为胜,心下倒也佩服。
少年抓紧机会,双手狠狠在抓挠,终于让饱受摧残的双脚舒服了一点。
“哈,这小子怎么挠起脚来了?”
“嘿嘿嘿,脚痒痒,伸过来让大爷舔舔,舔舔就不痒了~”
小妖们的污言秽语二娃只当狗吠,仍旧我行我素。突然一阵冰凉凉的刺激从脚趾传来,惊得他一下跳了起来,余光捕捉到一只鼹鼠精湿漉漉的鼻子从地面缩了回去。
“呵,看你脚上有恙,我手下有几个热心的小家伙想要诊治一下,你可别拒人千里啊。”红蝎精嬉笑声中。鼹鼠、蚯蚓、蜈蚣这些地行精怪加入战局。他们在土中钻洞串行,大大干扰了二娃听力,他几次险些被毒刺扎中,即便避开了毒刺,也再避不开这些精怪冒出地表的尖牙触须。时不时激增的刺激让二娃好似在刀尖起舞一般。只是锋利的刀刃传递的不是疼痛,而是更加难耐的奇痒。
其他小妖看着少年的狼狈样,心中畏惧也大减,经常主动过去招惹他一下,丢上一块石头,再远远跑开。虽然砸他不中,但看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大是可乐。
“这样下去不行,别说抓坐骑了,连这些毒刺都快应付不来了。”被一只蜈蚣的触须刷过脚心,二娃只感到痒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眼见要支撑不住。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离红蝎精只有丈许之遥,后者正笑盈盈看着奔逃的自己,不知在安排什么法宝毒计。
“既然无法逃跑,不如反守为攻,擒贼先擒王。” 眼见红蝎精被一圈毒刺所包围,立足之地却没有毒刺,二娃心思一转,诈作踉跄,果然一只蜈蚣精上当,缠住了他的脚踝。
“正是现在!接受我,最后的紫光吧~”少年在心中暗暗祈祷,猛然抬头向天,刘海朝一边滑落,目中紫光大盛,笼罩四野,全部妖精都停止了行动。残存法力有限,紫光范围甚大,停止的时效很短。在众妖静止的时空之中,他高抬腿扯出蜈蚣,踢到红蝎精身旁毒刺之上,踩着它的身体越过毒刺,算准了力度一拳将红蝎精打翻,几处要害对准了刺尖。
完成一系列动作,二娃稳稳落在红蝎精原先立足的地方,紫光的效力正好耗尽,众妖身上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胜利是,啊——”就在二娃要宣布胜利之时,感到脚下触感不对,奇痒如狂涛海浪般袭来。那不是平常循序渐进的痒,而是淫纹发作之时那令人绝望的瘙痒地狱。
“哈哈哈哈!!!啊,我的脚,啊哈哈哈……”二娃滚倒在地,笑声一出就再也停不下来。他不受控制地到处翻滚,压到了一片片毒刺,碾碎了一丛丛金菌,胡乱蹬踹的双脚碰上针尖,又令发出阵阵惊叫。
红蝎精则悠然从刺伤起身,分毫未损。她早就防备着二娃断绝因果的法术,设下了陷阱。周围的刺看似凶险,实则质软无毒,而她立足之地,其实布满了纤细透明的蝎毛,每一根都沾满剧毒,对于着履的她自然无碍,而二娃赤足踏上却经受不起。以二娃灵目本可以察觉,但是一来他的注意力被围的毒刺吸引,二来虚耗久了精力衰退,三来为了突围心气急躁,三重压力下,自然没有注意到了。
“二娃,这么快就走不动了,看来还得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双脚。”红蝎精说着,将少年一把踩在脚底,鞋跟深深陷入腰腹的肉中,看着他如同涸辙的鱼儿般挣扎扭动,却不可挽回地滑向灭亡的深渊。
痒,太痒了,怎么会这么痒。蝎毒的侵袭加上淫纹而的扰动,二娃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控制不了任何一块肌肉,没有任何缓解的途径。被红蝎精踩在脚下,连滚动宣泄的能力都失去,二娃更加痛苦,俊美的脸上满是泪水涎水和菌菇的粘液,发丝蓬乱,再也没有半分昔日风采。
与前几次相同,双脚的奇痒在二娃将近昏厥时消减,理智回溯却二娃陷入更深的痛苦,他认识到了残忍的现实——自己,败了。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好像都化成了水一般,提不起一点力气,丹田空空荡荡,法术更是无从施展。
只是一个疏忽,中了如此简单的陷阱,就落万劫不复的境地。腰部被踩得生疼,脚底更是在蝎毒侵扰下传来火辣辣的痛,不甘、屈辱、羞耻,一齐涌上心头,他脑中不断回想自己的失误——如果没有急功近利踩上陷阱,如果当时没有异想天开在鹿背自慰,如果没有窥探天机……都是这该死的淫纹!
“噗——”腹部中了重重一脚,二娃身子贴地向后飞去,像只布娃娃一样摊开。
“将二少爷光着身子,抬回洞里。”
“是!”众小妖欢呼雀跃。
众妖自然不能从下水道回去。红蝎精排布毒刺大阵耗力甚巨,先行回府,留下小妖们沿路将二娃从正门大张旗鼓地送回洞去。被众妖抬举,二娃无言地忍受着那一只只手掌在身上揩油。那些手或生着绒毛,或长满鳞片,或肉垫绵软,或骨节分明,四下游走,留下各异的刺激。他原先以为自己瘙痒后欲火难止,是因为金色菌菇粘液的催情作用。但他发现自己错了,自己的身体在奇痒的侵袭下变得格外敏感,仅是简单的抚弄就撩得他心中痒痒,控制不住地想躲避。
温暖的阳光令少年恢复了一些力量,淫纹似乎有智慧般摸透了他的身体,随着状况的恢复,两只脚上的痒感也逐渐增强,远胜过平时痒感累计的速度,如同两只刷子在脚心旋转,痒得他脚趾一张一合,两只脚使劲往一处凑,却被小妖识破企图,故意把他双腿分开,让他无从摩擦解痒。
“小子,怎么这么不老实,身子扭什么扭,刚才教训的还不够呐?”一小妖笑骂。
众妖嬉笑。昔日自己诈败入摩羯洞的回忆翻上心头,一样是赤身裸体被高高抬起,彼时出于自愿,此时身不由己,迥异的境况令他心里不是滋味。他的身体,他的尊严,他可以为了胜利而献出,因此他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
如果自己就这样被捉回去,至今一切牺牲算什么,被他背叛的兄弟又算什么?在摩羯洞里,自己有何颜面面对在自己的计划下被针,被擒获,时刻遭受非人折磨的兄弟?他还没有放弃,在脑中思索脱身之法:现在押送自己的是一堆小妖,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一旦进了洞里,按照妖精脾性定会对自己大加折磨,再也难有恢复的机会。但是在奇痒之下他使不上劲,法术也无法集中精神施展,根本无从挣脱。
“这小子就是欠艹!”一名小妖说着在二娃屁股上扭了一把,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身子弹了起来。小妖们的手更不老实了,肌肤上产生的快感越发清晰,污秽的念头再次于心头翻腾。他脑中闪过一道光。
“真是胆小,馋人家身子,就光明正大的来呀,摸几把捏一下,这么鬼鬼祟祟的多没劲?”
