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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雨的监狱一夜 锒铛入狱的少女在夜间的工口脑补被狱警用巨根兑现后变成了一边找借口一边扭腰的纵欲痴女

[db:作者] 2025-12-19 15:29 p站小说 9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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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呲,呲呲,呲呲……”
劣质灯管忽明忽暗时特有的声音不停地响着,半梦半醒之间,或许是大脑的想象,也可能是双眼微睁时透光,视野的边缘出现了团忽明忽暗的光晕,一个念头随即在脑海中浮现:
我不该这会儿醒。

有的时候,人的听力会突然变得异常敏感,比如说现在的我。
还没睁开眼睛,耳朵就分辨出了动静更小却同样持续不断的“嘀嗒、嘀嗒”声,眼前随即浮现出水滴在半坏的掉漆龙头边缘逐渐变大,然后落进水槽中激起一片涟漪的场景。
当我翻了个身企图重回梦乡时,更多的声音灌入了耳中。风声、远处的蟋蟀叫声,若有若无的打鼾声……它们混合在一起,为这栋充满了上个世纪陈旧气息的阴森建筑添上了令人不适的白噪音,而在大脑将它们一一分辨的过程中,我的睡意不可挽回地消失了。

“啧……”
咂了咂嘴后,我缩起双腿再一蹬,配合腰部的用力直起了上半身。
被无故打断睡眠的人类总会有火气,但此时的我却能平静地倾听自己的呼吸声,内心没有什么愤怒,只有股莫名的沮丧。在被转到这座从内到外、自上至下都显得破败的建筑后,这种感觉就一直持续着,不仅将刚被夺去自由时的不甘、恼怒与恐惧都冲淡了不少,还令我对某些原本难以想象又羞于启齿的事情开始麻木了。严格地说,我甚至有些“享受”……
环顾四周,眼中仍是熟悉的单人牢房——两三米见方的大小,一侧摆着宽度刚好够翻身的硬板床,远离铁栅栏门的方向摆着简易桌椅和书架,紧挨着铁门的则是洗手池,一切棱角都被精心磨平,为了防止犯人自寻短见。当然,这与我无关,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努力活下去,直到……

“直到?……算了,得做点什么。”
在监狱里想象未来绝对是自讨没趣的选择,我不假思索地坐到了桌旁,希望靠书与日记摆脱这些——在这处偏僻的联邦特别监狱里,接触网络与数码设备是连放风和探监期间都不可能的奢望。对于大部分犯人来说,书本是唯一的慰藉,而作为某种意义上关系户的我,还拥有写日记的小小“特权”。
值得一提的是,这点儿特权不仅限于此,还包括台灯、手表、额外的被褥与床单等,由于附近的牢房没有启用、其他犯人又不允许在监区之间活动,这些东西的存在就只有我和狱警们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着装方面的特权,衣物与其他被关在这里的同性无异,即印有橙白相间的醒目条纹、像手术服般宽松的囚服,它的材质出人意料地舒适,唯一的缺点是不合身——巨大的尺寸令我穿上它后就仿佛套上了一件完全不遮体的宽大连衣裙。巧合的是,配套的内衣并不能弥补这些缺点,它们不仅材质极差还工艺粗劣,穿上后就会开始不间断地刺激三点。好在这里气候温暖,只穿一条连衣裙般的囚服就不会着凉,而在这种状态下就寝无异于以近乎于真空的状态盖着薄被入睡,是这种地狱般环境中难得的真正享受。

当然,享受也就到此为止了,囚室中的龙头并没有通水,不出门的话洗脸洗漱只能靠水桶和水瓢。我先用湿毛巾随意抹了几下脸,然后用囚服擦干,接着坐回桌旁打开小台灯,开始补上前一天的日记。

“4月29日,星期四,晴,第42天。上午按时起床,做电子表格约三小时,下午协助一部分文书工作。今天没有狱警来找,也成功避开了男性犯人较多的区域……”
今天意外地清闲,以至于例行的流水账都格外短,写作欲望才刚兴起就无处释放。换作以往,仅是记录狱警们使用我的过程便值得一书,人数、地点、体位、感受……一天的日记有时可多达数千字,甚至可以被当做施法素材使用——或许,这会儿也可以?……
“那么,看看之前写的吧……”

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回味屈辱的过往确实可以带来抖M心理的愉悦,但更多的只是单纯的不满而已。第23天的日记中提到了有利于我的新证据,而第29天的日记中则白纸黑字地记录了保释条件是合适的担保人与一笔并不算高的保释金,然后这件事就没了下文,反而是狱警的使用次数显著增多了……

“啧,我居然忘了自己有保释机会这件事……,”一股窒息的感觉令我不由得开始在内心咒骂起来,“该死的家伙,那些狱警来使用时一个个看上去都心安理得,肯定是这厮在背后使坏了,他一定在哪里笑看着这一切……”
心烦意乱中,我随手取下日记本的塑料套,露出了本脊上显眼的笔画数,这代表着被关起来后的经验人数,狱警用红笔,犯人用黑笔,目前是22红5黑共二十七笔。
坦白地说,记录将自己当做性欲处理器使用的人数这一行为是十分怪异的,然而,我总得为这种奇怪的事情做点什么吧?当反抗是梦里才行的事情时,能做的也只剩下记录了——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就意味着我对他们的行为和自己的遭遇毫无异议,这和真正的肉便器有什么区别!

等等,那……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在被丢到这地方之前,我就一直认为性快感是造物主赋予人类的至高愉悦之一,原始简单但又格外深刻,不但手到擒来还回味无穷。因此,这就是当下我仅剩的有效娱乐手段了,纵使没有屏幕和网络来显示与获取施法素材,大脑和某些并不自愿的性体验依然能强而有力地辅助我施法。尽管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喜欢被狱警压在身下,但我的确喜欢脑补被狱警压在身下。


“记录了又有什么用呢?”我的思维停留在感性与理性的叠加带并开始反问自己,“进来前自认为与众不同,进来后却只是默默记下经验人数,难道你打算用这数字去和谁攀比吗?”
反问迅速地升级为自嘲,但大脑却因为某股奇怪的愉悦感没有停下。同时,不知是从哪句话起,我开始脑补眼前有个男人,他正用糟糕人渣进行PUA的口吻和这些话在教训我……

“难道你的过人能耐,就是总能在被中出后及时弄到速效避孕药吗?”
“好不容易得到从监狱图书馆借书的机会,却用来借了本《性爱指南》,你是打算精进自己的侍奉技能吗?”
“为什么会忘了自己有机会保释这档子事呢?肯定是因为沉醉于这地方的肉便器生活了吧!”
……