一直沉默的二娃突然开了口,倒把小妖们吓了一跳,停下脚步,纷纷朝他望去。而他话语里的诱惑之意,更令小妖始料未及。
“怎么,不想要我么?”二娃诱惑之意更加直白,轻轻晃了晃脑袋,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残香随着蓬松的发丝在空气中扩散,赤裸的身体在阳光映照下白得发光。当初连红蝎都经受不住的魅惑,何况这些道行尚浅的小妖,烂漫的春色前,他们只觉目眩神迷,个个面红气喘。
“你,你蛇么意氏……”一只小妖满口涎水含含糊糊地问。
“反正也跑不了了,不如让自己快活一下。你们,想干什么就干吧~”被淫纹折腾了几次,二娃对它的机制越发熟悉。释放后虽然无法解除淫纹,但是可以短时间内让脚底奇痒大大缓解。尽管自己精元大损,但是对付这些小妖,只要没有奇痒干扰不费吹灰之力。
“机会难得,进了摩羯洞,怕是沾我衣角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着小妖们精虫上脑的样子,二娃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他似乎找回了点一切尽在指掌的风发意气。但想到而今出谋布计策不得不出卖色相,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眼见小妖仍呆立原地,二娃微抬左腿,绷起脚背:“你们不是很喜欢我的脚么,要不要摸摸看……”
细腻光滑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一看便十分柔软的脚心藏在深深的足弓里,整齐的指甲上跳跃着阳光,一勾一勾将小妖们魂魄都勾走了。看得眼睛都直了,托举者们将二娃抛在地下扑身而上,护卫们也争先恐后地抢了上来。
双脚首先被紧紧握在两只大手里揉搓了一阵,随后被贴在身前,让少年的脚底从前胸蹭到肚脐,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下按,似乎是想将这双可爱秀的尤物按进肚中一般。随后,洁白光滑的小腿被不断亲吻,妖精的手一时抚摸脚背,一时逐个揉捏脚趾。
腿脚陷入几乎疯狂的爱抚同时,少年的上半身被一只小妖拥入怀中,从额头、脸颊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到锁骨,都盖上了湿漉漉的吻痕,他本能地伸手阻挡,却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按了下去,拦腰连着少年修长的胳膊紧紧抱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小妖粗短的手指在两颗红豆间戳戳按按,不停逗弄。
一连串饱含情色的举动让二娃很快有了反应。简单的挑逗都能撩起欲望,明明被侵犯却充满快感,他的心内五味杂陈。怀着忐忑的期待,他闭上眼。
似乎有更多小妖加入,两腿突然被分开,舌尖狡猾地在脚心打转,手指配合地在前脚掌,脚心,足趾沟交替抓挠。
“嘻嘻,哈哈哈,不要,我怕痒啊,哈哈哈……”稚嫩的脚底再次遭劫,笑声一起就再也止不住。
“这是前戏么,啧,偏偏是我最受不了的挠痒……”腹内虽然抱怨,二娃面上仍要逢迎,口中“不要不要”说的千回百转,晃动的身体进一步激发了控制欲,直撩的小妖们更加大了力度。
其他敏感部位也被照顾。渐渐地,外物刺激的瘙痒勾起了心中的淫欲,快感自被抓挠的各处向阳具汇集,喷薄的感觉渐渐接近。
“连挠痒痒,都有感觉了,也越来越快了……”就在二娃不知该是忧是喜之际,小妖们忽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抬起他向前走。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中断……”二娃惊得睁开了眼,淫欲无法得到满足,他百爪挠心,浑身如有千万只蚂蚁乱咬乱爬,不可抑制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活活熬到快感的消退。他生怕过分主动暴露不轨的心思,只好隐忍不发。
走了一段路,小妖们又将他放下玩弄一番,二娃的玉茎都抽搐了起来,然而小妖们又在此刻生生停住。在释放边缘被阻值,他痛苦地叫喊扭动,虚汗淋漓的再也忍不了了,喘着粗气问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只挠我的痒痒,不继续做点别的什么?”
“你小子,要不是军令在先,就凭这股骚浪劲,大爷我也要艹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一只小妖,“可惜啊,如果玩得你射了出来,我们各个都要斩首。”
小妖们岂能不想将二娃好好亵玩一番,但是红蝎精根据失败经验痛定思痛,立下军令状,凡有私自猥亵葫芦娃者,杀无赦,检举者记大功。
“所以我们啊,只好挠挠痒痒咯~”
“就这样还得注意分寸,听说你们葫芦娃调教过后,挠挠脚心都能射出来。”
“啊?别,别这样,啊,住手啊哈哈哈哈……” 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在一群小妖面前栽了跟头,心知这样下去自己没有任何释放的机会,只是徒然遭罪而已,二娃悔得肠子都青了,求饶夹杂在大笑中飘了一路。可惜小妖们欲火已经被撩起,食髓知味,怎会停止。
“不,不要哈哈,舔,舔我也好,撸,撸也好,进去也可以啊,不要挠痒痒,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呵呵,哈哈哈哈……” 不理会抗议,小妖的指爪肆虐在各处敏感私密的部位,少年的身体在奇痒下不断扭曲又被扯正姿势。然而每当一柱擎天之际,小妖们会及时收手,扒开他的双腿,不让他有摩擦大腿的机会,看着他在欲望的控制下毫无尊严地扭着胯,抖动着私处,却不可避免地疲软下去,再开始一轮新的折磨。
抵达洞口时,二娃已经在起伏的瘙痒与欲望的摧残下神志不清。当他的眼里映入“摩羯洞”三个大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心力交瘁的他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唔。。。。”。再次醒来时,少年觉得四肢百骸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就连视觉与言语的能力都被剥夺。短暂数秒的心脏骤缩后,逐渐清醒的大脑才理解了当下的境遇:自己的双眼和双颚都被厚重的粗布捆了个结实,双臂和双腿则被靠拢着吊起,强迫自己的细腰向上弯曲——正是再“平凡”不过的反手高吊后缚式。
“好疼。。。。”。如同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和冰冷潮湿的空气告诉二娃,自己正在摩羯洞的深处。一阵恍惚后,二娃终于回想起了被红蝎所擒,再一路被一群卑微的小妖瘙痒侮辱至昏迷的事实。“该死,该死。。怎么会弄到这种田地?”少年一边暗骂,一边扭动酥麻的身体,试图在妖精发现自己苏醒前挣脱束缚,从双肩,臂膀,手指,腰臀——再到双脚。
“嗯呜呜呜——嗯嗯嗯呃!!”玉足的触觉恢复的一刹那,一股痒意如电流般撕破了刚刚宁静下来的精神,若不是嘴巴被封住,此时的二娃定会忍不住大笑着出声。此时少年才想起来,自己脚上的金纹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没有得到安抚,此时的痒意早已在巅峰处等待多时了!
“嗯~嗯嗯嗯呐!~~~呜嗯!”从淫纹化作金靴附在脚面起,二娃就没有一次能在此痛痒前保持住姿态,这次依旧没有例外。哪怕双眼前一片漆黑,二娃似乎也能看到淫纹那昆虫般的金色关节正在脚底舞蹈。此时的他也完全顾不上避免被妖精发现苏醒了,只是本能的狂乱着扭动身体,疯了般的弯曲本已高高凹起的细腰,拼命伸出手指,只求在脚底刮上一刮,以求稍稍缓解点这骇人的痒意。但很快,二娃发觉本该柔韧的身躯异常的无力,循着摩擦皮肤的坚硬触感,二娃感到自己的法力每每稍有恢复,便被束缚着自己的某个如同树枝般的东西迅速吸走,只留下精疲力尽的身体,僵硬的尝试着执行大脑的命令。
就在指尖快要够到脚底时,一阵眩目的白光猛然射入眼帘,紧接着封住嘴巴的布条也被扯下。二娃一惊,也总算是回复了些神志,还未适应光亮的双瞳几次聚焦后,终是看到了眼前白蝎精,正以审视着猎物的表情冷冷盯着自己。
“白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我下来!”原本,高傲的少年是想以沉默顶回白绫冷冽的目光,但下身的不适不容自己的从容,片刻之后,二娃忍不住先开了口。
白蝎精却不言语,而是悠悠的拾起一根细针,在二娃脚上轻轻刮了刮,取下了些刚刚渗出的新鲜菌汁放入玻璃瓶中,饶有趣味的看着一朵金菇长出,又迅速腐败成液体落回瓶中。
“噗哈哈哈!!!你,你想干什么?唔~~~!!呕。。。。”银针的剐蹭对受伤的脚底仅仅是雪上加霜,二娃的恼火愈胜,可还未多说一句,便被白蝎精深入口腔的棉签打断,随后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
取到了二娃的玉涎装入另一个瓶中后,白蝎精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打了个响指,二娃周身的束缚一松,将少年放了下来。二娃一个激灵,赶忙控制了姿势,避免饱经摧残的脚底再触及地面,笨拙的落了地。
“哈。。。哈。。。哈。。。”。虽然下体的男根已经耸立到了一个相当引人注意的高度,但自知被奇怪妖术附身的娃子还是知道仅凭自己是无法释放的,而眼前的白蝎精更不会给自己机会,只能一边以掌心战战兢兢的来回滑弄,勉强捋去些足底痒意,一边瞪着害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的元凶,挣回些丧失殆尽的自尊。
“本来我是已经准备好听到姐姐行动失败的通告了,却没想到神通盖世的二少爷真被捉了回来,甚是让人惊讶呀。”“你少在那阴阳怪气,若不是我诚心相待,你却屡屡换着法子下阴招,我怎么会被那些杂碎所擒?”被激的二娃立刻回敬,目光却撇向了还绕在手腕上的诡异树藤:这透着璀璨蓝光的妖物只是放松了力道让自己着地,却仍缠在身上,将自己的法力抽的一滴不剩。二娃暗自叹息:看来想靠神通从白蝎精眼皮底下逃脱是不可能了,只得去接对方的话茬。
“二少爷怕不是健忘了?我们二人约定在前,虽然我答应帮你忤逆天道,但也是在你助我捉住你兄弟后,在此之前你本该安安心心做好分内之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擅自行动,借你兄弟的物件先一步欲图窥测天机,才落得如此。看你现在这样子,连简单的行走都要让我帮忙,又凭什么敢说还能有助力?既然收不到你允诺的报酬,那我终止这份契约也是理所应当。”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白蝎精对自己行为洞察让二娃大吃一惊,但无论如何,少年也不愿承认自己居然会被形容成“无用”。“眼下尚未被你们所擒的只剩七弟,他情况自有特殊,不去主动招惹,他绝对不会提前苏醒。稍给我点时日,我自然能解决身上的异状,到时候我们的约定不一样能完成?”