“等等,你凭什么教训我?!”
不知何故,脑海中居然萌生了浓厚的顶撞欲望,这种欲望既令人回味起小时候与父母老师作对的快乐,还伴随着应当被称为挑逗的作死愉悦。
是啊,“他”凭什么教训我?
顺应着愉悦,我开始名副其实的精分行为,一边为“他”构思尖锐辛辣的侮辱性台词,一边在心里逐句反驳这个想象中的男人的话,还不忘脑补他恼羞成怒的模样与想要做的事情……

“在监狱里怀孕可比吃避孕药糟糕多了,你要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对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对做爱就不能好奇吗?监狱图书馆里摆了这本书,那我自然有去借的权力,你管得着吗?”
“天天惦记着冤情有用吗?在这鬼地方叫冤只会让人狠狠嘲笑,还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怎么快活怎么来!无论如何,性爱本身还是很爽的不是吗?”
……
……
一唱一和的嘴炮很快就到了尽头,自娱自乐的雌小鬼式发言是最佳的开胃菜,一切都将回归到那句经典上来:
“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你看我这么不爽倒是做点什么啊?!”
“你……”
“哼哼,直接操死我啊~”

会饶舌的臭男人终究也只是个臭男人,我只要这么一说,那家伙肯定会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然后在清脆的脚步声中一步步接近。在这个过程中他势必期待着我的求饶与道歉,而我则要保持挑逗的模样直到怒不可遏的他走到面前,然后就是经典的解开裤带、亮出男根、分开双腿、长驱直入!
虽然这流程已经经典到连本子与毛片中都不太多见了,可一番脑补下来还是令我感到腿间开始有股憋尿般的急促感,小腹深处好像也跟着痉挛起来,心中更是出现了莫名的期待。然而,那男人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他的脚步声却一直没停……

“嗯?这脚步声是不是太真实了?”
方才的激烈脑补令我有些精神迷离,但听力还是和刚刚苏醒时一般敏感。稍加聆听,我便发现这“咔噔咔噔”的声音并不是我脑补的,且音源正由远而近、愈发清晰。
显然,这是狱警的制式皮鞋撞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完蛋,夜间查房!”
虽然可以凭借那微不足道的特权持有台灯,但当着狱警的面公然熄灯后不睡觉未免太嚣张了一点。因此,在这个念头蹦出来的瞬间,我立刻如同在高中宿舍时那般关上了台灯,然后快速且尽可能小动静地起身,准备朝被窝扑去。
腰部用力的瞬间,膣道内却涌起一股异物感,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居然已不知在前穴中插入了多久,腿间则在起身离开椅子后迅速涌起一阵冰凉,因为下面早已因为过度性奋而湿透。紧接着长时间磨腿与自抠后的酥麻感觉席卷腰腿,过度纵欲后又突然发力的操作明显超出了这副缺少锻炼身体的极限,全身随即失去了平衡并重重地砸在了硬板床上,发出响亮且穿透力极强的哐当声。

“谁?!”
远处立刻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一道白色的强光穿过铁栅栏直接照来,脚步声也紧跟着加速,越来越大还直朝这边而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内心无能狂怒,但此区囚室的在押犯也只有我一人,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办法掩饰了。情急之下我只好翻了个身子,趴在床上背对着牢房门,然后赶忙把被子往身上卷。不过才刚来得及卷起被子,那脚步声就接近了门口,我不得不停止了所有动作,期望能够蒙混过关……

“咔咔——”
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响起,我却更加慌张了——腰部和膝盖以下传来了被子裹住时特有的充实柔软与温暖感觉,但臀部、腿间与大腿却凉飕飕的,连囚服的触感都消失了。
“糟了啊啊……”
我顿时冷汗直冒,因为此时身上除了那件裙摆长度堪比短裙的橙白相间连体囚服外就不着片缕了;而根据皮肤的感觉,原本还拉到大腿中间以在坐凳时垫住臀部的囚服已被带到了腰部以上的高度,这意味着我的腰至大腿包括整个臀部正在趴下的姿势中毫无遮拦地朝着囚室的门口,也就是那个正在开锁的男人。

“嘎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又落下,手电筒的光圈则在我的身后和桌凳间晃了几个来回,狱警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随着他缓缓走近,我赶忙闭上了眼睛。
他一步步地深入,最终于床头与桌凳之间的空隙停下。周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也随即加速,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他的声音像是判决似地从高处落下:
“起来吧,别装了,椅子还热乎呢。”

“是啊,椅子上肯定还残留着体温,毕竟我在上面坐了那么久,合情合理……”
我在心里嘀咕着,对他的话语表示赞同。方才并不是我伪装最好的一次,所以,现在怎么办?进一步思考后,更加糟糕的事实逐渐清晰:刚才的我并没有穿内衣,而此刻的后腰处正弥漫着一股微微的湿润感,那里对应着囚服原本贴着臀部的部分……毫无疑问,狱警先生应该也能看到腿间水渍了……
“如果体温都残留了,那爱液是不是也……”


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的,如果就这么坐在原地,是不是就只需要应付一下熄灯后不就寝的罪状了?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解释凳子上残留的液体,而这家伙会听我解释吗?
对了,这家伙是谁啊?是之前的狱警还是新的?我是不是又要在日记本上再加一杠代表经验人数加一的红道道了?
……
……

脑子里的问号越堆越多,内心的慌乱逐渐失控,沉重的心跳连带着胸腔都在颤动,胸部往下的身体却没有动弹。这并非因为恐惧,更糟糕的场面我也经历过不少,自然也不是鬼压床,因为此时此刻的我还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在狱警的视线之外搓弄手指舔舐嘴唇缓解内心的不安……
排除了种种可能后,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我正在期待,不但期待着对方行动,还保持着这么一个撅起臀部的姿势、将最隐私的部位朝着身份不明的家伙。进入状态的大脑一边脑补着正处于视野盲区中的男人的模样,一边给出了期待的具体内容,他的惩罚,他的手段,他的玩法,乃至他的……

不对不对不对!只是一次简单的查房而已,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如此想法,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应该……

“……拒不认错的话,就只能好好惩罚一下了呢!”
当我回过神时,狱警似乎已经说完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床板和金属框架突然开始发出难听的咯吱声,双腿周围的床板甚至开始变形下沉,显然有什么重物压上来了。接着,在我那被胡思乱想搞得迟钝无比的大脑理清现状之前,双腿之间就多了一股炽热的触感,一根粗粗的棒状物正在挤开大腿内侧的软肉。

“?!”
突如其来的陌生体温令大脑卡壳,反而是身体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以躯干到小腿的一阵颤抖对腿间奇妙触感做出了回应。或许是这副身体的某些本能被唤醒了,我随即在短时间内冷静并搞清了现状,毕竟男性身上只有一个器官能有这样的形状、触感与温度。

“这家伙……”
糟糕的现状清晰起来,可我反而平静了不少。这种事情的次数越多,心理负担就越小,而现在的我只需要深呼吸就能勉强承受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放松。
可是,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小骚货嘴上不吭声,腿倒是夹的起劲!”


“啊?!我有吗?……”
有些人在紧张时会不自觉地绷紧双腿,我不幸或者说幸运地成为了其中之一。方才的胡思乱想令我完全忽视了下半身的感觉,双腿已经夹到酸胀却一无所知,更糟糕的是当这根正主不明的肉棒插入时也未放松,等同于不知不觉间为他素股了一番。


“算啦算啦,夹这么久也累了,我来帮你~”
不等大脑编造出一个理由,男人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行动。或许是被夹紧的缘故,腿间的棒状物在短时间内明显变热了不少,粗细也足足增加了一整圈,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反馈回了明显的挤压感。回忆着以前悄悄将各种棒状物夹在腿间时的感觉,我很快就通过逐一对照的方式揣摩出了腿间巨物的大致粗细——介于羽毛球筒和大号香水瓶之间,应该有五六厘米那般粗细。

不对吧不对吧,这个尺寸是开玩笑的吧!
腿间的那东西居然和我的手腕差不多直径,这正常吗?这合理吗?我在惊诧中感到阵阵恐惧,被如此粗细的阳具惊诧,又因预见到要承受它而恐惧。然而更微妙的是,潜意识和身体似乎并不和表意识同步,大脑与身体的深处似乎已经泛起了期待,连带着腿间都逐渐有了更浓重的微妙尿意,应和着从穴口到小腹深处渴求被填满的欲望。

“怎么可以……!”
这么多年来我期待过的事情有很多,对男女之事也不是没有兴趣,可这种事情的对象应该是喜欢的人才对,至少也得有欲望之外源自情感的理由。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居然仅因为肉棒粗细就开始对一个还没看到长相的雄性怀有期待,这是何等的下流与淫乱!
不行,绝对不行!如此的思想动摇,必须赶紧纠正……

“呼……”
我悄悄地开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出乎意料的是,鼻腔里很快充满了类似于柠檬的清香气息,显然是背后狱警身上的。不知何故,这股香味似乎比单纯的柠檬或是柠檬味沐浴露好闻多了,令我忍不住嗅了好几下还不停。

“没想到这家伙闻起来不错……”
在使用过我的囚犯和其他狱警中,也有不少注意个人卫生的,但背后的家伙是唯一一个气味如此好闻的。陶醉在他周身比柠檬味还棒的香甜体香包围下,我的意识似乎都有些迷糊了,就好像……呀啊!

我并没有享受太久,坚硬又微烫的雄物就忽然开始摩擦起阴埠,令燥热的血流在身体的本能中涌向下腹。肉棒那热腾腾的淫欲仿佛侵染了腿心,不仅阴核一阵阵发烫,连整条花径都跟着微微抽动起来。显而易见,身体已经比刚才更加进入状态了。


“难道是……”
回忆起书上的文字后,我意识到那诱人的香甜体香很可能就是所谓的荷尔蒙气息,毫无疑问,身体已经难抵雄性的诱惑先行一步了。可是,为什么我内心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讨厌背后的男人了呢……
略加思索后我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当作性欲处理器、像物品一般拿起、套弄完肉棒就放下的生活了。被如此对待自然算是践踏人格随意凌辱之事,可这种事情带来的快感却不可否认,对证据确凿、断无翻身可能的我来说,由DNA赋予、固化于身体中的欢愉是这枯燥监狱生活的唯一一抹亮色——准确地说,是桃色。
但人永远不会满足,何况性也是瘾。既然已经适应了这种事情,为何不更进一步去享受一下呢?反正也无法逃脱……


“……哦哟,还没插进去就主动敞开腿了?行,这就满足你!”
一股火热摩擦上了阴唇,阵阵电击般的酥麻感将我不知发散到哪里去的思维又拉扯回了现实。伴随着男人讥讽的话语,我感到腰部突然传来了强而有力的抓握感,两只大手如铁钳般扣在了腰凹的位置,施展出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量将上半身向后上方拖去,令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床、臀部抬高的标准后入式。

“等一下,我……”
情急之下,求饶立刻出口,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眼角余光中,男人的身影遮蔽了光亮盖到了身上,穴口那股令人酥麻不已的火热感立刻开始深入,像是黑暗中的第一点火星一样引爆了身体内弥散已久的欲望。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我当即丧失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在痉挛中不可救药地达到了高潮。

“咕噫——!”
遍及全身的快感冲击令我意识模糊,娇媚的淫叫脱口而出。紧接着,当我在意识中断的边缘中挣扎时,刚刚去过一次的身体正在越来越敏感。不知是肉棒太粗还是身体渴求,我竟能清晰地分辨出肉冠的形状,感觉到它正在挤平一道道褶皱,将每一寸蜜肉都重整为它的形状,全程伴随着令全身痉挛不停的极致快感。
逐渐深入的男根将蜜肉撑到了极限,花径就好像专属的定制肉套一样紧绷着肉棒,龟头则如同活塞一般,将此前泌出的爱液逆推回深处并引起了温润且奇妙的冲刷感,令我的脑海中出现了淫靡而又悦耳的流水声。此时此刻,我已经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悦耳的交合声还是大脑的意淫,只感到扩张的酥麻感正在逼近子宫,而深入体内的巨棒好像也越来越火热了。


太舒服了……
不可以……堕落……
想要更多……
不行……不能母畜……
更大……更深……


意识模糊并飘飘欲仙的一瞬间,欲望就开始燃烧理性。恍惚之中,脑海里只剩下几组互相矛盾的短语,我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将这几个字讲出来了。身体随着本能开始沦陷于腹部深处逐渐蔓延开来的充实感,唯有小腹的肌肉还在最后一丝矜持的坚持下使劲收紧,妄图抵抗肉棒的前进。不过,我的内心已经有了种预感或者说期待——这只是毫无意义的徒劳顽抗,再等一下,子宫也就可以享受到……


“诶?……”
然而,不知何故,那肉冠突然停止了推进,仿佛高举的茶壶在出水的前一刻停止倾斜,唯有热气不停地从壶口涌出,令人不由得幻想起壶中会盛着怎样的香茗。相比之下,男根会涌出来些什么显而易见,那我所期待的就只是这股炽热的扩张与压迫快感……但,背后的这家伙怎么就不动了呢?
哪怕意识有些朦胧,我的脑海中也依然残留着“不能主动索求”的最后矜持,而现在随着肉棒停止推进,理性反而回归了一点。更多的念头出现了,不能让它继续前进、不想被连长相都还不知道的男人一插到底、不想……

“唔咕……”
仅凭身体的触觉便能在大脑中脑补出这雄物的大小与形状,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但大脑似乎并不满足这种间接刺激,不知不觉间,我又慢慢地低下了头,目光望向小腹,试图寻到更加直接的视觉刺激,而双腿也跟着悄悄发力,令腰部左右微微挪动,想要“试探”一下它的硬度。