“哦?这么说,你是有法子摆脱。。。这金纹咯?”“那。。那是自然,要不是你们计划太急,早就没这破事了!”嘴上是这么说,二娃对此,当下倒也没什么头绪。但二娃坚信,不管这是妖术还是天罚,终究也是六道五行之内,祛毒解咒的法门自己都能借天眼神通知晓,只要假以时日,这恼人的淫纹总是能有祛除之法。
“既然二少爷有这份自信,那我也就给你这份机会。”白蝎精一个响指,周遭灯火四起将房室照得通明,二娃这才发现,二人所处的地方居然是一间藏宝室,架上珍材异宝琳琅满目,其中有许多药材,哪怕是目纳百川的二娃也只是有所耳闻,从未亲眼相见,不由为白蝎所纳之广称奇。
白蝎:“二少爷既然这般不服,那便给你这个机会。这间小乾坤阁虽不敢说搜尽天下古今的奇丹异药,但我倒敢说二少爷今世能找到的天材地宝,这里只多不少。我给你三天,我保证三日内不催动你脚底金纹,仅留些许痒意供你琢磨。三日内,用你那知天晓地的神通,不说解了我这法术,哪怕是能缓解,这赌便算你赢了,你自可离去,我也将所知和盘托出,但若解不了你这脚底窘态,你我可再不是合作伙伴,而仅仅是猎人与猎物罢了。”
第一天
[两个时辰]
用不着这么看我,只是来取棵灵芝泡杯茶而已,你要是想要,那边多得是,自己去取就行。
[十个时辰]
天色晚了,我就不陪了,卧床就在那边,二少爷要是想小憩一会就自便吧,当然,虽信得过你,门我还是锁上,别让门外的琐事扰了你思绪。
第二天
[两个时辰]
一宿没睡?嗯。。。。你用这药可得想清楚,我事先提醒,这东西除了损你灵根外就只会让那金纹发作的更厉害了,哎?唉,罢了罢了。
[四个时辰]
醒了?我都提醒过这只会徒增痒意了,还好,只晕了两个时辰,你这样看我也没用,我确实说了不会催动金纹,但你自讨苦吃去刺激,那就与我无关了。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了。
第三天
[一个时辰]
哪怕不想休息,你不打坐运气片刻,药效也难以完全发挥吧?。。。。别乱东西。
[五个时辰]
这可倒好,再用几服药,怕是你下半生站都站不起来了。后面的架子上有九花续经丸,先服了再折腾吧。
[八个时辰]
虽然以毒攻毒是自有妙用,不过你花了这么多事也只是解了自己给自己下的毒啊?擦擦汗,想想还有什么手段?你还有点时间。
[十一个半时辰]
六刻,五刻,四刻,三刻。。。。怎么坐着不动了?可别哭出来啊二少爷,泪在这流了,可就太早了。
[十二个时辰]
。。。。(耳边轻声)时候到了
白蝎精看着二娃英俊的面庞由自信,到困惑,恼火,沮丧,最后到畏惧,心中也是暗自好笑。按说以二娃采取的这诸多玲珑妙法,哪怕是应对什么蛊圣毒仙的惊世奇招,也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效果,可这淫纹却仍纹丝不动,甚至光芒愈甚。这是因为从一开始,二娃就走错了方向,这淫纹看似毒咒,其实却是补方——至少对葫芦真君们是如此。这法门的本质,是金刚大王自还是葫芦小金刚时留下的葫芦叶而成,当时的小金刚以阴替阳逆转真气属性为求诛杀青蛇,偷天换日之下,其体内原本的阴毒与阳髓的本质竟也跟着调换,可偏偏这葫芦叶与葫芦真君又是同源,即便沧桑变迁,下一代的葫芦兄弟的仙躯也只会将这些渗透了蛇毒欲蛊的葫芦叶残渣视作自身的一部分,当成如葫芦籽七心莲般的补品摄入体内。
此时二娃用尽手段试图将体内的“异物”祛除,可他的身体内并无所谓的“异物”,只会反过来进一步吸收这份“同物”罢了,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二娃,自然是绞尽脑汁,却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等,等一下……”白蝎精步步紧逼,二娃一个劲向墙角蹭去,脊背阵阵发凉。在与她同盟之时,各种实验就将自己整的七荤八素,如今二人翻脸为敌,无法想象自己要遭受多么恐怖的酷刑。化解淫纹失败让他信心大挫,实在不相信自己能熬过惩罚。如果陷入兄弟们那样的处境,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既没有抗衡的实力,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好有什么筹码能说动她?”二娃大脑飞速旋转间,一个不愿再想起的选择渐渐浮现。
自己还有天生的美貌。
二娃还记得当初一时兴起诱惑红蝎,将她好好戏弄了一番,为了耍酷还说出什么“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吻,我的声音,我的语气都是我伤人的利器”之类的话。如今被她打败擒捉,两次被迫动出卖色相的念头,他不禁有种因果循环的嗟叹。
“如果你能和我续订盟约,我不仅会主动配合你的实验。你想,想再进一步也行。”少年说着说着,脸上泛红,不由扭过头去。他终究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理性,能够毫无羞耻地动用美色达成目的。而面对白蝎,不知为何诱惑言语反倒不如对小妖时说的那么顺畅,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再进一步”。
“进一步?”白蝎精仍是冷冷俯视着二娃,毫无波动的语气让人摸不透心思。
短暂的沉默后,还是二娃等不及继续解释:“我能看出来,你对我,对我还是挺有兴趣的吧。这也难怪嘛,毕竟我这样的美少年,也算是千年难遇啦。如果,你想和我交往也是可以的哟。”他用诙谐轻佻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故作潇洒地一只手缕了一下头发。
“看来之前一些事让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特别的兴趣。这个世界上的美少年不止你一个。而在我看来,便是你们葫芦兄弟之中,六娃的姿色也要更胜一筹。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只是实验道具而已,毫无魅力可言。”
二娃瞬间石化,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他无法接受白蝎精对于自己相貌的评价,自己仅剩的手段都失效了。难道,真的没有希望了?
“喂喂,别开玩笑了,比六弟还是强一些的吧?修真之路可是寂寞如雪啊,真的不考虑一下么……”他心有不甘地继续自荐,拖得一时是一时,眼神中已经藏不住惊慌。根部扎在墙壁之中的诡异树枝突然伸长,缠住他的手腕把他两臂大张着吊在半空。接着他眼前一黑,再次被戴上眼罩。
“不,等一下,你想干什么……”全身又是一阵无力,黑暗中二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忽然乳首感到冰凉凉痒丝丝的。
“上次药浴只是用了一小部分原料,我想试验一下,将它涂在身体其他部位会有什么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嘶……”至今二娃仍然不知道造成身体异变的祸首为何,输得憋屈不已。回答他的只有不断蔓延的冰凉与酥痒,在剥夺视觉的紧张感中不断放大。
绿色的碎叶轻点在少年身上,瞬间没入雪白的肌肤,像墨水浸在宣纸上一般,漫出一簇簇金色淫纹,彼此勾连交错,将集中于脚心的痒意输送至全身。
“唔,好痒,哎呦,别,白,白绫,你想要什么,可以商量,别,别这样……”接连几次奇痒折磨,元阳泄露,二娃疲惫不堪,实在不想经受再一次的折磨。
“你失去了盟友的资格,但姑且在对付七娃上还有些作用。现在我想要的,是一个乖巧的奴仆,听话的玩物。”
“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我答应你,快放我下来……”
“奴仆”“玩物”听着十分刺耳,然而此刻二娃明白,只有含垢忍辱,才有卧薪尝胆的可能。
“自负的二少爷这般轻易就答应当人奴仆,我可不太相信。想取信于我,就先收起全身法力,让我在你身上做个印记。”
哪怕不清楚印记为何,二娃也知道白蝎精此举一定会让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无论答应与否,失败的结局已经注定。即便神通广大,智谋过人,他所拥有的终究只是一颗少年人骄傲又敏感的心,此时此刻终于在一连串的压力与打击之下服从于愤怒与屈辱的冲动。
“呸——”一口唾沫吐在白蝎精衣服上,二娃收起谄媚的神态,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休想。”
“是么,卸下伪装了。不着急,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白蝎精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淫纹越来越密集,当白蝎冰凉的手指伸进大腿缝,在私处边缘游走时,在羞耻的刺激下下意识地一脚踹了过去。
脚被抓住,如同踩在一块冰上般,敏感的肌肤一阵颤抖。外来的刺激催动了淫纹的凶性,以脚心为原点,纵横的淫纹一张一缩,有如水蛭一般吸吮着源源提升的瘙痒,注入他们贴附之处。
“呼呼,噗嗬嗬,嘻嘻,哎呀哈哈哈……”忍笑的努力在生理本能下迅速土崩瓦解,二娃未被捆绑的腿在大笑中拼命蹬踹,脱离了白蝎精掌握,好几下踢在她身上。然而被疲乏与瘙痒侵蚀的肌肉无法汇聚力量,软乎乎的脚掌就像撒娇的孩子在施暴者怀中乱蹭。即便是毫无威胁的攻击也不被容忍,诡异的树枝动作起来,紧紧缠住少年双腿,将他以四脚朝天的奇怪姿势固定住。晃动身体的权利也被剥夺,二娃难受地高呼着“放开”。白蝎精微笑着在他浑圆的翘臀上一拍,宣告着涂抹的终结。
“我再问一次,二娃,做不做我的奴仆?”
“哈哈哈,不,不可能呜呼呼嗬嗬嗬……”
“那么,便在给你一天的时间,‘冷静’考虑一下吧。”
二娃的耳中传来石门关闭的砰响,二娃悬着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对于瘙痒的畏惧让他确实有一点动摇,在奇痒逐渐升腾的时刻几次都忍不住想求饶。但现在白蝎的离去让他确定了选择,逃不开被折磨羞辱的命运,以不屈的姿态抗争,至少还能保住最后的尊严。
奇痒仍在不断攀升,此刻的二娃没有任何干扰,被迫彻彻底底地“品味”这令他抓狂的滋味。他说原本以为前几次的经历会让提高他的承受力,但是他错了。每一次周期的奇痒的感受都有着微妙的不同。或如手指抓挠,或如舌尖舔舐,这一次像是粗硬的毛刷在周身刷洗转动。
“太痒了,太痒了啊,这次又要提升到什么程度才到头,持续到什么程度才结束啊?”淫纹在不断自我孳生,每多一条,奇痒便再增一份。没有阶梯式的抬升,钝刀凌迟一般增强的折磨将过程拉地漫长难熬。从前在与淫纹的对抗中,他的败阵可以用各种外因开脱,此刻他被迫用意志与奇痒正面拉锯,每一寸肌肤的战栗都是那么清晰。他仅剩的自尊让他不愿认输,可是这身体的弱点实在不是意志就可以克服。
“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哈哈哈……”奇痒压迫,怪枝缠身的少年连一个指头都难以动弹,仅剩语言可以宣泄身体的痛苦与心中的煎熬。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二娃也不知过了多久,奇痒的刺激侵占了全部大脑,排斥思考与计算,一片黑暗之中,二娃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幻像: 他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不断与四周蠢蠢欲动的暗影做着抗争,然而那暗影沉沉压逼而上,无数的手抓住他挥动的双臂与双腿,贴肉一阵烧灼般的奇痒,熄灭了光芒。他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攀爬,却在泥沼般的黑色中逐渐深陷,最终他那高昂的头颅也被按进死寂的黑暗中。反抗的少年,完全被吞噬。
“啊——哈哈哈……”在浑身的抽搐中,二娃迎来了极限,奇痒仍然在无情的攀升,他是多么后悔自大与傲慢让他高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太痒了,哈,哈,不行了啊哈哈……”是单纯的宣泄,还是希望能让白蝎精听到,他自己也区分不清。然而绝境中的挣扎触碰了诡异树枝的底线,树枝生长,将二娃完全包裹在木质的囚笼中。强烈的束缚挤得他肋骨肿痛,呼吸困难。口鼻被捂住,少年在含糊的叫嚷中,屈辱地流下眼泪。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这就是,背叛的惩罚么……”无止境的折磨彻底摧垮心理防线,“停下,只要能停下,无论谁都好,无论什么条件都好……”
树枝继续蔓生,粗糙的树皮滑过少年在淫纹的摧残下分外娇柔的肌肤,更堆起层层叠叠的痒意。细细的枝条在脚底织成木屐,一点点收紧,白嫩的双脚上勒出一道道红印,整只脚掌拱了起来。树枝上的节瘤嵌出一个个凹陷,随着枝条缩进在脚底游移。
“唔唔唔——”虚实相印,内外交攻的折磨下,理智彻底灰飞烟灭,此刻他愿意放弃一切尊严,只求能脱离这无法忍受的奇痒。淫纹彻底连成一片,二娃如同穿了一件从脚背覆盖到脖子的金色紧身衣,奇痒卡在巅峰的状态,狠狠啮噬着即将断裂的神经。时间在痛苦前失去了意义,一秒钟也和以前年一样漫长。
奇痒巧妙地在二娃意识即将崩溃时缓缓衰减,但狡猾地保持在无法忍耐,却又不至昏厥的界线上。树枝缩了回去,少年的身体无力地下垂,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汗水顺着健美而色气的曲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呼呼……呜呜,救救我~饶了我吧~”永远不得安宁的二娃在喘息与呻吟中度过了后半天的时间。
第二日的清晨,奇痒隐隐提升,这一次如同电流一般,以不同的频率在身体四处窜动闪现。忽然二娃耳朵一动,石门呼啦啦地开启。熟悉的脚步声在监牢中响起。
“白……白绫,咳咳……”原先视为仇敌,此刻却如同救星一般,二娃急切地想呼喊。喉咙肿痛喑哑,只说了两个字就想着火了一样。想起自己被折磨地如此狼狈,仅存的屈辱与羞耻止住了立刻求饶的念头。
反正,她会主动提出来吧。那个时候答应,也比主动求饶好。
眼罩卸去,他看见白蝎精将一钵清水放在地上。
白蝎精头也不抬:“以二少爷的能耐,想必一两个月之内轻易认输,我也不多说了。笑了一天,嗓子想必不舒服,我给你送点清水。”
“什么,不,咳咳咳……”二娃倒抽一口凉气,呛得说不出话。然而不等他缓过来,白蝎精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咳咳咳,回来,我……”少年虚弱地呼喊着,然而白蝎精像没有听见一样,缓缓地关上了石门。