“嘶……”
这家伙出乎意料地硬,完全可以说是进到这鬼地方以后我所体验过的最硬之棒。实际上,它在我的小动作下纹丝不动,与其说是蜜肉裹上了肉棒,不如说是这肉柱挑住了身体。

“你准备小动作到什么时候啊……”背后的声音变得完全不耐烦,“算啦算啦,瞧你那悄悄扭腰的可怜样,我这就送你个痛快!”
捏住腰部的双手忽然再度发力,将整个身体都扯向肉棒的方向。当我还嘴硬时,巨根便在意识回过神之前就一捅到底。

“我才没有悄悄……”
思维一时僵住,在肉浪波及全身的奇妙晃动感中,我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表面被巨大肉柱顶出了一个淫靡的弧形轮廓。紧接着,未曾体验过的酥软与温暖充满了腰身,奇妙的充实感和超量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混乱了思维,仿佛负责产生性快感的神经已经开始代替脑细胞思考了一样。
我大张着嘴巴拼命地吸气,四肢紧绷却做不出什么动作,只剩下手指与脚趾不停地抠着床单。虽说巨根扩张的饱胀感伴随着无法忽略的钝痛,肉冠猛击宫口时仿佛腹部挨了狠狠一拳一般,但我的“理性”却在快感的炙烤下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饱含自信的期待与渴求——没有关系,这种疼痛能够承受;大力抽送,为了快感尽你所能;次次到底,子宫贪恋这种感觉……

“咕噫——!!”
我很少高估自己,而当下正是玩脱的时候。大脑中想了很多,身体也在努力渴求,但我却没能承受住这种刺激。我以为自己妄图驾驭性快感的自信心持续了很久,但其实只维持了一瞬,当人体击掌时响亮又清脆的“啪”声传入耳中时,喉咙已经不受控制地发出了高声娇吟,被肉棒搞得乱七八糟的蜜肉依稀能分辨出爱液奔涌的奇妙感觉。

奇怪……之前我有这么杂鱼吗?

或许是反应太过剧烈,连背后的男人都以极致戏谑的语气继续开口:
“啧啧啧,刚才还偷摸扭腰呢,怎么一插就直接泄了啊?一次抽送都没有就连泄两次,你真个天生的杂鱼啊!”

嗯?谁允许你如此评价我了?都已经占了便宜还要说上两句,你不要不识好歹啊!如果我没有被抓进这种地方,如果我还有原本的地位,就凭你也配?如果不是被后入,如果我做好了充足准备,怎么会轻易被一下插入就搞到去了两次呢?如果……
理性在过载的边缘开始了疯狂的反扑,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整段吵架似的想法。没错,就算我已经被捏腰后入,也要用声音旗鼓鲜明地让背后那个家伙知道,自己并非他说的那样!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狠盯着男人,努力地提高音调……

“太!太……太深了哈啊……”
脑中本打好了层层腹稿,但舌头却像是被扩张到极限的蜜肉一样痉挛了起来,最后吐出的仅有媚语。与口头的笨拙相映,我刚转过头去,还没等看清男人的长相,脑袋就随着紧绷过度后突然瘫软的上半身落回了枕头上,此前突然加速的思维也变得迟钝不堪,连调整个姿势都想不到。虽说腹部肌肉仍在努力紧绷,但似乎并非在尝试着阻挠肉棒运动,而是企图通过夹紧的方式索取更多的快感。


“哼,这才只是开始呢~”
狱警对我一溃千里的滑稽样子似乎很是受用,我甚至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嘴角扬起了弧度。在最初的猛烈冲击后,他继续紧捏着我的腰开始了抽送,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身体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任凭那巨物自由进出。
它每次都在顶到花径最深处后猛地抽出、稍加停顿,待我的身体萌发出空虚感与索求欲后又一插到底,将颤抖不停的蜜肉眨眼间拓宽,然后在撞击宫口的瞬间将空前的愉悦又一次泵入脑海。
而我的反应……约等于没有反应。人总是善于坐享其成的,男人的动作强而有力,根本无需我去配合,况且……和身体一样被快感席卷的大脑在此刻的思考能力与穴肉中的快感神经好像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咿啊……哈啊……唔嗯!噫噫——!”
伴着肉棒的进出,我的口中不停地冒出发自本能的淫叫声,大脑对此甚至产生了微妙的疑问:这真的是我吗?答案自然是想不出来的,因为近乎宕机的脑袋根本组织不起什么语言。紧接着,在恍惚与欢愉的空隙间,又一个看似无厘头的想法出现了:
得做点什么……

那么,做点什么呢?倒不如说,此时的身体到底有哪里还能动呢?
我费力地晃了晃似有千斤重的脑袋,同时像是陷入了鬼压床状态下的人一样拼命地想要控制全身的肌肉,但在反复尝试后也只有右胳膊和右手还能活动。于是,我毫无目的地挪动起了右手,目的地自然是饱受肉棒冲击与快感肆虐的穴口。

然而,手并没有真的达到目的地,而是停留在了穴口的边缘,准确地说,是手指停留在了阴蒂上。
嗯?为什么要停在这里呢?或许是身体出于寻欢的本能吧?
既然都摸到这里了,那就捏一捏吧?

一向理性的大脑已然成为了欲壶,我不仅没有此刻应该装作矜持、或是放松身体减轻刺激之类的正常想法,残留的理性反而被某种淫乱的本能催生出了进一步的堕落,拇指与食指立刻朝着渴望爱抚的阴蒂就是一捏。

“呜噫~!”
覆满了爱液的阴蒂表面有些湿滑,手指竟然一下没能捏住。指肚在按压中擦过最为敏感的表面,旋即勾起触电的酥麻感觉,配着肉棒的攻势,身体立刻在紧绷中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我也借着这股劲头努力地争回了嗓子的控制权,主动地娇喘了一次。


“这就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了?你这飞机杯!”
男人的语气有点激烈,不过我饱受快感刺激的脑袋却分辨不出他是感叹还是辱骂。话说回来,那又有什么所谓的呢?感叹也好,辱骂也好,对现状都毫无影响,身体与脑子唯一能清晰分辨的,就只有巨物连续进出时,由扩张与摩擦引起、令身体感到莫名充实的澎湃快感!

“哈啊……呜噫、嗯嗯,嗯呀——”
叫出第一声后,我感到一种突破下限的放纵感,发出的声音明显丰富了不少。这些声音并非源自本能,而是顺应快感、带着些许模仿意味的有意为之。不知何故,我竟然在声带的娇颤中感受到一丝放松,似乎正在将我被丢进这淫监后的种种负面情绪一叫为快……
不过,我并非时时刻刻都能听清自己在出些什么声音。有时,耳朵会嗡嗡作响到如发高烧时一般,不久后,又灵敏到连下腹部“噗叽噗叽”的水声都能听清的程度,我的意识也就随着听力的变化时而朦胧、时而部分清醒。在清醒的时间里,内心不禁出现了一个可笑的疑问:意识朦胧时,娇喘会变化吗?