一两个月,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得住。树枝将他放了下来,松开了一条胳膊。他抬手就想打翻陶钵,然而最终还是握紧拳头,缓缓放下手,将清水一饮而尽。他太需要休息一下了。
凉爽的清顺入喉,少年一阵浑身舒畅,体力恢复了一些。奇痒随之猛然蹿升。
“啊,糟糕,唔,呼呼哈哈……”二娃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白蝎精没安好心,这清水看似是让自己恢复体力,其实是让淫纹跟着激发。
“不——哈哈哈……” 他再次被吊了起来,眼睛也蒙上。
不知过了多久,二娃感到奇痒又要再次达到巅峰。昨天那恐怖的感受至今存在着肌肉记忆,仅想一下就浑身一阵抽搐。
“怎么办,怎么办,那种事情,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熬过去。”突然之间,自己昨天在奇痒下挣扎扭动,叫喊求饶的丑态在眼前一遍遍地回放。此刻也无暇细想这又是白蝎精的什么术法,紧张,慌乱填满了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会死的,这样下去会死……怎么能,这么荒唐地结束啊!”二娃的灵魂无助地呐喊,然而却完全抑制不住奇痒下身体的痉挛。肌肉对奇痒的印象随着画面越发清晰,树枝蠢蠢欲动,在恐惧与绝望中几乎溺亡的少年,却连求救都被笑声堵在了喉咙。
或许与其这般经受折磨,死亡反是更好的归宿。但是,自己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自己还不能就这么结束。
谁来,救救我啊!
“二少爷,你想的怎么样了。”白蝎精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哈哈……我愿意哈哈哈……”少年喑哑不成声的嗓子里吼出愿意两个字,似有微风拂过身体,那缠身的奇痒戛然而止。
绷紧的心弦忽然放松,二娃眼前一亮,身上一松,自半空倒落尘埃。
“和以前一样,我的药只能镇痒,不能解痒。下一次是否还有,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地上的少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无论白蝎精此时到来是巧合还是故意,他现在只想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轻松。没有奇痒,没有束缚,这在常人看来寻常的感受,于他却是无比的珍贵。
“嗯?”白蝎精一声疑问,惊得伏地的少年浑身一震。他缓缓抬起头,颤抖着张开双唇:“是,主,主人……”
“那么,先收起你全部的法力,不可有丝毫抵抗的念头。”葫芦娃仙灵之体,萦绕周身的灵气如呼吸一般,即便虚弱至昏厥仍然不会散去。也正是因为这层仙气,葫芦娃看似吹弹可破的肌肤,实则寻常刀剑亦难以损伤。三娃金刚不坏之身,则是对于仙气更娴熟的应用。
二娃别无选择。就在他卸去全身防备那一刻,白光一闪,他的灵目清晰地捕捉到白蝎精首次亮出了自己的蝎尾,蝎尾之上放着一颗形状类似豌豆的种子,迅速伸向自己脑后蛰去。他感到头皮微微一麻,一阵困意袭来。接连遭受太多的折磨与打击,身心俱的二娃没有再抵抗,沉沉睡去。
放弃抵抗的二娃终于得到了几天来真正的休息。待他悠悠转醒,脑中兀自胀痛,像有一根筋在不断跳动。他坐起身,发觉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处于密室之中,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指尖一痛,好似被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再小心试探一番,发觉戴上了个荆棘头冠之类的东西。
“真是的,就算不把我搬上床,也该给一床被子吧。”少年心中嘀咕。白蝎精不见踪影,也不知自己头上是什么,但九成九是彻底封印法力的东西了,加上满身淫纹只有白蝎精能够镇压其发作,可以说自己命门完全掌握在她手上。想到这,他心下叹息,怎么就一步步落到这个地步了。兄弟们因自己被妖精擒拿,日夜受刑,如今自己也落于敌手,一切计谋都成空话,所有牺牲尽是枉然。
自己的下场是自业自得,那兄弟们呢?
为了自己的执着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如今就要这么放弃,逃避将命运引导向正轨的使命,任他们沉沦悲惨的境遇么?
想到兄弟们,二娃枯槁的内心又燃起一丝火苗。
“虽然没有法力,但我还有智慧。加上千里眼和顺风耳,并不是毫无希望。”二娃站了起来,“先伏低做小,暗中仍可以找寻出逃的机会。”
忽然脑中一阵晕眩,二娃扶着头身子不受控制地晃荡起来,险些再次摔倒。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还没恢复么……”他努力保持平衡,闭上眼摇了摇头。重新睁眼时,眩晕没有消除,视野反而渐渐模糊起来。
少年更加慌乱,双手不断搓揉眼睛,可无论他眨多少次,眼睛依然像无法聚焦一样,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我,我的眼睛……”引以为傲的运动神经与神眼接连失灵,二娃再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后脑勺撞在地上,发出一声的闷响。
“啊嘶~”少年察觉到闷响的异常,脑后疼痛让他喊出了声,而自己的声音也如那一声闷响,似有似无,仿佛自千里之外传来。
“耳朵,我的耳朵也……”二娃慌张地大喊大叫起来,使劲拍击双耳,然而耳朵就像塞了两团棉花,什么声音都像蚊子嗡鸣不甚清晰。
“不,不……”刚刚从痛苦中解脱的二娃再次遭受如此巨大打击,难以接受的他起身,毫无目的地奔跑,没几步就一头撞上墙壁,重重栽倒。
眼花、耳背,四肢难以协调,二娃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中。只是睡了一觉,自己就由灵目神耳成了半盲半聋。如此惊天巨变,他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疯狂地爬起,又在慌乱中失去重心倒下。恢复的体力不断流失,空空的囚室中回荡着肉身撞击地面的砰砰声。
“二娃,第一天做奴才,就这么不规矩么。”一片混乱之中,白蝎精的声音突然传来,是那么清晰而澄澈,似乎一直传入少年灵魂的深处。少年渐渐平静下来。
这原本避之恐不及的声音,现在却如失去方向的世界中唯一的道标。二娃抬起头,模糊的白影缓缓飘至他的身前。
“主……人”之前那一声主人,是充满算计的权宜,而这一生主人,二娃却叫的不那么为抗拒。
冰凉的手掌轻抚他的头顶,一根瘦长的手指点起他的下巴。
他顺从地抬起头,爬地更近了一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与温柔。
“很好。”白蝎精的声音再次清晰地传来。被漠然抛掷在视觉听觉都不再可靠的无序荒诞中,白绫的声音成为了唯一能明确接受的信息。少年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依赖之情。
白蝎精在他脑中种植了一颗种子,与捆绑二娃的树枝同源,都是与葫芦娃大有因果之物。那种子十分脆弱,必须葫芦娃主动撤去全身法力防备,方能通过蝎尾植入,成型后便于头顶生成荆棘之冠,源源不断吸取二娃的法力,用以干扰他的视觉听觉与身体的协调能力,彻底废去千里眼、顺风耳以及体术等异能。
“你做奴仆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帮我暖床。”眼前的少年因为刚才的挣扎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身子微微颤抖,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恐惧。白蝎精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
“暖……是,主人。”二娃不敢有违拗。他已经沦为废人,即便能出去也毫无用处,心中那一丝勇气的火苗也彻底熄灭。顺从白蝎的命令,至少还能让自己在混沌之中寻到一丝存在的方向感。
若果连她都不要自己,把自己抛弃在光线与声音都时有时无的世界中,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会发疯吧。
他跟上眼前的白影,小心翼翼地踏出每一步,努力保持平衡。
少年躺上床铺之前,忽然面向白蝎精问道:“我,我要穿上衣服么?”