“啧,你这骚货倒是享受开了……行,就给你来点更激烈的!”
听力变好时,我恰好听清了臀后男人的这句话,迟钝的脑袋并没有去想所谓的“更激烈”究竟为何,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像是在发出宣言似的。切,只是一个狱警而已,天天摆什么臭架子……

“嗯——!”
这一次,声带抢在大脑之前做出了反应。或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人体击掌时常有的清脆“啪”声都显得有些沉闷,我则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软肉都猛晃了一阵,尤其是胸前的两团……

在全身持续不停的前后晃动感中,脑袋也渐渐地搞清了一点现状。我原本以为那肉竿已经抵达最深处,可男人的两只大手又一次紧箍住腰凹,将我的胯部猛地朝他的腰部按去。
坚硬的肉冠就像是活塞头一样直抵花径的最深处,而冠状突起则毫无疑问的起到了密封圈的作用,毫无保留地在敏感的肉壁上反复剐蹭,揉弄着肉壁表面的每一处褶皱、凸起与沟壑,仿佛我的腟道就是与之相配的活塞筒一般。
先前那阵猛烈的后入与揉弄阴蒂的感觉已经足够强烈,但现在这种前所未有、深入最深处又分毫不漏抚弄敏感带的刺激令我更加难以自控地享受起来。太奇怪了……太舒服了……奇怪舒服……舒服……

在一片迷乱的快意之中,我竟然还分辨出了某种水流感——毫无疑问,那是冠状突起正在如刮水器般将花径中满盈的爱液捣弄到体外。奇怪的是,就算男人的抽插速度再快,水流感也从未消退,或许这就是我感到口干舌燥的原因?嘴里的水,都从另一边的嘴里被刮走了……


“咕呜……太深了,不行了……咕嗯……”
舌头不知何时微吐出口,话语也不知不觉开始求饶了,自己好像失去了时间概念,以至于难以分清男人的抽送频度。实际上,我只能感到肉壁与穴口有股逐渐扩散的微微胀痛感,就像连续强制绝顶后一样……或许,在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体验下,身体已经陷入了不是在高潮,就是在达到高潮过程中的状态吧?
“哈啊……动不了了,嗯咕~”
就算体力算得上不错,我又怎么扛得住那机械活塞般的狱警,很快身体就感到乏力进而脱力,连用双臂撑起上半身的力气也没有了,更何况他大开大合的姿势也令我无法保持平衡。于是,我就这么“半躺”了下去,上半身因右手还伸在腿间而呈现出类似于右侧卧的姿势,腰臀部却因男人的双手钳制保持着撅起承欢的角度。这个姿态下,对方应该能完整地看到我的表情吧?突然有点好奇,此时的我是什么表情呢?……


随着下身的胀痛感逐渐被麻木取代,我的意识陷入了更深层的朦胧中,连听到的话语都变得不连贯起来,不过我依然能从中找到之前好奇的答案……
“可恶,现在就想射了……都怪你这被人后入了还一脸痴笑扭头过来的人形飞机杯!我以往能坚持再多一倍时间……”

啊,原来我此时一脸痴态吗?也好,如果我在这种时候了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冰霜脸,天亮后就得去一趟心理科了……
等等,那家伙是不是说自己要射了?算了,他射不射关我什么事呢,避孕药的数量是足够的,晚射多被透,早射早轻松……
这狱警是承认自己早泄了吗?不对不对,我怎么总感觉他在说我做错了什么了呢?可是我瘫在床上连动都没一点力气,又能做什么呢?
……
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沦陷于快感,剩余的理智只能支持我像机械差分机一样逐词逐句分析着耳朵听到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掌控身体,我好像连最基本的正常分析能力都不具备了,单单是“让狱警提前射出来的我有没有错”这一句话,便足足想了三十次抽送的时间还没个结果。


“啪、啪、啪……”
不知又过了多久,人体击掌的声音再次于耳边清晰起来,与之伴随的还有连续不断的噗叽水声。身体依然软绵绵的,我只能被动地承受晃动感,这种感觉源自全身软肉在臀部受冲击后泛起的肉浪。渐渐地,我又逐渐“听”清了自己那源自本能的娇喘,在试图控制声带的过程中,口中反馈来了强烈的干涩感。这表明,我应该又被干了好一会儿了。
就在此时,那个不知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磁性男中音又响了起来:
“要射了,你这淫痴飞机杯可要用骚色肉壶给我接好了!”


“这家伙……呃呜,很久以前就说过……哈啊,要……要射吧?”
我心里嘀咕起来,意识则在隐隐来袭的快感浪潮中挣扎。很奇怪的一点在于,方才的快感近乎裹挟全身,而此时的感觉却像是刚没过脚跟?
“难道说,我……被干昏了?对了,他射几次了来着……”

我还没嘀咕完,男人再次开始了意料之外的动作,两条铁臂直接环抱住我的腹部,朝着肉棒的方向猛地一按,让坚硬的肉冠又一次突破了极限,不仅将小穴塞地无比满当,还硬生生地将我又一次扯入了快感的深渊之中。
他一边钳制着我那因高潮而痉挛不断的身体,一边以龟头和两臂一起直接压迫起子宫来。在一阵令人有些贪恋的钝痛中,我的脑中产生出一个简单的念头:宫口……好像被挤开了。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黏稠炽热感在腹内爆开,更加压倒性的酥麻与抽搐感也席卷而来。这感觉比触电还强烈,强迫着我的身体在上一阵高潮的僵硬中又绷直着抽动,从之前侧身瘫趴在床上、脑袋垂进被子堆中的模样一下子变成了身体反弓、脖颈高昂的绝顶姿态,这一仰头令我恰好落入了男人的怀中。


“嗯♡~呜噢♡——好深♡,去……去了啊♡”
一阵妩媚高亢的娇鸣声响彻周围,将意识从强烈高潮的朦胧感中拉扯出来。它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感到气息不足时才停下。这时,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竟属于我自己。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发出了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
“啧啧啧,人形飞机杯说这种话合适吗?”男人紧贴着耳根奸笑嘲讽,“被中出了还在不知廉耻的浪叫中挤进我怀里的还能有谁啊!”
“……”
我没有继续反驳,毕竟这句话的确是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的。然而,疑问却在沉默中变得更多了……

那真的是我发出的声音吗?
那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吗?
我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吗?
发出这种声音的我,和人形飞机杯又有什么区别呢?
……

男人紧扣住我腰部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射过一次的肉棒不但没拔出甚至还更为坚挺。此时他的手中正举着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我在经受猛烈做爱后潮红未消的面庞,连被汗水打湿后一绺绺贴在额头上的刘海都清晰可见。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人形飞机杯与淫堕肉壶……”

……
承认吧,这样你就能毫无负担地因欲而行了。
承认吧,这样你所行的一切邪淫便皆为合理。
……

脑中莫名其妙地响起了男人声音的共鸣,仿佛心底正有欲望的魔鬼伸出手来,将我的意识拽向彻底自暴自弃的深渊。是啊,都这样了,和人形飞机杯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直接承认,完全接受这一切,就这样激烈又快乐地继续下去,再也不用承受心理上的折磨与负担……

“我,我……”
我凝视着屏幕中的自己,隐约瞥见了迷离紫眸中浮现而出的爱心轮廓。毫无疑问,神智与思考能力正在远离,唯一真实又可触及的就是周身的快感与对做爱的渴望。与此同时,似乎是对我的迟迟不肯答应感到不满,男人将手指向了桌面上借来的书,也就是那本被翻到毛边的性爱指南
“什么样的家伙会用每周限定的借阅次数拿来借这种书呢?只有你这样的人形飞机杯不是吗?还不赶紧承认?”