白绫险些被逗乐:“当然不要。”
“可是,可是我们男女有别~”少年嗫嚅道。
是么,他也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自己毫无欲望啊。不知怎的,她常年古井无波的心中荡起一丝愠意。
“这不正好么。”白绫坐在榻上,一把将少年拦腰报入怀中,看着他脸上惊愕的表情和因拘谨而瑟缩的身体,忽然感觉自己能够体会常年节食后偷尝甜点少女的心情了。
但是她不吃甜点。
欲望比起追求天道的志向,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过,怀中人的脸很俊俏,身体很柔软,气息也很好闻。
谁能做到对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毫不心动呢?
他确实是可爱的美少年,所以自己才动了私心,让他在有限的时光里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修真之路,确实是寂寞如雪啊。
二娃自己都感到惊讶,落魄至此,被白蝎在一片漆黑中抱着躺在床上时,竟然还会脸红。
他原本不需要睡眠,但是几经大难,自己着实渴望休息一下。
比起缓解肉体的疲惫,他更希望的是让自己的大脑彻底放空。
才几天功夫,他就从操盘手成为阶下囚。他需要时间消化这巨大的落差,调整心态面对自己新的身份。
毕竟是妖王的怀抱,比那些粗野的小妖们柔软的多,这般背靠着并不难受。但将他抱在怀中的白绫双手一点也不老实,在他胸肌与腹肌上乱摸。视觉与听觉的缺位由本就被淫纹开发至极的触觉填补,简单的抚摸也让他痒得不行。这双手的主人异性的身份让这瘙痒粘连起心底一丝躁动,曾经一起共事的记忆滴滴点点浮上心头。他完全睡不着。
比起被陌生的小妖,被熟悉的人这样玩弄身体,感觉更加奇怪。二娃尴尬得脚趾不住蜷曲。
这双手丝毫没有体谅他的意思,反而在他未及恢复的淤青上按捏起来,疼得他嘶嘶直抽冷气。便在时疼时痒的处境下,一只手从他肚脐滑过,隔着一线就要碰到私处,二娃受惊之下一把坐了起来。
“嗯?你动什么?”少年本来习惯了白蝎精冷冷的强调,但此刻她以主人的身份这么说,让他一阵恐慌,忙解释道“没,没什么,我错了……”
“不就是私处么,这几天想必小妖们都把玩遍了,还有什么好羞涩的?”白蝎精仍是那么不留情面,“躺下。”
想到镇痒之药还在白蝎手上,二娃可不敢违抗,乖乖躺下,继续忍受亵玩。白绫的胳膊逐渐收紧,少年的越发分明地体会到后背身体曼妙的曲线,柔软的绸缎摩擦赤裸的肌肤产生奇妙的沙沙感,时有时无的吐息喷在后颈,软榻上弥漫起暧昧的氛围。少年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女子的双手恰到好处地摸索上脸颊与头颈,点燃了臂弯中雄性猎物心底被那薄薄一层自尊遮掩的欲望的火苗。
“唔~”二娃轻轻哼了一声,直到现在他才完整地产生被异性抱在怀中的感觉。诡异中透着预约,羞涩中含着冲动。那双手滑向前胸,似有两只跳蚤跳上了自己的红豆,恰巧为这股看似熟悉又同之前体验有所不同的欲火浇上了一把油。激越的快感让下体有了反应。
“要睡了。你乖乖躺着,如果将我吵醒,那明天的镇痒药就别想了。”白蝎精说着,在没有了动静。然而被撩起火的二娃却有苦难言。白绫的两根手指仍搭在乳首,呼吸之间微微摩擦,不断挑起电流般的快感。二娃只觉得胸口燥热越来越盛,在淫纹摧残下,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之前他为了不影响战斗状态,千方百计抑制自己的邪念。但现在他完全找不到继续抵抗的理由。
计谋具废,其身为奴,目难视物,耳不闻声。在这难以排解的苦难之中,一时肉体的欢愉似乎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慰藉。他闭上眼,细细品味着那份感觉,双手忍不住再一次握向自己的男根。
“呼呼~”套弄的动作已经变得熟练,黑暗掩去二娃面上那凄然的一笑。然而就在他逐渐找到状态的时候。白绫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肚子。
二娃浑身汗毛倒数,登时僵住大气都不敢喘。如果自己吵醒了白蝎,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日生不如死的奇痒。那种感觉,他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许久白蝎精都没有进一步动作。少年这才放心。想必是做梦了吧。压下对这种人会做什么梦的好奇,他继续未完的工作。
二娃悲哀地发现,镇痒的药物无法解决淫纹对其快感的限制。与之前几次一样,男根不过刚好挺直,快感无论如何都上不去了。然而被激起的欲望也不会自行消减,他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快感干扰下无法安然入眠,忍不住想要自慰,却又永远达不到释放的程度。最后一样慰藉的手段都被剥夺了,二娃又是套弄男根,又是悄悄曲起腿抚摸自己脚掌,折腾地满身虚汗,始终寸步难进。他只好忍受着欲火的煎熬,等待白蝎精的苏醒,请求她帮自己解决生理的饥渴。
漫长的一夜终于迎来尽头。白蝎精悠悠转醒,放开二娃,一挥手,市内亮起磷光灯,照的如白昼一般。
少年一个轱辘起身,跪坐在塌边,平复着粗重的喘息,谄媚道:“主人~早安……”即有软档被拿捏,又有求于人,他不得不把身段放到了最低。想到终于要有释放的机会了,心中那团欲火又烧了起来。
白蝎精盘坐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主人,昨天暖床的表现,可还好吧?”久久不见回应,二娃小心翼翼地问。
白绫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如果还可以,那,那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请求……”少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暖床是你分内之事,无论做得怎么样,都没有资格邀功。”白蝎精打断道,“何况,你背着主人自慰了一宿,这也能叫表现好么?”