我的目光转了过去,可焦点却并不在那本书上,而是日记本白色本脊上的黑道与红道,下意识地一数,共有12道红与7道黑。
“红与黑各代表着什么来着……”
我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因为这组数字搭配我曾无比熟悉……
“对了,红色代表狱警,黑色代表犯人,道数代表人数,也就是使用过我的人数……”
“今晚过后,应该是13道红……”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如果连记录都没有,意味着我对这种行为和自己的遭遇毫无异议,这和真正的肉便器没有区别!”
“快感与交媾是身外之乐,是这座发霉牢房的调剂,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我要努力……不,是一定!一定要完整地离开这里……”


思考结束,我在深呼吸的同时闭上了双眼,再次睁眼望向屏幕时,眼眸已恢复了清澈,爱心同样不见踪影,没错,这才是我。
不论如何,我都要保持清醒。
至于监狱,它只是个大猪圈。
不能被它同化,一点点都不行……
这些快感,仅是临时的调剂罢了……
……


“是啊,只有人形飞机杯会承认。”
我平静地开了口,而身后的男人仅是听到开头便将嘴角咧了起来——显然太早了。不假思索地,我开口便批评一句自己。
“绯雨,绝不承认这种东西!”

“嗯?”狱警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过我却感受到他仍未拔出去的肉棒有些软化了。将他的后续反应与表情抛之脑后,我自顾自地背诵起了自己的档案卡——如果没记错的话,在这种关键时刻顾左右而言他,是最好的泼冷水手段,能最大程度地激怒他……
“绯雨,囚号43110785,囚室2-5-471,刑期未定,罪名包括……”


“好……”
出乎我的意料,狱警并没有恼羞成怒将我打断或是打倒,而是真的听我把那一大串东西给彻底念完才作声。他此刻的声音十分低沉,其中透露的不仅限于极度的不悦,似乎还充满了某种……愉悦?
不悦就对了!但愉悦呢?
我并没有理睬后者,而是单纯期待着前者,期待他气的浑身发抖乃至气急败坏。我已经提前感受到了清爽与愉悦——臣服宣言这种东西,充斥着形式主义的浮夸与无用,若一个男人需要它来维持硬度,那得是何等的糟糕又无能啊!


“好啊,好啊……好你个绯雨!”
男人的声音陡然增大,似乎是准备宣告些什么。不等我因为和这样一个人同处一室感到害怕,他就“啵”的一声拔出了肉棒,我的大腿内侧立刻传来了一阵带着温度的粘稠感,以及他黑龙的硬度……
等等!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再次硬起来了吗?
在对方再次开口前,我并没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其实,你是不是人形飞机杯并无所谓,你怎么看自己也无所谓,只要能被我当作人形飞机杯用,这就行了!”
狱警冷笑着将手机丢回了桌上然后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他的施力点是肩膀,随着迅速又凶狠的动作,我被仰面朝天按到了床上,身体撞击床板时发出了沉闷的“咚”声。要不是有额外的被褥作为缓冲,这一下我恐怕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不过这也只是个开始,还来不及惊呼一声,男人就继续钳住了大腿中段的位置,力度之大前所未有,神经不仅能感到清晰的挤胀痛感,还能明确地分辨出陷入腿肉中的遒劲手指,以及腿肉将之半包围的感觉。在我根本无法作出什么有效反抗的同时,这双手又继续发力,不由分说地将腿按向了身子。

“呜?!你要做什么!”
冰凉的膝盖表面触碰到热乎肩头的瞬间,我更为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所有的反抗注定归于徒劳。此时的双腿已被按出了标准的M字,刚刚被中出过的漏精穴口想必也已一览无余,若在此时打开手机闪光灯拍照,恐怕整片腿间的汗液爱液与精液都可一一辨明。

“做爱啊。”
对方的语气出奇地冷静,却掩盖不了愤怒与欲望,他显然因为我方才的败兴十分生气。正当我思考要不要想办法给他道个歉时,狱警的粗糙大手又从大腿中段移动到了腿窝靠上的位置。从这里向下施力,不但可同时控制住双腿与肩膀,还能强迫我以背部支撑身体从而抬高臀部,但抬高臀部那不就意味着……

“诶?你,你不能!不可以——”
预测到狱警的打算后我连声嚷嚷起来,还紧绷起腰部挺起上半身昂头与他对峙。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刚好是他胯间挺立待发的凶恶雄茎,它红得发紫、青筋暴起,表面蒸腾着薄薄的雾气,棒身因紧绷而一次又一次地上挑,一副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模样。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根肉棒刷新了脑中对男性生殖器的见识,它看上去似乎比我大腿的一半都要长,而粗细则比我的腿间稍宽一点,这甚至比一开始的夸张体感还要再大一级,比我此前经历过乃至在色情电影里看过的玩意儿都要更大上一圈。

完全没想到啊,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赋异禀的雄性,运气真不错……
啊呸,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想!
等等,我刚才在被……这……这种尺寸的东西进入吗?
奇妙的空虚感于小腹深处陡然而生,我不知是明知故问还是企图逃避而在心里反问起自己,可大脑本能输出的话语却再次令我打了个激灵。然而,无论是抽动不断、将泛滥的爱液“咕叽咕叽”挤出穴口的蜜肉,还是沾满了大根表面、此时此刻还在沥沥拉拉滴下的晶莹爱液,都在无声地强调着我的一切否认与抵抗都是彻彻底底的自欺欺人——不但被这东西进入了,还因为它而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水流不停,而且身体还在毫无廉耻地不惜以穴口缩张、膣道痉挛等动作邀请它继续,邀请它更深更快地继续……


“我不能?笑话,这哪里是我不能,分明是你想要!”
“我……呜……”
伴着满脸的淫笑,男人毫不犹豫地揭穿了这份虚伪,充满侵略性的戏谑目光毫无遮挡地横扫过来,将身颤心虚的我那虚浮的坚持与空洞的不甘彻底击倒。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无可奈何地再次败下阵来,连挺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次,对面的男人没有作声,他似乎是将我的一连串怪异举动解读为了认输,而与一个失去反抗意志的雌性对话是毫无意义的。于是他低下头来,先晃了晃腰将肉冠对准,然后猛地沉下身去。