二娃吃了一惊,自己原以为小心谨慎,竟然仍是给她知道了,忙不迭解释道:“不,不是,我……”慌张之余,只觉得身上瘙痒难耐,金纹竟在此时缓缓浮现。
“作为惩罚,今日的镇痒药就别指望了。”白蝎精转身离开寝室。
“主人我错了,别,别这样,啊……”沉重的石门关上,截断了少年绝望的呼喊。
白绫自然不需要睡眠。少年自慰时那有节奏的颤抖瞒不过她,她饶有兴趣地观察二娃“忙活”了一晚上。做了仆人还如此狡猾,看来还得好好调教才能更听话。不过她也知道分寸,真的一天不给镇痒药物,怕是要把这小滑头活活痒死。她靠在石门后,听着少年在地上大笑、求饶、哭泣的种种声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也是很久,没有感到如此开心了。
一个时辰,陷溺欲海,身受奇痒,淫欲放大了敏感度,瘙痒牵连起更深层的快感,双重的灾难彼此助增,二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养地不住抓挠身上肌肤,而每一次触觉的扰动就给那淫邪的念头望梅止渴般的焦灼。每一次自救的尝试都是将自己进一步推向深渊,在这最无助的时刻,耳边传来白绫的声音:“这一次只是略施薄惩,如有下次,可不会如此而已了。”
清风拂过,二娃如临大赦,平躺地上,看着自己显眼的擎天一柱,眼神中又是羞涩又是委屈。
“你希望我帮你释放出来是么?”白蝎精也扮演了一回体恤下属的主人。
看着少年露出感激的目光,白蝎精面色一沉:“你是想让主人,触碰你那根肮脏的肉棒?”
“不,不是……”少年脸上一丝轻松的神色瞬间再度变为惶恐,嘀咕了一句“我才不脏……”
“刚才是在反驳主人的话么?”
“不敢,不敢。”引以为傲的姿容一次次被白绫贬斥得一文不值,纵然心里不是滋味,二娃也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欲火愤怒地冲击着这个无法满足自己的肉体,激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
“我就勉为其难,碰一碰你的脚吧,能不能释放出来,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白绫语气温和,伸出手握住了少年豆腐般的脚底。
“该死的,憋得太久了么,被摸一摸脚都这么舒服。”脚底的快感给体内膨胀的饥渴感戳出了一个口子,二娃沉溺其中,闭上眼睛,双手忍不住随着脚底的触感抚弄自己的乳首与下体。
“未经允许,你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做出这么下流的举动?”白蝎精忽然又变了一张脸。脚底的快感忽然消失,少年吓得一下坐起来,颤声道:“我错了主人,原,原谅我这一次。”
“该罚!”白绫一把拽起少年纤细的足踝,拉进怀中,五指在足弓的凹陷翻飞。
“哇哈哈哈,我怕痒啊,停停下……”二娃登时捂着脸左右翻滚,笑得花枝乱颤。
“你在命令我?”
“不,不……”
“那就是不用停下了。”
奇痒惊动了蛰伏的金纹,瘙痒在体内连锁反应。或许着实是憋得久了,在强烈刺激引发的肉体震颤中,精华忽然泄露了出来。痛苦与爽快起飞的矛盾情绪中,白浊的液体颠簸了一身。
“真是邋遢,想成为合格的仆人,果然还需要再调教调教。”白蝎精看着地上污秽的少年,不满地摇头。
摩羯洞,十八层地道深阙,原本隐秘的所在如今张灯结彩。高台之上红白二蝎,伸手艳蛊,金刚大王五妖王围坐主桌,主桌之上白色的雾气笼罩。台下小妖们也依次就座,推杯换盏。
红蝎精与艳蛊伸手原本并不熟识,但白蝎引荐下,本就八面玲珑的她很快就哥哥姐姐地称呼起来。只有那金刚大王沉默不语,也不饮酒,看似三妖之首,反而时不时想往伸手身后躲。红蝎精也不勉强,微微一笑,自饮一杯,便算认识了。
几杯酒下肚,红蝎精起身,清了清嗓。台下小妖们瞬间安静。红蝎微微一笑,朱唇轻启:“诸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在白绫,伸手大哥,艳蛊姐姐,金刚大王大人的相助下,葫芦七子已得其六,离成就大业只差一步之遥!”
台下响起欢呼,红蝎抬手示意,继续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在场诸位的披肝沥胆,也离不开在战场上献身的将士们殒身相随。这场酒宴,谢诸位妖王大人,谢台下诸位勇士,更是纪念牺牲的英灵!他们身虽远走,魂犹在天上注视着我们。当我们的步伐踏碎这浑浊的世道,他们将归来与我们共同见证属于妖族的辉煌世纪。”
呐喊、嘶吼,此起彼伏,白绫施法驱散了迷雾,主菜露出了面貌——跪在地上的二娃被树枝缠住双臂提调着,强迫垂下头颅,直着腰板成为桌子。大卸八块的八爪的章鱼零碎缠在他的身上,面前堆满了山珍海味。两条修长的腿上都堆满了佳肴,一只脚被保险的冰块包裹,一只脚则靠近身后煮着食材的大锅,被火舌一下一下舔舐着脚心。
美人,美食,美酒,虽然是妖王的禁脔,但绝妙的搭配让台下小妖们大饱眼福,兴奋不已。
摩羯洞的盛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