“咕哦♡!”
凶恶的巨物猛插进来,嗓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娇喘。壮硕的肉冠蛮横地挤开了依然沉浸在快感中的紧绷蜜肉,在积满精液与爱液的花径中激起了一串串“噗叽”水声,而伴着这阵阵水声,汹涌快感洪潮般再次席卷而来。
最后的倔强驱使我咬牙坚持、企图让自己不至于意识模糊,可在目睹过这雄物的“真容”后,身体已经在真切地感到它已变得更大更坚硬,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快意和充实感也难免被进入放纵模式的大脑所增幅,这些额外的淫乐又反过来令身体违背我的意志去进一步迎合——如果我的意志还真的在反抗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呢?究竟是肉棒真的变大了,还是我的内心在渴望它更大呢?我到底……
……

“嘶,疼啊……哈啊♡——”
他此时的动作粗暴又刻意,坚硬异常的肉棒在一次次深入中变换着角度,冠状突起将肉壁剐蹭地阵阵作痛,就像是某种惩罚一样,但身体似乎并没有正确地产生对疼痛应有的反应。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脑正在将痛苦与快感混淆,声带所发出的痛苦喘息与欢愉雌鸣的界限也正在模糊,最终,我只能意识到某种自己从未发出过的声音正在耳旁回荡不停。
不知第几次,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啪”,他粗壮的腰身毫无遮拦地重压到了臀腿部上,压得大腿与身子之间近乎没有一点缝隙。我的柔韧性本就没那么好,这种动作只会令关节处产生一种夹杂着酥麻触电感的生疼。
不仅如此,他那坚硬异常的饱胀肉冠一路深入,在重击花心的一刻居然硬生生地激起了与妇科检查无异的疼痛,鼻子立刻一酸,视野也跟着模糊起来。这一瞬间,大脑立刻被恐惧填满,因为生存本能认为身体正在遭受破坏。
但更令我震惊的还在后面,从产生恐惧到开口求饶的短短一瞬间,脑海中的痛苦和求生欲就扭曲成了危险的欲望,耳畔响起的声音也从预料中的颤抖求饶变成了肆意求欢的靡靡媚音。
“呜呀♡!好难受♡……求您♡,求您再深一点♡……”


等等?我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么一个卑劣的男人靠生理手段将我折磨至此,而我的本能回应居然是索取更多吗?
不过……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所谓……吧?


“切,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才知道求操,求饶求到一半就一转求欢!之前还觉得你只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飞机杯,现在来看还是个狡诈多段的飞机杯!”
当我还在快感的大潮中努力挣扎企图让自己的话语前后一致时,狱警的声音却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粗重的雄息中透露着难掩的得意,我甚至从这露骨的侮辱之辞间听出了一丝赞许之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视野中的那张阴沉黑脸也弥漫起了些许灿烂。我认得这种神态,这是奸计得逞者特有的小人得志模样,就像那些成功捉弄受害目标的校园霸凌者一般。

忽然想起,身陷囹圄之前,自己也曾做过那个戏谑奸笑的家伙,当家族势头正盛时,面对那些被欺凌者,我的表情应该比此时此刻压在身上的精壮狱警更为嚣张又绚烂吧?那时的我,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将处在被得逞的位置上吗?如果早知今日,当初我还会那样吗?如果我没有那样,这会儿会不会已经受人帮助、顺利离境、逃之夭夭了呢?
如果有如果……
……


幻灭之感于内心油然而生,明明自己就是个小人,却又因为目睹了小人的一时得意而承受不住,甚至还后悔起当初所贪图的一时之快,真是俗不可耐!即使在意识到自己成为弃子时都自认为没有半点儿后悔的自己,却在肉棒的攻势后原形毕露、求饶又求欢,难道就凭这根尺寸惊人的大棒便能让我显出原形?这种事情不可以啊……

不过,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调查官在被插入时同样淫叫到昏死过去,尔后不也继续威风凛凛地执行任务了吗?夜半三更,又有谁会知道单人牢房里的这些龌龊之事呢?
……

我一向擅长道德推脱,可这一次大脑给出的过程连我自己都感到荒谬,我只不过是正在试图给自己沉迷性交与巨根的淫行找个名为本能的拙劣理由罢了。又或者,自己确实是被这根大棒给搞到服服帖帖、原形毕露了……
“呵……”
又当又立的感觉涌上心头,可大脑竟又因为这种倒错产生了扭曲的背德快感。思想进行到这一步的一刹那,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通过这等近似于心灵鸡汤的套路来逃避欲望了,只好发出一声戏谑的自嘲式冷笑,权当作最后的不甘。

万万没想到的是,胡思乱想之间的我居然再次疏于面部表情管理,不但冲着狱警一脸不屑,还把那声冷笑脱口而出,这可又一次极大地惹恼了他。
“怎么?!不服不是!行,干到你服为止!”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解释,他就猛然改变了动作,双手捏着脚踝强迫双腿大大张开分向两侧,粗大的巨棒借着从未停止过泛滥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将已在内心认输的我反复抛到快感高峰之上。

“不,我没有不服……咕噫♡!”
狱警根本没有任何听我辩解的打算,就像是工地上不知疲倦的机械一般一次次重复着打桩。忽然,我感到脚踝处的牵拉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腿中部的厚重挤压感,双腿随即被强行分开到两侧——男人似乎以蹲姿将我的双腿压在他的两腿下了。
腾出双手后,对方毫不留情地钳住了阴蒂,将最敏感的位置整个包裹又挤压,制造出一阵又一阵比平时强的多的快感,甚至比电击跳蛋的刺激还要剧烈。全身因此一阵抽动,这阵动作又恰好牵拉了被捏住的小豆豆,挤压感揉搓感与牵拉感互相混合,由此引发的剧烈舒爽酥麻之感顿时令大脑一片空白!
“呜哦哦哦哦哦♡——”
耳中再次骤然响起了激烈的浪叫声,但我却根本意识不到这声音是否是完完全全的本能,只知道穴口腿间正充满着类似于尿意却又好像永远都释放不尽的酥麻爽感。而在我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不但继续大力抽插,还不知用几根手指彻底剥开了阴蒂包皮,令极度敏感的阴核彻底暴露在后半夜微冷的空气中,还在持续拨弄的同时不断地……吹气?
我猜他是在吹气,因为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的我只能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在这股凉意中,敏感带似乎也被重置了状态,朦胧的意识居然细致地感受到了交合的每一寸细节,除了冠状突起捋平每一寸褶皱时的痉挛快意、黏液在穴壁与肉棒的缝隙之间逆流的温热液流、反复抽插后的爱液泡泡破裂时的微妙冲击感之外,这一次还多出了酥麻花径被反复撑开时的充实感。渐渐地,连龟头一次次重击花心时的闷响都成为了我调整穴肉绷紧时机的参考节拍。

“呜哦♡,唔嗯♡!呜嗷♡!啊啊♡——!”
卖力的淫呼声于耳中此起彼伏,大脑虽对这本能的声音感到陌生却也沉醉其中,唯有嗓子的嘶哑感表明这声音确实由我所喊。连续的高潮之中,已经彻底投降过一次的主观意识也不想再顾及任何除了快感之外的东西,只想趁着夜深人静无人在旁之时索取更多!

“哈啊♡,嗯啊♡,呜嗯♡,嗯噫♡!”
大腿被强制分向两旁后,小腿便只能朝着虚空不服输地乱蹬,但现在这最后的抵抗也终于消失了,我最终还是乖乖地搭起双脚、以双腿缠住了对方的腰。这种动作令大脑可以完全专注于交合,此前被忽略的种种感觉立刻增幅为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剧烈的周期式快感不停地从下腹迸发,令腹部以下直到脚趾都不停地抽动着,让我再也无法思考除了索取更多快感之外的事情。于是我索性将双臂也搂上了对方,一边尽情地享受着粗壮肌肉与厚实雄躯带来的生理享受,一边以肉棒为轴、肉壁为轴套、四肢为力臂努力地转动身体。
实际上,持续不断的刺激早就让此前配合着肉棒插入缩紧穴肉的技巧无法施展,我能做的只有在浩荡天洪般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出于本能扭动着腰部,以此维持意识进而沉浸在未曾体验过的愉悦中趁机疯狂。

“吸的真卖力啊你这飞机杯!给我好好保持到射精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上方的男人居然还能再用力,以至于那大棒也再一次更深一步。一阵坚硬的触感传来,想必那菇型硬物终于挤开了酥软不堪又嗷嗷待哺的溢液宫口、插进了已经被灌满过一次却还在期待蹂躏的宫房之中,混合着微妙痛觉的奇异快感不由分说地挤占了大脑留给理性的最后空间,我的思考也就在此停止了。而在这一刻,一股炽热毫无预兆地在子宫中爆发,突如其来的扩张在身体反应过来前就击穿了快感上限。

“咿呀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高潮电流自穴口迸发,沿着膣道快速扩散至全身。全身似乎都在高潮中颤抖抽搐,脑海中甚至充满了无法呼吸的错觉,不过这错觉反而令高潮更为盛大,以至于全身的力气随着泄身一并流失,只剩下喉咙还在全力运作,不停地发出在我听来熟悉又陌生的肆意淫叫。
从穴口到子宫,每一环蜜肉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敏感带似乎都在分别高潮,而这些高潮的感觉并联后汇聚为空前的快感电涌,令子宫乃至于全身都因此陷入疯狂的愉悦,沉醉进不可思议的快乐之中。这一刻的大脑似乎也真正失去了思维的功能,变为彻彻底底的快感增幅器;也或许是思维功能在这一刻由大脑转到了子宫,令整幅雌躯连同着灵魂都在被强大雄性彻底占有的快活中飘上了仙境云端。

……
……

“呜嗯♡滋溜~姆啾~”
过去多长时间了?我在和谁舌吻吗?他还在抽插吗?……
某种执念令我的意识再度回归,但时间概念和思考能力似乎并未同步恢复,我只是在本能和肉体惯性的驱使下吐出舌头深吻着谁,并尝试着夹紧腰部迎合身体深处的某根巨物。
扩张感在小腹中弥漫开来,龟头摩擦过肉壁的感觉中也掺杂了相当的黏稠感,整个下半身似乎都浸在了白浊之中,以至于那大棒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部分、已经被抽插到起泡的白浊在大腿内侧抹出一片冰凉,紧接着便被爱液的温热覆盖,而我则有意无意地收缩着腰部,就仿佛尿尿一般让爱液喷涌地更猛烈些,哪怕每次这么做都伴随着一阵阵酸胀的麻木感……

终于,胳膊再也无力抱紧上方的雄躯,双腿则麻木到没有一丝力气,就连肉壁都无法在龟头挤入时绷紧了,实际上此时的我已经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下半身不再有充实与扩张感,耳边则响起了咔嚓咔嚓的相机快门声,因闭眼而漆黑一片的视野中则隐约有白光闪烁。

电量耗尽的飞机杯无法继续使用,力气全无的雌性肉套用起来自然也没意思……
等等……肉套?飞机杯?……
怎么拔出去了……有人在拍照吗……
不行,太累了,思考不能……随便吧,我要睡了……

强撑了许久的思维还是败给了体力,我任由意识落入黑暗,期待自己能获得喘息之机。


“嘟嘟——”
“好累……呜——”
清脆的起床哨响起,我本能地深吸一口气,却被满鼻腔的石楠花味搞得浑身发热;睁眼打算起身,却因全身的酸痛无力而呻吟着倒回了床上。

“……”
夜间发生过的一切逐渐复现于脑海中,我也渐渐回味起昨晚被迫纵欲时的疯狂想法,但不管怎样,总得先起床。

“呃啊……”
拼命挺起软绵身体的一刻,臀部与胯间顿时传来一阵胶水牵拉的奇妙感觉,我低头一看,腿间漫开的一大滩精液早已凝固,但聚积在臀腿部、尚处半凝态的精液则因我的动作被拉扯成了缕缕精丝。不仅如此,就在我起身后,一团团膏状的起泡精液还在从穴口渗出,小腹也实实在在地充满了饱胀感……

“这是什么射出量……”
目光所及之处几乎全都被打胶,床单自不必说,就连被子、墙壁和桌子也没被放过,到处都仿佛被管装炼乳狠狠喷射了一番,连桌子上的书和纸笔都未幸免。

“纸、笔、书,等等……日记本呢!”
那狱警居然拿走了我记录经验人数的工具,这种事情可决不能妥协!想到这里,我急匆匆地从床脚抓起囚服,准备去找他讨个说法……

“诶?这……这这……”
那狱警可能将囚服当做了抹布,因为宽大的囚服上衣此时已被精液分毫不漏地淫染,原本贴身柔软的表面布满了精斑并板结,如果我不想从此开始就一直裸奔的话,便只能先将这唯一的衣服洗干净再说……
我所在的监区并没有通水,若想将这件大衣服洗干净,唯一的选择就是前往隔壁男监区的洗衣房,而那边早就人满为患,不过我也清楚地记得,那边的犯人在今天早上会集体放风,我至少有2小时的时间。

“4月30日早8点至10点外出活动,这段时间应该没人吧……”
怀着如此的想法,我一边收拾着身体上残留的白浊,一边下定了不穿衣服前往男监区、并在那边的犯人们放风回来前洗净囚服的决心,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还能在今天熄灯前找昨晚使用我的狱警要回日记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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